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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是能竄起來咬死他。

皇帝貼在她頸邊又親又吮的,好似吃肉前先嚐味道一般,沈采采雖也被他勾得起了些火,可終究還是有些怕他動真格,身子先是酥了酥隨即便又繃緊了。

好在,皇帝好似真就只是親幾口,順著脖頸一路吻下去,然後便又把頭埋在了她的肩頭綠鬢裡,深吸了一口氣,一字一句好似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般:“等拔了毒,呵。。。。。。”

他無聲的呵了一下,沈采采簡直被他笑出一身的雞皮疙瘩來:媽惹,忽然感覺拔了毒之後好危險——很可能會被翻過來、翻過去的釀釀醬醬。。。。。

皇帝親也親過了,說也說完了,倒是也怕繼續下去會擦槍走火,這便重又翻身回去,嘆道:“睡吧,明早起來,我再叫人給你架鞦韆。”

沈采采夢裡帶出來的那點兒氣早便消了,又因為先前被皇帝被嚇了一回,心口還砰砰跳著,一時之間哪裡睡得著。不過,這種時候,她可不敢再去惹皇帝,嘴裡含糊的“唔”了一聲,這就趕緊扯了被子把自己蓋得跟嚴實了些,然後背過身去,閉眼醞釀睡意。

話雖如此,在這樣靜謐而又黑暗的空間裡,哪怕是揹著皇帝躺著,皇帝的存在感依舊強的很,就連那輕的不能再輕的呼吸聲都似絲線在面板上摩挲,叫人無法忽視。而她的腦子也總不能完全放空,一時兒想起皇帝適才令人臉紅耳赤的親吻,一時兒又想起夢裡的那些事。。。。。。。

過了許久,她才真正的睡了過去。

比起沈采采,皇帝亦是無法完全如睡,他剋制著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裝作睡熟了的樣子,耐心的等著一側的沈采采睡沉了,這才悄悄伸長手臂,重又把人摟在懷裡。

這一低頭,他就又能看見沈采采豐潤嫣紅的雙唇。只是,因著怕吵醒她,皇帝也就只輕輕的在上面嘬了一口,然後才磨了磨牙把適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等拔了毒。。。。。。”

沈采采現下已睡得沉了,自然是沒法子對他的話有什麼反應。

皇帝抱著人,怨念十足的想了一回兒拔完毒之後要做什麼,想得渾身發熱,一直到天矇矇亮才睡過去。

大約是皇帝睡得比較遲,第二日反到是沈采采先醒了。

真說起來,他們這對夫妻同榻而眠的機會真的很少,皇帝平日裡又要上早朝、早起慣了,所以沈采采還是很少能夠有機會看見皇帝這樣安靜的睡顏的。她忍不住眨了眨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側過頭仔仔細細的端詳起皇帝那張臉。

真奇怪,她以前一直都覺得皇帝這張臉特別傷眼睛,可是現在看著看著竟也覺得很順眼。

墨眉入鬢,長睫烏黑,鼻樑也挺直著,就連那顏色淺淡的薄唇看上去也是軟軟的。

沈采采不知怎的,第一次看人看得有些呆了,差點便要伸手去戳皇帝的面頰。好在她很快便回過神來,隨即又想起自己昨晚把這人吵醒後吃的苦頭,連忙又紅著臉把手收了回來,輕手輕腳的捏起被角,從床上跳了下去,趿著繡鞋往外走。

沈采采生怕吵醒了皇帝,一直走到門邊,這才壓低聲音叫了兩聲,喚了清墨等人進來服侍自己更衣洗漱。

這些服侍的宮人太監都是再伶俐不過的了,進門後見著床帳低垂,殿上又只有皇后一人下了榻便猜著皇帝約莫還在睡,動作越發的小心起來,幾乎連丁點兒的聲音都不透出,行動之間也如行雲流水一般的熟練順暢。

洗漱過後,清墨撿了件淺紫色繡葡萄紋的裙衫給沈采采換上,然後便扶著沈采采去了外間的梳妝檯前坐下。她伸手替沈采采攏了攏那披撒在兩肩的烏黑長髮,心裡想著今日要給皇后梳什麼髻兒。

只是不想:這一頭烏髮方才攏起,玉白色的脖頸上被烏髮遮了大半的紅痕便再也掩不住了,雪膚如玉,自是把那紅痕襯得如雪中紅梅一般的清楚。

因沈采采面板嬌嫩,皇帝昨晚餓狼一般,又是又親又吮,便是已經過了一晚,那痕跡也沒消去多少,還有不少地方反透出淡青來,想必是要好些天才能褪去。

沈采采正對著菱花銅鏡,自然也看到了自己脖頸上的痕跡。她面頰一紅,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解釋,只得故作從容的道:“你拿些粉兒把這些遮一遮吧。”

清墨連忙應是,也不敢多問,不一時便從一邊揀出個宣窯瓷盒,拿著根玉簪花棒,仔仔細細的把沈采采頸邊落下的痕跡一點點的遮了去。雖說清墨低眉順眼的服侍著,再沒有半句閒話,可她這心裡卻幾乎是要好奇死了:昨晚上裡頭好似有些個動靜,娘娘這兒也添了這麼多痕跡,按理應該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