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寒的臉出現在他眼前:“醒了,覺得怎麼樣?”
“疼……”
雲寒緊張地問:“哪裡疼?”
葉舒辰剛動了下,就嘶地吸了口涼氣:“哪兒都疼。”
雲寒按住他:“那就別動,稍微忍一忍。麻藥不能用太多,容易上癮。”
葉舒辰腦門上起了曾冷汗:“我怎麼在醫院,你們抓住楊海強了?”
一說到這個名字,雲寒眼神一冷:“他這回死定了,上次放過他,沒有追究,這次他沒那麼好運了。”
葉舒辰呆了呆,突然道:“過來,離我近點。”
雲寒不明所以,湊到葉舒辰眼前不足一厘米的地方。葉舒辰吧唧親了他一口,對差異地雲寒道:“剛才的樣子太帥了,獎勵你!”說完閉上眼睛,含含糊糊道,“我再睡會,你別煩我哦。”
雲寒低聲笑了笑:“好。”
葉舒辰很快昏昏欲睡,迷迷糊糊問了句:“想想和小寧呢?”
“回酒店休息了,你睡醒了就能看到他們。”
給他蓋好被子,安心地在他旁邊躺下。雲寒看到他睡得安詳的側臉,覺得昨天一整天的奔波勞累都不算什麼。
昨天下午曉雨急匆匆地打電話給程敬,說葉舒辰可能出事了。
酒店大堂接到總統套房的內線電話,但電話裡只有一個孩子嚎哭著喊爸爸,酒店工作人員立刻跟登記住戶上的曉雨打電話。曉雨和工作人員開啟房間門,發現只有葉想想坐在床上哭成了淚人,葉舒辰不知去向。
曉雨給葉舒辰打電話打了半天接不通,又去葉舒寧的房間找,卻發現房門沒有上鎖,葉舒寧正睡得天昏地暗,被叫醒後緩了會才慢慢回想起剛才和她哥哥去酒吧的事兒,往後就不記得了。
曉雨覺得自己已經處理不了了,就打電話叫來了程敬,
又去酒吧找調酒師,調酒師就是招待葉舒辰兄妹的那個,原來叫Joe,倒是很熱心地提供線索,還給他們看了店裡的監控。一語驚醒夢中人,程敬回酒店找朋友疏通了關係,檢視了酒店監控,然後發現了楊海強襲擊葉舒辰的一幕。
程敬覺得這個事兒自己能處理,但如果葉舒辰有個好歹,雲寒肯定會剁了他的,於是給還在片場的雲寒打了電話。
雲寒正在拍戲,手機助理拿著,沒敢打擾。等雲寒一下戲,才把手機拿過去。雲寒打回去知道這件事,都沒時間罵助理,摔下道具就往回趕,連追過來的副導演甩都沒甩一下。
雲寒在路上聯絡了自己所能聯絡的所有人,奈何一幫子在老北京混的,在海南的人脈和勢力都有限,查了一個晚上也沒有訊息。
雲寒一宿沒睡,眼睛都熬紅了。
葉舒寧酒醒了,聳拉著腦袋在一邊等,也不肯去睡。葉想想好像知道家裡有事,乖乖地喝了奶碎覺覺,臨睡前問了一句:“爸比嘞?”
葉舒寧摸摸他的頭:“睡醒了爸爸就回來了。”
葉想想撅著嘴,乖乖地閉上眼睛。
天亮之後才有的訊息,而帶來訊息的竟然是調酒師Joe。他知道楊海強,此人經常到娛樂城玩,且酒品不好,受人唾罵。他查到葉舒辰被帶到一家老式旅館裡,而楊海強本人在一家會所談生意,他已經報了警。
警方兩邊一起行動,一隊去緝拿楊海強,一隊去旅館解救葉舒辰。
雲寒和葉舒寧趕去醫院,醫生已經給葉舒辰驗完傷,人在昏迷的時候被打了麻醉藥,直接推手術室了。
雲寒仔仔細細地把葉舒辰的驗傷單看了一遍又一遍,骨頭都要捏碎了。
輕度腦震盪,腦部有淤血,一根肋骨斷裂,手腕處嚴重擦傷,臉部腫脹充血,全身多處淤青。
楊、海、強!你這是自尋死路!
雲寒打電話給方亦琛:“幫個忙。”
方亦琛:“什麼事?”
雲寒:“查個人,叫楊海強,所有的底細,乾淨的不乾淨的,全做成資料,寄過來就行。”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越快越好。”
方亦琛知道葉舒辰的事,點點頭:“一天就行。”
入院第二天,葉舒辰清醒以後,配合警方錄了口供。
當天下午,一份楊海強的違法犯紀資料被匿名送到警局。
葉舒辰在醫院躺了五天,才能下床活動。身上的淤青消散得很好,臉也不是太腫了。醫生說腦部的淤血散的差不多了,偶爾有頭暈的症狀也正常,骨頭也癒合得很好。
雲寒過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