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個時候莊莘自己賭中的一塊石頭,不過莊莘愣是沒有收下這筆錢,而是給了曾良君,嚴格來說那一筆錢可是莊莘的嫁妝錢!
莊莘這麼一說,曾良君反倒是不好意思了,這媳婦還沒有過門,嫁妝就在自己受傷,還是上千萬的一筆鉅款……
“走!反正既然來了,就陪我一起去看石頭!”莊莘一把就抓住了曾良君的胳膊,往那邊走過去。
其實莊莘要去的地方,曾良君也是準備去了,能夠進入賭石大會的賭石商人都是反非常有實力的賭石商人,然而在這個賭石大會上面有三個參展商人最有實力,因為這三個賭石商人是緬甸方面直接派過來的。
如果說國內其他的賭石商人是二道販子的話,人家這邊就屬於直銷了。
那三個賭石商人的攤子曾良君還沒有去過,準備一會兒就過去看看的,沒想到這裡碰到莊莘,一起去倒是正好。
不過兩個人走過去的時候,正巧就碰到從棚子裡面出來透氣的黃普新,黃普新看到曾良君摟著一個女的,一開始沒有仔細看,不過等到曾良君走進之後,頓時幾就愣住了,因為摟著曾良君的並不是之前那個年輕可愛的小女孩,眼前的這個女孩雖然也很漂亮,但是屬於那種有些幹練的美女,完全是不同一種風格。
當然,黃普新顯然不會糾結是不是同一種風格,他只是在想,為什麼曾良君昨天挽著一個美女,轉眼今天又換了一個美女,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曾良君看到黃普新,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打了一個招呼。
“你小子,怎麼回事呢?怎麼……”黃普新看了看曾良君旁邊的那個女孩,意識到自己貿然開口說這個事情是一件非常不明智的選擇,所以在關鍵的時候住嘴了,因為他原本準備說你小子昨天摟著一個,今天就換了一個的,若是這話說出來,恐怕旁邊的那女孩就要鬧騰起來了。
曾良君也是嚇了一陣冷汗出來,要是被黃普新戳穿的話,曾良君可就麻煩了,同時曾良君心裡算是一個真鬱悶啊,他儘量避免陷入這種麻煩之中,可是人生總是這麼巧妙,在各種地方給他安排矛盾重重的陷阱,往前一步是地獄,往後一步還是地獄!
好在黃普新住嘴之後,曾良君就是簡單的打了一個招呼就離開了。
不過以莊莘的那聰明勁兒,顯然不是那麼好忽悠的,就問道:“曾良君,剛才那人就是你朋友吧?”
曾良君點點頭說道:“恩,是我同學,大學時候的同學,他家也是做賭石買賣的。”
“哦……他剛剛想說什麼呢?我看他想說,看到我了又不敢說了。”莊莘狐疑的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曾良君感覺幾滴汗水已經出現在自己的額頭。
很快,兩人就走到了前面一排大棚跟前了,這三個大棚子搭建的比其他幾個棚子要高一些,黃普新的舅舅夏階說一開始國內的賭石商人還抗議過,因為本著賭石大會公平競爭的緣故,不能夠厚此薄彼,憑什麼其他人的鋪子那麼小,這群緬甸佬的鋪子就要高人一等?不過這抗議沒用,誰叫人家是緬甸過來的,這所有的原石都是在人家那裡採集的。
進去之後,莊莘就敢之前的那一批人打了一個招呼,曾良君就問道:“這些人是?”
莊莘癟癟嘴說道:“哎,甭提了,這裡面只有三個人是我從燕京帶過來的,還有幾個人是我親戚家的。”
“你親戚家的?”曾良君納悶的問道。
“是啊,我那個親戚是在廣東做珠寶生意的,不過家裡的父親和哥哥都出去了,就留下最小的那個,誰知道那傢伙不爭氣,昨天給他一千萬收購明料,那小子就花了兩百萬收,另外幾百萬就用來賭石了,結果就是啥都沒有賭到。”
聽到莊莘這麼說,曾良君就笑道:“這還真夠敗家的。”
“於是今天他們家的任務也交到我頭上了!本來都約好這個時間過來的,可是現在都十點多鐘了,那小子竟然還沒有過來!”莊莘看了看手腕上的精緻女表,顯然對那個人的遲到非常不滿。
於是莊莘就打了一個電話,放下電話,莊莘就笑道:“已經到了。”
這個時候,吳狄就現在開了大棚門口的簾子走了進來,看到莊莘就喊道:“表姐。”
喊完這聲表姐,吳狄就愣住了,因為他的目光就死死的鎖定在曾良君身上!
曾良君因為站的和莊莘有點開,他並沒有意識到莊莘認識曾良君,看到曾良君之後,吳狄就笑了,他昨天離去之後就糾結了一群人,滿平州的找這個人呢!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