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終於想起了自己找他的來意,焦急地衝他招手:“喂,你先上來,我有正事要對你說。”
“說吧,”樓君逸吐著泡泡,緩緩地游到她的近前,卻依然沒有上來的意思。
“切,還這麼吊兒郎當的,你知不知道自己明天就要大難來臨了啊?”
“知道啊!”
“暈,知道你還這麼自在地洗澡?”真是敗給他了。
“不是有你保護我嘛!”某人很是自以為是。
Kao;仗著長得好看點就這麼把自己當盤菜啊!若離很崩潰地瞪著某人:“你,你也忒自戀了吧,我怎麼可能保護住你呢?”
“你不是已經火燒眉毛地攔住皇兄,還差點用美人計誘騙他收回成命嗎?”樓君逸反駁。
“你,你都知道?!你一直都在跟蹤我?”若離的小腦瓜要短路了。
“拜託,那怎麼叫跟蹤呢?分明就是保護嘛,你難道沒有發現小宮女出現得很及時嗎?”樓君逸無辜地眨了眨眼睛,一個猛子扎進河裡,歡暢地游來游去。
小宮女?原來是瘟神用計把皇上騙走,替她解圍啦!
若離的心裡暖洋洋的,不過看到瘟神仍然不把明天的危險當回事,很快又急了,跟著他在小河邊顛來顛去,額頭直冒汗:“拜託,瘟神,我是很認真的,明天,明天你就裝病,不要去打獵了,知道嗎?”
“你覺得皇兄會相信嗎?”某人不屑地哧鼻。
“那,那就找大夫開點不舒服的藥,讓他看不出破綻!”若離很積極地獻計獻策。
“那倒不必,太醫們可不是吃乾飯的,還有,本王害怕吃藥,難道你忘了?!”
哦,對了,若離一想到他這麼個大男人竟然害怕吃藥,就忍不住想笑,不經意地抬眼,樓君逸正衝她怡然自得地吐著氣,那張掛滿水珠的臉,驚豔邪魅得讓周圍的景緻都暗淡了幾分。
若離馬上又開始吞嚥口水了,心裡一遍又一遍地告誡自己,不能被勾引,不能被勾引,好吧,繼續苦口婆心地做思想政治工作:“……你,你讓我怎麼說你好呢,快上來吧,我真的是為你好……對了,皇上還警告我不準和別的男人親近呢,反正話帶到了,我,我要趕緊撤了。”
“站住!”瘟神冷喝一聲,聲音驟然僵溫。
若離很聽話地收回邁出去的腳步,訕訕地回頭:“還有什麼事?”
“以後,和本王在一起的時候,不準再提到別的男人!”樓君逸的臉面無表情,水珠的滋潤下,冷峻而剛毅,透著一種懾人心魄的美。
若離無奈地聳聳肩,要崩潰了,這兄弟倆把自己夾到中間,比賽嚇人咋地!
唉,好懷念有林溪澗和向非洛的日子啊,哪怕木訥和飯桶也不錯啊,自由灑脫,多舒服啊,“你,你不懂,反正,反正我是為了你好。”
“為了我好,就過來賄賂我一下。”樓君逸堅持,看著她的眼神也變成了命令。
“……”若離再次吞嚥了一下口水,心早就飛到了瘟神的身邊,可是,身子卻在緩慢地後退,那個該死的一年之約啊,現在就成了她心中的一根刺了呢。
“笨女人,難道想讓本王去請你嗎?”樓君逸咬牙切齒,該死的;越來越不聽話了,真是欠教訓啊!
“不,不,瘟神,我,我真的還有事,拜拜,”若離看到樓君逸冰渣一樣的眼神,兩腿直髮軟,但一想到他的安全,心馬上就痠痛了起來,狠了狠心,一咬牙,轉身拔腿就跑。
她快,有人比她更快!
若離的衣領很快就被揪住,然後被順勢帶進了一個溼涼的懷抱裡。
透著軟薄而溼潤的夏衣,若離能清晰地感受到瘟神強健有力的心跳,鼻息間縈繞著他身上熟悉的誘人氣息,她的世界頓時就明媚了起來。
酥軟的身子被人一扳,下一秒,若離的嘴巴就被兩片清涼而霸道的柔軟給封住了,來勢洶洶的吻,長驅直入,攻城略地,讓本來防線就弱的若離,瞬間就潰不成軍。
吻著,吻著,若離的身子就情不自禁地後仰了下去,然後,瘟神覆身而上,再然後,被渴望壓抑的兩個人就忘乎所以了,似乎要把多日來的思念都淋漓盡致地表達出來,若離懵懂的大腦裡只剩下一個想法:燃燒吧,盡情地燃燒吧。
瘟神也越來越不滿足簡單的親吻了,他的手已經靈活地探進了若離的衣裙內,熟練地掌握住了她的柔軟,若離渾身馬上顫慄不已,胸腔內的燥熱讓她更加渴望瘟神的肆虐,小腦袋本能地去尋找那兩片清涼的柔軟,她的熱情讓瘟神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