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了許多。
此時再來拉攏楊恆,只是葉文為以防萬一,若真出了事,有楊恆這個排名最高的頂著,他的處罰也會小上一些。
再有一條,即便楊恆不答應,也不可能將他出賣。如此這般,若是他揍乘舟一事,東窗事發,那楊恆也算是知而不報,到時候自己將所有都推到楊恆身上,說他不只是知道。更是主謀,自己等人不過執行罷了,儘管沒有任何證據。可律營多半會信以為真,一是因為楊恆有能力讓葉文聽他號令,其次楊恆和葉文一般對乘舟都有很深的嫌隙。
因此,楊恆這麼問,葉文自然是很願意去解釋的,將其中計劃說得越細,那楊恆知道的就越多,等將來若真出事情,推到他的身上也是再好不過。
“楊師兄有所不知,前幾日我請了咱們滅獸營排名最後的三位。去伏擊過乘舟……”葉文這便將前幾日的事情合盤托出,都告之了楊恆。末了還說了一句:“師兄雖不在十字營了,卻永遠是我葉文的隊長,我葉文在師兄面前,全無秘密可言。”
楊恆聽後,面色也有動容,連聲道:“師弟既然這般信任我。我自不會將此事洩露出去,另外還是要勸說師弟一句,對付乘舟又有何好處?不過打他一頓罷了,若是他將來戰力恢復,豈非更麻煩。”
“痛快一時,是一時,只要清楚他如今戰力不夠就行。”葉文應道:“這一次我請了八位弟子伏擊他,也不需要用什麼靈寶布袋,就在那古木林野之中,只待他來,便跳出說捉賊,抓了打上一頓,不給他喘息機會,打個半死之後,在放了他,只說怎麼會是師弟你,只說丟了幾樣東西,賊人留下字條,說單獨來見,我等不服氣,便邀約了一些弟子去,這等事自不會稟告教習。”
“這般兒戲,你以為乘舟會不知道你們是設計陷害麼?”楊恒大搖其頭。
葉文笑道:“是兒戲,一定也會知道。可就似之前三位師兄裝作醉酒打得他肋骨齊斷一般,雖是兒戲,雖然他也猜到有可能這三人是有意找他麻煩,但也無憑無據,告也告不得,便是告了,這三人和六字營全無瓜葛,律營找不到證據,也未必會認為這三位師兄是有意而為。”
“我請來的八位弟子,都和六字營中人不對付,這次只為對付乘舟而來,同樣就算乘舟告了上去,也麼有任何證據,律營便是查出了他們曾經和六字營有嫌隙,也只是懷疑罷了,關上一段日子,也就會放出來。”葉文滔滔不絕說著自己的計劃。
“既然如此完美,你叫我來作甚?”楊恆道:“背黑鍋麼?”
“楊恆師兄說笑了。”葉文搖頭笑道:“怎麼會讓師兄背黑鍋,只因為當初咱們在十字營,都受了那乘舟的辱沒,他若死在那生死歷練之地,死者為大,咱們自然就算了。可這般回來,那羞辱卻又上了我的心頭,我覺著師兄也是一般,便請了師兄一起,出一口惡氣,反正有這樣的大好機會,為何不試上一試。”
楊恆聽過葉文的話,長長的嘆了口氣,又停了一會,才道:“承蒙師弟還想著我,只是這一次我確是不能去了,乘舟我自然恨他,但我覺著這一次不算是什麼好機會,要去你便去吧,祝你成功。”
聽了楊恆這般說,葉文面上露出失望之色,隨後便道:“好,那就不勞煩師兄了,葉文這便告辭。”
說過此話,似是有些生氣,頭也不回的就出了楊恆的庭院,可心中卻是不停的冷笑,只道這楊恆膽小如鼠,莫要自以為推了此事,便不會出事,你楊恆知道了所有細節,一旦出事,你也要完蛋。
帶著這樣的心思,葉文也不算太過失意,大步向自己的十字營方向行去。
目送葉文離開,楊恆面露獰笑,他又如何看不出葉文的心思,若是他去了,出了事情,一切都由他來扛著。若是他不去,知道了這麼多細節計劃,若是出了事,同樣也可以供出他來,栽贓他是主謀,他也沒辦法反駁,到最後最多是沒有證據,都要處罰。總之這葉文沒有安什麼好心,都是想要拖他下水。
對付乘舟和六字營,楊恆早就有了自己的計劃,自然不會跟著葉文這般兒戲似的揍乘舟一頓就算。
而他故意詢問葉文,聽到葉文的全部細節,並不怕葉文到時候栽贓他,是因為他現在就打算將此事告之六字營,告之乘舟。
自然,楊恆不會去把這事告之教習,他要維持自己在其他弟子中的印象,就算此事極惡,但葉文能告訴他,他卻出賣了兄弟,在其他人眼中,他自是不可交之輩,如此將來離開滅獸營,便會失去許多可以助他將來的同袍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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