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開明走了過來,拉開趙天富,道:“天富,你這可是瞧不起人了,小蒙這一回可算是幫我們立下大功。”
“是啊!小蒙,想不到你竟然能一錘定音,方才那番話說的真是太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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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蒙浩今日總算是出盡風頭,反方的學員們在其中的同時,也都紛紛圍著他,一個勁的誇讚,關鍵是這小子臉皮確實夠厚,說得就跟真的似得。這就是他從小到大無數次做夢夢到的場景,在皇帝和大臣面前出風頭,還有比這更加拉風的事麼。
反正打死他都不會承認自己受高人指點,這個逼必須裝一輩子。
走在他們後面的柳含鈺滿眼不甘道:“真是不敢想象,我們竟然會輸在小蒙手裡。”
崔有渝卻只是淡淡一笑,道:“含鈺,我們並非是輸在他的這一番話上面,而是輸在他們的年幼無知上面。”
一旁的裴少風道:“不錯!無知者無懼,說得就是他們。但是我相信更多的人都是站在我們這邊的,就那些評判們,他們的投票又能夠代表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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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總算是結束了,真是累死我了。”
程處亮送走李治之後,回到大唐內,四肢大開。躺在不知何時他搬來的矮榻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韓藝輕咳一聲道:“既然大家都這麼累了,就早點回去休息吧。”
“等會。”
程處亮突然坐了起來,正色道:“韓藝,你可別想溜,今天這事你怎麼解釋?你怎麼去整那些學員,我可管不著,我也不想管,但是你這麼個玩法。你們會將我們都玩死去,早知這樣,我真不會來當這總督察。”
長孫延點點頭道:“你今日的確過分了一些,你把人都得罪了,咱們將來過得可能是如履薄冰的日子,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對你而言,可能就是萬劫不復。”
韓藝又看向獨孤無月。
獨孤無月氣定神閒道:“我沒什麼要說的。”
韓藝點點頭。向程處亮和長孫延道:“將軍,長孫公子。假設我換一種方式,我跪在地上,搖尾乞憐,抱著他們的大腿,叫他們乾爹,你們認為他們會怎麼做?”
程處亮揚手道:“我這可是跟你說正經的。你別給我扯這些。”
韓藝搖頭道:“不不不,我是非常認真的,如果我真的這麼做,我是否能夠更好的在這裡待下去。”
獨孤無月道:“我想不會。”
長孫延沒有做聲。
韓藝道:“獨孤公子說的不錯,其實我以前試過與他們建立友好的關係。但結果就是告訴我,這是不可能的,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我是農夫出身,我站在這裡,對於他們而言,就是一種侮辱,不管我怎麼做,他們都會針對我的,因為我無法改變的我出身。
當初報名的時候,他們送那麼多禮物來,難道真的只是想他們的兒孫來皇家訓練營嗎?如果是這樣的,以他們的做事風格,直接派人來通知一聲就是了,絕不會送什麼禮物,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無非就是想置我於死的。而且他們來這裡,不是我有意引誘他們來的,而是他們那狹隘的心胸促使他們來這裡的,是他們在自取其辱。
既然不管我怎麼去討好他們,他們都不可能認同我,那我為何要去討好他們,我只有一個辦法,就是跟他們正面對抗,讓他們顏面盡失,讓他們知道肉疼,讓他們不敢再小覷我,這樣一來的結果,就是他們還是恨我入骨,但也不敢再輕舉妄動,就連上趟茅房的功夫,都不忘參我一本。而且也只有這樣,這訓練營才能夠繼續辦下去,不然的話,他們受了一點委屈,就跑回去找父母來找我算賬,我們整天什麼都不要乾了,專門應付這事得了。”
程處亮聽得若有所思道:“你說的是很有道理,但是這會連累到我們的。”
韓藝笑道:“將軍可不要妄自菲薄了,只要將軍不真正的參與進來,絕不會連累到將軍的。”
程處亮哦了一聲:“原來你一早就打算不讓我插手訓練營的事了。”
韓藝道:“非也,非也,我只是想讓將軍瞭解更清楚之後,再來決定是否參與進來。”
程處亮搖頭道:“免了,免了,我就監督監督,你自己看著辦吧。”
他可不蠢,這種情況,誰敢跳下來。
長孫延道:“你說的雖然不錯,但是我很好奇,你真的有把握能夠次次都贏得了他們?他們哪怕是誣衊你,最多就是尷尬那一時,但你一次都輸不起,你一旦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