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走近這些被詛咒的宅子!”
最後,節目組沒有請委託人上來,反而請所有人上車,車子很快上了高速,楚辭不由問:
“左老師,我們現在去哪?”
節目組為求真實,也讓大家知道,這檔玄學節目是沒有劇本的,便很少告訴大師們行程。
“現在我們去臨縣,還有一個小時到。”
…
楚辭點頭,閉目養神,車子搖搖晃晃,最終停在了臨縣富山山腳下的一個小村子裡,楚辭站在大大巴邊上,環視四周的風水,又看向頭頂天空,天空灰濛濛的,像是蒙上一層霧,看不到一點藍。
申城就是陰天,因此一路上十分燥熱。
可奇怪的是,下了車,一陣風颳過,吹在人身上,讓人有種說不出的寒意來。
左天在前,帶大家去目的地,他講解道:
“今天的委託人比較特殊,因為她行動不便,所以我們親自過來。”
越過幾個小坡,所有人停在一戶宅子門口,這宅子十分特殊,看起來像是一戶人家,被一個大院子包圍起來,南北方向是幾間堂屋,堂屋東西兩邊分別有房子,奇怪的是,東西兩幢房子的建築風格卻完全不同,外觀貼的瓷磚顏色樣式反差也很大,左邊這家外牆是磚紅色的瓷磚,尖屋頂,右邊這家則是白色瓷磚,平屋頂,按理說,兩套房子如果是一家的,怎麼也該統一外牆的顏色才對,否則看起來總歸不齊整。
楚辭走近了一些,剛來到門口,就見一陣冷風拂過,楚辭抬頭看去卻見這風是從對面直吹過來的,風裡明顯帶著涼意和煞氣。
奇怪了!初秋不該有這樣冷的風,吹著讓人渾身發冷,好似已經是冬天了。
其他大師先進去了,楚辭又四處張望一番,最終才回過神,看向兩處房屋。
她不覺眉頭緊鎖。
攝像大哥趁機問:“楚大師,您看出什麼來了嗎?”
“是。”楚辭深呼吸一口,道:“這裡煞氣很重,陰氣也足,可以說,這套房子包括這塊地,風水都非常不好,即便是我來改風水,也未必能完全改變,普通人住在這裡,其影響是肯定的!”
攝像大哥是楚大師腦殘粉,每次楚大師給人家算命,或者看風水一看一個準,他就很激動,恨不得把楚大師供著,求楚大師再來一卦。
“您能看出是什麼影響嗎?”
“能!”
楚辭皺眉道:“但我現在說了,咱這期節目就沒看頭了,所以,等見了幾家家主再說。”
“幾家?大師您的意思是……”
楚辭笑笑,拎起寬大的褲腿,抬腳進了門。
當下,委託人已經出來了,走在最前面的委託人是一位看起來年過八旬的老太太,她眼睛有些怪怪的,等走近一些,楚辭才發覺她眼睛完全看不見,眼球渾濁,轉動起來很不靈活。她身後跟著兩對夫妻,以及一些家裡的後輩,楚辭掃了眼他們不禁皺眉,其他幾位大師也有看出來的,劉文騫先轉過頭,不敢確定問:
“楚大師,您怎麼看?為什麼我算出這家老太太是沒有後輩的?”
其他大師聽了這話,不管是不是都這樣想的,都點了點頭。
“是啊!不像是一家人!”
“這家風水非常不好!不利於家主後人!”
這種場合說錯話真的很丟人,因此包括顏天心在內,所有人忍不住盯著楚辭。
楚辭暗道他們奸詐,如果她開口了,說對了他們所有人得好處,說錯了她就會跌落神壇!
不過她還是看了眼老太太,語氣低沉道:
“老太太這輩子過得很不容易,這樣的命相確實是少有的。”
左天一愣,他還沒開口呢,楚辭就看出來了?
“大師,我還沒說話呢,您莫非看出什麼來了?”
楚辭暗自嘆氣:“是!我只是在感嘆老太太的命不好,我想,作為父母,誰都希望子女後人能平平安安的,但老太太顯然沒有這個福氣,她有過三個兒子,三個兒子都成家,也有了子孫後代,只可惜她家人丁凋零,後人總因為各種原因無端死去,沒多久就絕戶了,最後只剩下老太太孤零一人,老來還得了眼病,多年無法視物。”
大家聽了這話,都沉默片刻,作為天師他們也看出老太太命不好,卻沒有楚辭看得這麼詳細,事實上,沒有哪個天師算命能像她這樣,掃一眼就看出過去未來,差點連前世的事情都看出來了,這樣人法力不需多說,實在不是他們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