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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所有的人。”

傅御醫想了想才道:“逆來順受。”

傅雪青眼中的有一瞬間的震動,顯然沒有想明白。傅御醫低聲道:“爹知道你是為了誰問的,所以爹才這樣和你說,而且爹告訴你,這件事這個人不是你能管的。從今天開始你最好不要再和他接觸,否則,你的小命都難保。”

傅雪青訝然道:“爹,你知道我在做什麼?”

“爹說了,就是你少了一跟頭髮絲爹都看得出來。”

門口走進來一個身材瘦弱的小黃門,打斷了父女二人的對話,小黃門上前對傅御醫道:“傅御醫,永安宮唐貴妃身體有恙,唐姑姑讓奴婢請您過去替貴妃娘娘診治。”

一般來說,僅次於皇后的貴妃是後宮中身份最高貴的女子,讓御醫局元老傅御醫前去診治是在正常不過的事,只是唐貴妃一向不得皇帝歡心,別說是傅御醫,就算是剛進御醫局的新御醫也能打打滑頭訛兩個錢。

傅御醫正要推到別人身上,傅雪青卻站了起來,對小黃門道:“傅御醫還有公務,我跟你去吧。”

燕帝回宮的時候已經月上柳梢了,並非他故意躲著慕容輝,只是今日是楊德妃的生辰,他少不了要去祝賀一番,本來應當留宿在靜淑殿的,偏碰巧今日楊德妃來月事,燕帝和楊德妃一同吃過壽宴,又逗弄了一會兒小皇子,才打到回宮。

蔣芸說慕容輝已經睡了,燕帝問了今日慕容輝的行程,蔣芸道:“聖上,今日掖庭宮的人將公子拘在暖閣裡一天,公子出來的時候臉色都不怎麼好,是不是酌情,減少一些學

習的量?”

燕帝聽了蔣慶的建議,從今天開始,讓掖庭宮的人來調/教慕容輝怎樣做一個男寵。無非就是宮中的規矩,更多的應當都是床笫之間的事情,燕帝並不算精於此道,就如蔣慶說的隔行如隔山,心中雖然心疼,卻還是問:“掖庭宮的人說什麼?”

蔣芸悶悶地道:“掖庭宮的幾位姑姑說,公子這段時間休養地太過了,體力不好,她們要訓練公子的體力,還說如果擔心公子的身體,可以請御醫診脈。”說道此處,蔣芸頓了一下,方小聲接著說:“聖上,要不要請御醫看一看?”

燕帝凝眉思索,蔣慶打了乾兒子一下,低斥道:“就你關心貴人的身子,這掖庭宮的人都是在宮中摸爬滾打多年上來的老人,人家還不知道這個量麼?”轉而對燕帝道:“聖上,這些事情既然交給了她們還是不要再多操心了,貴人若是熬不過眼下的苦,聖上日後又怎麼嘗得甜?”

燕帝展眉一笑,點了點頭:“你說得對,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朕既然交給了她們,也就不必再多操心了。只等著驗收那天再看成果吧。”

說罷便去梳洗,過後悄聲進了寢閣,此時慕容輝已經睡下,宮室裡只在牆角凰鳥燈架上點了幾盞,蔣慶提著一隻琉璃宮燈引著他進去,待他躺下後才將牆角的燈滅了,退了出去。

燕帝在床上轉過身來,於黑暗中凝視著慕容輝的臉,夜色濃郁,看不清慕容輝分分毫毫,只是聽那呼吸的聲音似乎有些粗重,看來今日的確是累了他了。

燕帝心中帶了些憐惜又看了一會兒才閤眼睡了過去。

深幽夢裡,燕帝夢到自己躺在床上,身體被禁錮住了一般動彈不得,而身邊躺著的人坐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不,是對著自己,星眸緊閉,滿頭是汗,眉尖微蹙,櫻唇悄張。鬢角的汗珠滑落下來,在白皙的臉頰上流下水痕,說不出的靡麗。

慕容輝並沒有停留很久,很快就下了床,腳步似乎有些踉蹌地出去了,燕帝想要起身卻絲毫動彈不得。

許是他心中太過著急,掙扎得太過,猛地一個激靈竟然讓他從夢境中醒了過來。坐起身來,第一件事就是檢視慕容輝的蹤跡,而他身側卻是不見了慕容輝的蹤影。

燕帝下了床叫了宮人,蔣慶急匆匆跑了過來,燕帝問道:“子熙呢?”

蔣慶道:“貴人方才去了昭明閣,沒說要去做什麼,只是囑咐奴婢不要吵醒聖上。”

燕帝心說大晚上的突然跑去昭明閣做什麼?忙讓蔣慶掌燈開路,往昭明閣去了。

昭明閣裡亮著微弱的光,蔣

芸小心而急躁地在外徘徊,見到燕帝來了小跑過去報備:“聖上,公子剛剛進去了,不讓奴婢進去服侍,奴婢不敢進去。”

燕帝的手撫上門扉,側過頭叮囑了一句:“在外頭等著。”便推門進去了。

昭明閣裡只亮了一盞燈在御案上,燕帝眯著眼適應了一下黑暗,急不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