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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時懷今聞言抬起頭,應他道:“怎麼?”

陳謙搖搖頭,有些遲疑道:“駙馬無事便好,方才那人……脾氣有些乖張,不好對付,說話也向來不中聽,怕駙馬受了委屈。”

時懷今淺笑搖頭:“無妨,畢竟是公主的朋友,也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陳謙動了動嘴,還是沒說什麼:“那就好……”說完要退出去繼續守衛了。

時懷今叫住他:“陳副將,我有一事想問。”

陳謙轉回身來:“什麼事?”只要不是關於剛才那位就行!

可時懷今偏偏就問他:“方才那位六爺曾經與公主相交甚好,為何會成現下這般模樣?是有什麼誤會麼。”十四年的交情說斷就斷,明明不久前俞千齡還與他共同攻佔綏國,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事情才對。

這事陳謙還真不好說。夏亦忱曾是俞千齡親信,地位在他之上,頗受重用。後來他才知道他是夏國皇子,而俞千齡在助他重回夏國之事上幫助不少,感情頗好。可自從夏亦忱納了一個丞相之女為側妃後,他們大將軍就不高興了,煞有和夏亦忱一刀兩斷的勢頭,這才回了京城,又匆忙擇了駙馬,其實他也搞不清這其中到底有什麼事。

“這個……我也不大清楚,駙馬還是問大將軍比較穩妥。”

時懷今聞言也沒為難他:“我明白了,多謝。”

陳謙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駙馬太客氣了,我也沒幫上什麼忙……”他猶豫片刻道,“那個……駙馬,他是夏國皇帝,不好招惹,若是和駙馬說了什麼,駙馬有什麼為難的,務必要和大將軍說,大將軍一定是站在駙馬這邊的。”

時懷今對他一笑:“好,我明白了。”

陳謙這才退了出去。

一散職,俞千齡便回府了,陳謙自然要和他稟報夏亦忱來的事情。

俞千齡聞言眉頭一皺:“這個神經病!又來做什麼?你怎麼不攔住他!”

盡忠職守的陳謙有些委屈,又不敢反駁。

時懷今從屋內走出來:“不要怪陳副將了,陳副將盡忠職守,一直在阻攔,是我將人請進去的。”

俞千齡一見自己掛念了一天的小心肝,立馬大步上前,關懷道:“怎麼出來了?身體好些了嗎?”

時懷今聞言不禁面色泛紅,輕咳一聲道:“不過是有些乏累而已,休息一天已經無礙了。”

俞千齡攬他回屋:“那也得注意著一些才是,你容易生病,有一點不舒服都要好好養著。”

時懷今不禁要為自己正名:“我其實沒有你顯得那麼脆弱……”

俞千齡敷衍道:“好好好,你不脆弱,先坐,跟我說說,他來找你說了什麼?可有對你動粗?”

俞千齡對他總像是後院裡的嬌花。

時懷今搖了搖頭:“不過是聊了幾句,說與你之間有些誤會,想請我幫忙,可我畢竟不知道你們之間的事,也幫不上什麼忙,就拒絕了。”

俞千齡一聽,瞪大眼睛:“他可真有臉!哪裡有什麼誤會,分明是他腦子不清楚!他有沒有和你胡說八道什麼?”比如她的初夜是誰?

時懷今瞧出來俞千齡有些緊張,不知道是緊張什麼。

“沒有,他只是讓我不要碰你。”

什麼?!還有這回事!

“混賬東西!這種事他也敢管?你怎麼和他說的?”

時懷今將自己的回答如實告知。

俞千齡聽了衝他豎了豎大拇哥:“說得好!幹他屁事!當了皇帝真當自己是千手觀音了?什麼都想插上一手,真不嫌自己手多!”

這都什麼形容詞啊,時懷今被她逗的一笑,都要忘了正事了。

“千齡,你與六爺之間有何誤會啊?當然,你若是不想說,就當我沒問,我只是關心你罷了。”

俞千齡摟上他的腰,無所謂道:“這有什麼不想說的,誤會就是,我對他沒半點意思,他想娶我當他媳婦。臉大了他,他想娶就娶,真當他天王老子啊?慣的!你不用理他,讓他自娛自樂去吧,一天到晚的戲多,等他演砸了!”

俞千齡這麼說,也是真這麼想,可她說的話,有眼人都看出來了,還用她說?時懷今覺得這裡一定還有別的事,可俞千齡不願意說。

他委婉道:“有誤會還是要說開才是,這麼不清不楚的拖著,也不是辦法。”

俞千齡可委屈死了:“我說了啊!可他不信!真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就一個勁兒覺得我對他愛的死去活來的,真是笑話!以前沒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