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模樣,數量足足有五千人。
五千人可不是一個小數目,曹時與曹良無奈,只得調頭迎戰,
若是被北海軍三營人馬合作一處,那才是真的末日來臨了。
陶應的將旗之下,咬牙切齒的陶應依舊不動分毫,哪怕身旁的裨將說幹了嘴‘唇’,他依舊不為所動。
前軍敗了,左右兩翼成功斷絕了北海軍的退路,這兩個訊息一前一後傳到陶應手中。
向來嗜賭成‘性’的陶應決定賭一把,他相信曹良二人能夠用六千人馬剿殺掉瘋狂的北海軍。
若是勝了,自然皆大歡喜,可若是敗了,陶應便只能暫避風頭了。
其實,面對窮兇極惡的守軍,陶應也頗為膽怯,只是陶氏家族的威信讓他不得不裝出智株在握的模樣。
督戰隊的兵馬跟護軍親衛已經合兵一處,他們腳底生根一般,牢牢地守在原地。
周倉好不容易衝破了前軍大陣,觸目間便是嚴陣以待的徐州‘精’銳。
無論是督戰隊還是護軍親衛,他們都是在軍中千挑萬選出來的兵馬。
哪怕前軍一潰千里,陶應身前的這兩支兵馬卻還是不動如山。
“大軍迎敵,不可闖陣,將軍有令,擅自闖陣者,無論身份如何,一律格殺勿論!”
膽敢闖陣的潰卒都已經被擊殺了,沒了‘亂’軍滋擾,徐州軍完成了最後的調整。
胡庸幾乎是跟周倉同時衝出的戰陣,看到嚴謹的徐州軍陣,只是片刻間他就想到了破陣的主意,以矛破陣,“周倉,我麾下軍卒每人還有兩支短矛,一千多支短矛應該可以殺出一條血路,你可不能拖了我的後退!”
。。。
第二百一十三章到底是誰的兵馬
論歲數,周倉足足比胡庸大出了六七歲,可要是論資歷,胡庸跟在李賢身旁的時間更為久遠一些。
平日裡,胡庸與周倉多次比試武藝,周倉戰技嫻熟,武藝‘精’湛,而胡庸力氣雖大,卻始終奈何不得周倉。
周倉倒也大方,每一次戰罷,他都會善意地點出胡庸的不足之處。
胡庸卻也知道好歹,周倉說的每一點,他都記在心頭,下一次比試的時候往往就可以感受到了他的改變。
胡庸喜歡周倉的重言信諾,而周倉也覺得胡庸全無心機,一來二去,兩人就成了忘年‘交’。
眼下胡庸麾下的軍卒擲出了最後一根短矛,而胡庸本人發出一聲吶喊之後,直剌剌地衝向了嚴陣以待的徐州軍。
臨行之前,胡庸似笑非笑的話徹底‘激’起了周倉的怒火。
戰陣廝殺,背嵬軍又怎麼會拖後‘腿’?
就算正兵營‘精’銳無匹,可背嵬軍卻也不是紙糊的。
誰能手刃陶應,誰才是真的勇士。
“殺陶應!”
“殺,殺,殺!”
兩營三千五百人頓時往徐州軍的中軍處殺來。
無論是誰,被幾千人喊著自己的名字,大呼小叫著要除之而後快,這都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陶應的後背已經被冷汗打溼,他看到,守軍的攻勢迅猛。
“是誰的兵馬?到底是誰的兵馬?”
短兵‘交’接,北海軍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