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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時懷今支起身子,與她四目相對,較有興趣的問她:“你說什麼?”

俞千齡昂著頭,哼哼道:“當然是你的了,我直接跟他說,他和你沒法比,半點沒給他留面子!”說完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臉。

時懷今心領神會,低頭親了她一下:“說得好。”

俞千齡嘿嘿一笑,翻身壓他,蹭了蹭他道:“再來一次。”

時懷今點點頭,俞千齡立馬就要餓狼撲食,誰知這時外面傳來一陣琴聲,曲調還哀哀慼戚的,氣氛立馬降了不少。

俞千齡惱了:“大半夜的,他這是要給誰送葬啊?”

時懷今撲哧一笑:“你的小面首心裡不高興了,想你過去安慰他呢。”

俞千齡一臉不耐煩:“鳥他!一個大老爺們幹什麼不好,非要過來勾引人,要不要點臉?這夏亦忱的人,真是跟他一樣不要臉。”

時懷今附和一聲,問她:“那你去不去啊?這你若是都不去,他該以為自己失寵了。”

俞千齡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好歹應該過去,可她不想離開自己溫香軟玉的駙馬,滿臉不高興道:“我不想去,你說我怎麼沒個孿生姐妹呢?”

時懷今拍了拍她的背:“不去就不去,不能為了他委屈咱們自己不是?再者說,這大半夜的過去,我也不願意啊。”他坐起身,拿了衣服披上,“我出去吩咐幾聲,把他打發了。”

俞千齡嗯了一聲,捏了捏他的手:“快點啊。”

時懷今衝她一笑,走到桌邊隨手翻了一個簪子出來,而後到門外叫陳謙:“將這簪子給風翎送去,說是公主送的,跟他說駙馬身體不適,公主脫不開身,讓他早些休息。”

陳謙拿了簪子去辦事。

時懷今回了屋,俞千齡縮被窩裡問他:“你跟陳謙說什麼啊?”

時懷今複述了一遍,俞千齡又問他:“有用嗎?”

時懷今把燈吹了,脫了衣服回床上:“有沒有用一會兒就知道了。”

現在對他們而言更重要的是造人,時懷今湊上去親她,俞千齡推拒道:“不行,我聽這哀樂沒心情。”

時懷今伸手捂上她耳朵:“這就聽不到了。”

俞千齡低聲一笑,睨他一眼:“瞧你這急色樣,越來越不正經了,哪學的風騷勁啊?”

時懷今回他道:“大概是狐狸精離得太近了。”

俞千齡點點頭:“這管家也不知道是怎麼安排的,把他放隔壁了,糟心。”

俞千齡這話音剛落下,外面的琴聲便停了,她眼睛一亮,道:“還真有用。”

時懷今沒回她,直接用動作表達他接下來想幹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 小今今:天大地天,造人最大,這樣岳父大人就不會胡亂給她媳婦房裡添人了。

第54章

第五十五章

桌上擺著琳琅滿目的瓶瓶罐罐,時懷今挨個看過去,聞一聞,捻一捻,頗有興致的模樣:“你怎麼懂這些的?”

風顏的樣貌比風翎更陰柔一些,若非穿著男裝,那張柔媚的臉還真是讓人雌雄莫辯,他答:“小人家中三代都是調香師,自小耳濡目染便懂了一些。”

時懷今走到他面前,打量了一番他的穿著。風翎現下成了公子,日日穿金戴銀,而風顏作為他的兄弟卻仍舊穿著府中奴僕的粗布衣裳,顯然這兄弟之間不怎麼親厚啊。

時懷今問他:“你與風翎是兄弟,那他也該會了?”

風顏低垂著頭搖了搖:“小人與他並不是親兄弟,名字是原先主子賜的。”

時懷今問什麼他便答什麼,多餘的話一句不說。

“哦?原是這樣。”時懷今從他面前走開,拿起桌上一塊香胰子聞了聞,“這是你做的?”

風顏回道:“是。”

時懷今走到水盆前,拿胰子洗了洗手:“味道清新淡雅,與外面那些或是香味濃重、或是一股異味的倒是很不一樣,看來你這調香的本事還不小,是個有才能的。”

風顏很是謙遜:“駙馬謬讚,這都是祖上基業,小人不過是傳承罷了。”

時懷今擦淨了手,回身看他:“有這等才能,卻做粗使的小廝,著實委屈你了。”

風顏搖搖頭,惶恐道:“小人不敢,小人被送過來本就是伺候主子的,主子如何安排都是小人應當的。”

時懷今走到他面前,在他肩上拍了一下,笑盈盈地看著他:“這就不對了,有才華便要展現,明珠蒙塵豈不是可惜?不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