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如此說,自是用類似於激將的法子。讓白蠟這廝暫且有個念想,才會去想去思,若是沒有念想,依照白蠟方才的心境,怕是容易鑽進了死衚衕當中,滿腦子除了恨就是恨,那可是糟糕至極。
很快一眾人等就走得遠了,在場剩下刀勝、王羲、徐逆還有謝青雲,謝青雲剛要和徐逆說上一句話,卻不想徐逆搶先道:“若沒有什麼事,徐逆告辭。”
王羲點了點頭,徐逆也就不去理會謝青雲,直接閃身離開,看得刀勝一旁忍不住就問:“這徐逆好像對你不怎麼樣啊,為何又這般幫你?”
謝青雲搖頭笑道:“或許他便是這般性子吧,與我合不來,但確又和我是生死之交,想還了我當初救過他的情?”
這話自是隨口胡謅,對刀勝說說而已,至於徐逆到底為何,謝青雲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但總歸應當和徐逆是個女子有些關係,只有女子才容易這般莫名其妙,可這一點,自然不能對刀勝明言。
說過這句,不等刀勝接話,謝青雲就立即換了個話題道:“刀大教習,你們方才還真個要等我捱揍了才出來麼,一點也不知道對我憐憫一下,真是可憐我戰力全失,就遭到如此待遇……”
謝青雲和刀勝說笑慣了,這般說辭,自無什麼妨礙。刀勝並不知道謝青雲戰力半年之內定然可以恢復,這些日子很少見謝青雲,即便見到也不會去提起戰力之事,不過眼下見他自己個先說了出來,還拿此事說起了玩笑,心中倒是放下了心,忍不住就道:“我早就說你小子不會為此消沉,這戰力全失,換到其他人身上,怕不是早就垮了,你小子又一次讓我刮目相看。”
王羲一旁見兩人說得熱鬧,自己接不上話,也當即跟著插了一句,道:“所以越是刮目相看,刀勝越是嫉妒,才故意和我們說,要讓你捱上一頓揍,好出出氣,你說這廝小心眼不小心眼,將來又是一個葉文,咱們還是遠離他的好。”
王羲並不古板,雖然說笑不多,但也有過這般時候,因此刀勝和謝青雲倒絲毫也不驚訝,那刀勝被總教習王羲這般擠兌,當下叫冤起來:“總教習就能隨便冤枉人了麼。”
卻不想謝青雲和總教習王羲異口同聲道:“自然可以。”
這話一說,兩人相互看了一眼,隨後哈哈大笑,跟著又一次異口同聲道:“要不做什麼總教習。”
一連兩次,聽得刀勝一愣一愣的,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當下抱怨道:“好啊,乘舟,你等著,居然學會拍總教習的馬屁了,將來做個官門武者,入了朝廷,我看不錯。孃的,等下回總教習不在,我也冤枉你一回,反正官大的就能冤枉好人。”
話一說過,刀勝似是怕王羲責難一般,就大呼小叫的像個孩子似的幾個縱躍,便跑得不見了,最後還丟下一句話道:“讓你們在這欺負我堂堂大教習,不如去吃酒來得痛快。”
見刀勝走得遠了,靈覺之外再無蹤影,謝青雲才道:“總教習可是有話對我說。”
王羲這許久也沒離開,自然是要單獨對謝青雲說話,謝青雲心思機敏,當也猜得到這一點。
“正是。”王羲點頭道:“那鎮東軍的大統領陳鎧將軍已經來了。帶了三株大成藥王,怕你已經聽說了吧。”
“嗯?大成藥王?”謝青雲心中一驚。面上也同樣一驚,在王羲面前也無需隱藏自己的情緒:“我聽說他過來了。卻沒想到竟然帶了這等神藥,三化武聖才能用的啊,他這是要用什麼法子化入我體內一試麼?”
王羲點了點頭道:“自然不會崩碎了你的元輪、體魄,有朝鳳丹宗宗主陳藥師主持,若是不行,自然不會強求。我來和你說的不是這個,這陳鎧能帶來三株大成藥王,已經是鎮東軍中最好的藥了,我也是沒有想到的。這般看來。那神衛軍的祁風、鎮西軍的邊讓,再有烈武門的曲風,怕都會帶來同樣珍貴的藥物,還有隱狼司的熊紀,據聞他那裡也有寶藥……”
聽過王羲的話,謝青雲也皺起了眉頭:“這可如何是好,不吃行麼?若是都用在我身上,先不說有效沒效,這般用了。我又如何還得起這等人情。”
王羲點頭道:“你的戰力全失,我約莫那陳藥師也診斷不出,以陳藥師的性子,他無法確診的絕不會在病人身上胡亂試藥。所以這一點你不必擔心。可這些武聖們,都是我武國一等一的人物,這般全力讓他們為你而來。卻又小小的騙了他們一回,怕不是很好。自然這事永遠不會有人知道,但即便沒有用藥。你也承了他們的情……”
謝青雲聽後,思索片刻,認真道:“總教習說得在理,可我不能說出實情,好似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