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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息?”

那小廝道,“王爺在書房見客。王爺說,明日一早請蕭大俠和虛竹師父過書房,有要事相商。王爺還說,這幾日世子爺和慕容公子都辛苦了,京郊景色不錯,明兒個可以出去走走。”

“知道了,你去告訴爹爹,讓他早點休息。”段譽笑著回道,那小廝也笑道,“王爺還說,幾位公子爺若是還未歇息,就叫小

人提醒一句,夜裡風涼,須得喝熱酒才不會傷身。小人告退。”說著又施了一禮,轉身離開。

那人一走,慕容復就笑問道,“世子爺,你是想歇息呢,還是想繼續喝酒,好不醉不歸呢?”蕭峰笑道,“王爺這麼說,分明是想催了咱們去休息,又怕擾了咱們的興致。這等好意,豈可辜負?”虛竹也介面道,“大哥說的不錯,王爺一番美意,天也晚了,咱們兄弟明日再聊吧。”

段譽本來不想就這麼結束,可是奈何他也生了倦意。一句話還未說出口,就先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他拍拍腦袋,身子一軟便倒在慕容復的肩上,索性耍賴道,“好吧好吧,那咱們就去睡吧。哎呀好睏,走不動了……”

蕭峰和虛竹二人都指著他大笑起來,慕容復無法,只得搖搖頭,又和和蕭峰、虛竹二人閒話了幾句,便扶著“爛醉如泥”的小呆回房。

☆、暫時分開

若問今日他們喝了多少酒,那倒也真是不少。小呆回房後便軟到在床上;扯過錦被就鑽了進去;等到慕容復收拾了一番再進來時;小呆已然是睡夢正酣。

慕容復推了推他,發現小呆根本無任何反應,索性便換了衣衫挨著他躺下。依段譽的酒量;喝了那麼多酒之後肯定是要好好的睡上長長的一覺才肯起床;誰料第二日一大早;便有小廝來叩門;說是王爺吩咐;今日慕容公子和世子爺一道出城遊玩,讓屬下們好生跟著。

於是一大早,暖暖的陽光還未嚮往常一樣照進屋裡;尚在睡夢中的段譽和稍微清醒一些的慕容復便上了一輛豪華的馬車,稀裡糊塗的被帶到了所謂的“京郊名山”,去賞看所謂的“春日美景”。

鬱悶,鬱悶透了。段譽坐在地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朝山下撂著石子。能不鬱悶麼,大清早便被爹爹“趕”出了府,來到這什麼勞什子的山上,賞什麼美景,最最要命的是,周圍不遠不近的還跟著幾位王府的高手,說是要保護二位公子爺。

笑話,天大的笑話。他還用人保護?有慕容在就夠了!段譽越想越氣憤,嘩啦啦的往下撂著石子。轉頭瞧見慕容復躺在一邊悠然自得的曬著太陽,小呆撇撇嘴,不滿道,“你說爹爹在搞什麼名堂呢?又不許下山,又不許這不許那的,真是奇怪。”

慕容復閉著眼睛,懶懶道,“王爺的心思,我哪裡猜得到。既來之則安之,你扔了那麼久的石頭,再扔下去,這片山峰都要給你推平了,到時候咱們可就下不了山了。”

良久都沒有聽到回答,慕容復睜開眼睛,段譽正氣鼓鼓的兀自生著悶氣呢。他輕笑一聲,伸手拉了段譽一把,“太陽暖的很,昨兒喝多了酒,今天又那麼早起床,來來來,躺一會兒吧。”

段譽順勢躺下,過了幾秒復又坐起,不死心的又問道,“你說會不會是王府出了什麼事,爹爹故意讓咱們躲出來?”

“亂想什麼呢,如今是在大理境內,能有什麼事?再說”,他瞥了段譽一眼,笑道,“就算是敵人來襲,要躲起來的人也不會是你呀。”

段譽一想,覺得這話也對,慕容復又道,“況且這幾日王府雲集各路高手,敵人再傻,也不會挑現在動手。我瞧著,多半是王爺手下的能人異士出了什麼新奇的點子,討了王爺的歡心。說起來,四月十二就快到了呢。”他停了一停,在段譽的耳邊輕輕道,“爹爹說不定準備了什麼驚喜給我們,別擔心。”

他的呼吸極輕,溫熱的氣息拂在段譽耳邊,癢癢的,卻有種說不出的舒服。段譽臉上一紅,嘟囔著說了句什麼,山風習習,慕容復一時間沒有聽清楚,“你說什麼?”

呆打了個響亮的噴嚏,揉著鼻子擺手道,“沒什麼,既然爹爹是故意的,咱們就既來之,則安之吧。”

開闊的山中谷地,兩人並肩躺在草地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湛藍湛藍的天空飄著大多大多的白雲,有風吹過,帶著淡淡的花香。躺的久了,便覺得腦袋有些微微的發暈。那些隨侍的小廝倒是盡心盡力的很,瞧見兩位公子躺下便忙不迭的送來了薄毯,段譽縮在毯子裡,滿意的迷迷糊糊的窩在慕容復的懷裡,悄然睡去。

慕容復望著滿天飄忽不定的白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