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眼,旗木卡卡西發現夜風站在離四代墓碑不遠的一棵樹上,臉朝著墓碑的方向,不知道在看什麼。他是不是該慶幸夜風終究還是有感情的?說了那樣的謊言之後,夜深人靜的現在這麼看著四代的墓碑,夜風他……會是在難過嗎?
“喂,你要我見的人呢?”環視了一週,除了認識這裡是墓地並且是四代目火影的墓碑附近之外,宇智波佐助完全沒看到有人的存在。看到旗木卡卡西開啟了寫輪眼,不解之餘卻也懶得開啟寫輪眼去找。既然是旗木卡卡西帶他來的,那麼這種找人的事情就讓旗木卡卡西一併負責好了。
“你想清楚了?”夠了,再看也只是一個墓碑而已,生者的所有的情緒都和死者無關了,死者就該享有絕對的安寧。收回視線,夜風從樹上跳下來站到旗木卡卡西面前。
“啊。”還能怎麼樣呢,放任大蛇丸利用這個咒印控制佐助,那不是他能做得出的事情啊。苦澀的點頭,旗木卡卡西直視著夜風。“作為一個老師,這是我應該做的。”
“即使,copy忍者這個稱號從此消失?”吶,卡卡西,你終究還是會為了宇智波家的人……甘願犧牲啊。可是站在你身後的人並不是那個宇智波帶土啊。還是多問了一遍,夜風很想告訴旗木卡卡西,這個叫做宇智波佐助的人不值得他這麼犧牲。
“什麼意思?”看到夜風出現,宇智波佐助正在盤算要怎麼接近這個人獲取鳴人的情報,冷不丁聽到copy忍者會消失,終於不能再沉默了。“什麼叫copy忍者這個稱號會消失?我身上的咒印跟他的稱號有什麼關係?”
“有什麼關係?”轉臉看著那個頭髮像刺蝟的宇智波佐助,夜風藏在面具背後的眼中出現了不知名的情緒波動。“要徹底封印你身上的咒印,就得用他擁有的那隻寫輪眼……”
“風!”打斷了夜風的話,旗木卡卡西並不想讓宇智波佐助知道自己需要付出的代價。他欠宇智波這個姓氏,儘管他欠得最多的那個宇智波已經不在了。
“作為受益人,他有權利知道你所要付出的代價。”絲毫不願意順從旗木卡卡西的意願,夜風難得的提高了音量。“你根本不姓宇智波,你也從來沒欠他什麼,你旗木卡卡西根本就沒有義務要做這樣的事!那是帶土留給你的禮物!可現在你卻要為了一個從頭到尾都在騙你的傢伙把帶土的心意拱手讓人!”
從頭到尾都在騙我?微愣,旗木卡卡西知道宇智波佐助一直在隱瞞真實實力,隱瞞他身上那樣純粹的殺意究竟是怎麼回事,說是從頭到尾都在欺騙的確不為過。可是……畢竟是他的學生啊……
一看旗木卡卡西眼中忽閃的甘願,夜風終於不能再忍受。“你自己問問他,被大蛇丸種下咒印是真的實力懸殊無法避免,還是他為了某個達到某個目的自己心甘情願送上門去的!”
震驚,旗木卡卡西下意識扭頭看著宇智波佐助,從對方眼中一閃而過的那種計劃被撞破的怔愣和惱怒裡,明白了。“佐助,你……”
完全沒想到夜風竟然能猜出自己的確是送上門給大蛇丸咬的,宇智波佐助的心底萌生出一種殺意。這個人太危險了,對於他的計劃來說。
“你現在是想,我對你的計劃來說是一個危險的存在,想殺了我,是麼,宇智波家的二少爺。”夜風的語氣裡明顯的嘲諷和篤定,聽上去帶著一點厭惡。
不可能!這個人怎麼會連自己剛剛有的念頭都能猜到!放在褲兜裡的手不自覺攥緊,宇智波佐助有了一種久違的無措和恐慌,就像是面對鼬那個混蛋所有過的。
“佐助。”原來,我從一開始就是個笨蛋啊,終於不得不承認現實,旗木卡卡西耷拉著眼皮有種認命的蒼涼。“你最好不要動什麼殺了夜風的念頭,我不允許。”
驚訝的看著絕對是認真的旗木卡卡西,宇智波佐助現在才知道原來旗木卡卡西的逆鱗不僅是木葉,還有這個叫做夜風的人。可是,這個夜風究竟是誰,能讓旗木卡卡西如此保護的人究竟有著什麼樣的身份?
“我不介意你欺騙我什麼,忍者的本質就是欺騙,沒什麼好說的。不管你想要做什麼,只要不是有損於木葉的事,我都可以不過問。”轉臉看著老師的墓碑,旗木卡卡西覺得這一個夜晚有點像是自來也大人的《親熱天堂》,充滿了意外,卻又意外的很狗血。“我最後再問你一次,你的計劃會不會對木葉有任何形式的損害,我希望你能夠以一個宇智波的名義回答我。”
說不出什麼感覺,宇智波佐助看著旗木卡卡西認真的臉,心情過於複雜。呵,旗木卡卡西,你還真是瞭解宇智波,知道任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