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欲動了,有點想和眼前這個小巧玲瓏的女孩跳舞了,和舞池裡那些曖昧而開放的男男女女一樣。他後悔在這之前沒有好好學下舞蹈,白琳琳曾約他一塊去跳舞那次,錯過了一次學舞的絕好機會。他想主動和那女孩套套近乎,請她喝杯酒,可又擔心自己的直覺是錯的,那女孩不是酒託的話,還不認為自己是色狼啊。
王文可不學高永波那樣,對著人家美女就看個沒完沒了,甚至看到眼睛珠子都快掉出來的程度,被人被誤認為是色狼。既然是看對眼的人,自然就想給她一個好的印象,不管她是來消遣的人也好,還是酒吧裡專門從周圍兩所大學裡聘請的酒託也罷,形象還必須要表現的。王文故作鎮定,對女孩故意貼他身子以便引起他注意的行為並未表現出一絲的不耐煩。他轉臉看向那女孩,同時發現那女孩也順勢在看他,兩個人的目光就那樣撞車了。酒吧裡的光線是暗的,尤其是這種舞吧,不像單純的清吧一樣,眩暈的光線在頭頂上空閃爍不定,照在人臉上也是一剎那的時間,正是這一剎那的時間,讓他看到那女孩眼睛裡的渴望。他明知道對方是酒託了,也毅然想和她跳舞,和那些寂寞而又瘋狂的男女一樣,跳進眼前那糜爛的舞池,伴隨著動感的音樂,舞動下自己的軀體,順便釋放下壓抑的心情。他心裡事先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