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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部分

就能透過童德向張重說說情。

秦動見自家嬸嬸如此希冀,當下只想安撫她的情緒,卻又不能說得太過絕對,給了大希望,若到時不成,那嬸子怕會崩潰,於是這便說道:“這個說不上來,也有可能張重只是隱約聽了張召那小兒提起過要來尋白叔的麻煩,他沒有直接反對,如果是這樣,事情就好辦許多,這小孩兒當年被青雲扭斷了手指,之後和白飯也不合,發起狠來,自然沒有個分寸,我瞧著這般逼迫白叔,是他的可能性倒是更大。”說到此,秦動停了停,略一思索,便又接著道:“不過現下也說不準,白叔、白嬸你們先放下心來,王大人的為人你們是知道的,就算最差的情況,最多讓咱們全鎮子的人先湊上一部分錢,再由王大人出面幫著,去看看有沒有相熟的武者來幫忙,其中細節,我先去見了王大人再說。”

“好好好,這便要多謝小秦捕快了。”白叔聽後,稍稍安了一點心,這便連聲道謝,一旁白嬸甚至開起了玩笑,故意蹙眉道:“方才你還讓我不要謝來著,怎麼你自己又這般客氣了。”

秦動見白嬸輕鬆不少,當下也哈哈笑道:“就是,白叔用不著這般客套,我這便去了。”說著話,這便轉身離開了白逵的宅院。他這一走,白逵和他的妻子,眉頭復又緊蹙起來,他二人絲毫不蠢,自能想到此事的艱難,全鎮的人若是傾家蕩產了,包括柳姨在內,一齊湊錢,也買不起,而且如此一來,這許多年來漸漸恢復生機的白龍鎮有要陷入當年的低潮,他白逵夫婦,即便和鎮子裡的人親如一家,也絕不會這般接受大家如此的好意,不只是過意不去,還會陷入深深的愧疚和自責。

“要是青雲那娃兒在就好了,他主意多,定能想到法子。”白逵的妻子忍不住嘆了一句,道。

“也是。他能識得那鳳寧觀的高人,都能將謝寧兄弟和弟妹一起接到鳳寧觀去療傷,這等面子,定然能求得鳳寧觀的武者隨意出手。獵來一頭鐵虎骨。至少比起救治弟妹的頑疾要輕鬆許多。”白逵也跟著嘆道:“只是不知道這娃兒如今去了哪裡,咱們又沒法子聯絡到鳳寧觀。也尋不到謝寧他們。”

“白飯他爹,你說王大人能不能尋求王夫人的孃家相助。”白逵的妻子眸子中閃現出一絲明亮。

“王大人的為人還用得著懷疑麼,只是這事要看王夫人孃家的意願,王大人又沒法子強求他的泰山。”白逵實話實說。給妻子潑了盆涼水,跟著又道:“不過這事無論成或不成,咱們都要向王大人道謝,我們也拿不出什麼來,瞧著王大人的驚堂木有些磨損了,我便用最好的本事為他打造個新的,便是張重那廝非要逼我。我也要給王大人打造好之後,再去應對那寧水郡守的審訊。”

“唉,這可怎生是好,白飯他爹。你會坐牢麼?”白逵的妻子滿目憂色。

“張家勢力在這寧水郡城比咱們白龍鎮任何一家都大,王夫人的家人在洛安郡,若是幫不了忙,那咱們也毫無希望了,雖說武國律法極為嚴苛,可咱們平民百姓又怎麼鬥得過這些富商大賈,這世道武者永遠比尋常人更有特權,張家只要給那寧水郡的官場送些好禮,這等各執一詞的扯皮,即便沒有證據,也一樣可以將我關上個半年、一年的,到時候在說一句沒有證據,釋放回家,咱們又能如何?咱們和張重的恩怨雖然到不了生死,但以張重那等狹隘心思,讓我白逵在牢裡呆上一段,確是能讓他痛快之舉。”白逵說著話,見妻子的憂色越來越重,當下又安慰道:“你也莫要太擔心什麼,這只是最差的情況,即便如此,呆個半年一年的,吃些牢飯,又不能把我怎麼樣……”一邊說,白逵一邊敲了敲雄壯的胸肌,道:“我結實著呢,咱們當年獸潮之後,吃得未必就比牢飯好了,這點時間,對老子來說,輕而易舉,白飯在武院有不用交任何銀錢,你還能做些餅子販賣,自己養活自己也沒有問題,最遲一年後,等咱回來,就當外出遊歷了一番罷了。”

白逵的妻子聽著丈夫說得輕鬆,也忍不住抿嘴一笑,不過那憂色一直沒能逝去,跟著又說道:“可我聽說牢獄裡的惡徒極多,他們會欺負人,咱們又不會武藝,可怎麼辦才好。”

白逵一聽,便哈哈大笑道:“說你這個婆娘,平日不多聽聽小秦捕快講這天下事,現在就不懂了吧。”笑過之後,白逵認真解釋起來:“我這沒有證據之人,關押之所只是看押房,不是真正的牢獄,且武國律法早就言明瞭,無論是看押還是真正的坐牢,武者都關在一處,武徒關在一處,尋常百姓又關在一處。那武者還分個高低、武徒也是一般,他們欺負人,那定然是本事高的欺負本事低的,而到了尋常百姓之中,大家都沒有修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