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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蕭乾蹲在她的身邊,默了一瞬,他道:“你方便嗎?”

墨九冷得哆嗦著,不太利索地回答:“我剛方便過了,就在你蹲的那裡。”

蕭乾哭笑不得,“我是問,我若點燃火摺子,你方便嗎?”

“有火摺子你不早說?”墨九這會兒想到火光,比想到古董還要精神,“快,快點啊。冷死我了。”

蕭乾因為摸到她一截滑嫩嫩的手臂,還有她溼透的衣衫,這才不敢貿然點火,聽她催得急,不再猶豫,很快掏出火摺子,試了好幾次才點燃。

微弱的火光中,墨九裹著他的披風,像一隻小狗似的撅在角落裡,嘴唇烏青,面孔雪白,但兩隻眸子卻水靈靈的帶著笑,“蕭六郎,你還可以再脫一件嗎?”

蕭乾微微一怔。

有些人天性異常,譬如墨九。

她這時的樣子極是狼狽,頭髮都快結成冰塊了,身上的衣衫也早已溼透,除了一雙眼睛瞪得老大,身子僵硬得像個冰碴子似的,任誰都知道她在裡頭經歷了一些什麼變故。可便是天塌了,也改不了她瘋癲般大條的神經。

一個人視別人的生命如草芥不難,但連自己的生命都可漠視和調侃的,只有兩種。一種是瘋傻,另一種是超然於世的神仙。

雖然都說墨九有瘋癲之症,可蕭乾早已不認為她是傻子或瘋子。可她不瘋不傻,為什麼在生死麵前,這般淡然?

墨九看他盯著自己不動,嘴皮都凍得打架了,“脫啊,還能不能脫了?”

“……”蕭乾默然。

外面的天是夏季,他也穿得少,再脫一件裡面就沒了。揚了揚眉,他替她緊了緊披風,細心的繫好脖間的帶子,又把手上微弱的火光湊近她,聲音也帶了一絲令人怦然心動的魅惑,“我扶你起來活絡一下筋骨,暖暖身子?”

墨九顫著唇,“可我冷,都凍顫了。”

蕭乾抿唇,還未想好法子,她已經扯開披風帶子,抖著身子道:“裡頭溼的,這樣穿也沒用,你看。”

她的衣服本就單薄,溼透又經冰凍之後,全都緊巴巴貼在身上,將她發育完好的少女身子,玲瓏有致的緊緊勒成一抹凹凸勾人的曲線,嬌美中添了一種血脈賁張的誘惑……

坑深044米玩鷹的,被鷹啄了

燈火如豆。

暗淡的光線中,冰室氣壓徒低。

墨九僵硬的動作擺了許久,看蕭六郎還是沒有出聲,又得寸進尺地拉住他的衣袖,“蕭六郎,你把衣服脫給我好不?”

同樣從上方石室掉落,墨九就狼狽得很,他卻依舊整潔尊貴,一襲月白色的府綢輕袍,薄而柔軟,袖口的刺繡腳角精緻,身上的薄荷香經久不散,有一種令人想靠近的溫暖。

於是,她更是惦記他乾爽的衣服,繼續不要臉的攛掇,“反正這裡沒人,你也不冷,何不做做好事?”

“你幾歲了?”蕭乾莫名問一句,聲音微涼。

這個問題,墨九覺得很難回答。若說到她上輩子倒是二十好幾歲,似乎比蕭六郎還要大,可這輩子嘛,正當豆蔻年華,不裝裝嫩都對不住穿越大神。

她道:“大抵十五六歲吧。”

這貨確實凍壞了,原本乾淨的嗓子略顯沙啞,添了三分嬌軟,又含七分柔媚。昂首挺胸地看著蕭乾,她以一種佔了大便宜的姿態,說自己十五六歲的時候,心裡特別美。

蕭乾眼底跳躍著火光,“不像。”

墨九瞪他:“哪裡不像?”

被她水汪汪的眼珠子瞪視著,蕭乾也不多言,只淡定地用暗示性的眼神,將視線慢慢從她的臉滑落在胸前,不輕不重的聲音,如同在闡述一件事實,“哪裡都不像。”

墨九低頭一看,該凹的凹,該凸的凸,曲線玲瓏,整一朵帶著露水的花骨朵嘛。她豎起眉頭,“就這樣的姿色,你還敢嫌棄?”

蕭乾不再看她,眼觀鼻,鼻觀心,語氣淡淡道:“你想多了,本座從不重欲。”

“呵呵。”墨九氣血上湧,“你以為我在勾引你?”

蕭乾面色凝重,沒有回答。

可他那眼神分明寫著“難道不是?”

墨九雖不是有意撩他,但對這身子的姿色還是很有自信的。若上輩子她有這臉這身段,學校最高最帥打籃球最厲害的那棵校草早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也沒她們校花什麼事了……難道古人的審美標準不同,或是蕭六郎的性取向有問題?

她身子僵了,不太活動,只轉著眼珠子道:“蕭六郎,你眼睛長在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