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一步的挪到了丁聰的面前。
“是他的人頭?”丁聰看都不看他,隨意的問了一句。
歐慕春當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連忙回答道:“是是的,已經好您的吩咐辦好了。”
“恩。”輕輕的發了個鼻音,丁聰悠閒的邁步進了小樓。
就在歐慕春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時,就聽樓裡傳來聲音道:“你也進來說話吧。”聽到這句話,歐慕春如同打了一劑興奮劑,屁顛兒的小跑著踏入了小樓
已經緩醒的男女二人正再次跪倒在丁聰面前,丁聰微笑說道:“看在你們誠心的分上,我就收你做第一弟子,以後傳你無上□□,為我傳播混沌大教,你可願意?”
那少年聽了,磕頭如搗蒜般,“咚咚”聲不歇,口中已毅然道:“謹尊師傅法旨。”
聽他答應下來,丁聰立刻面容一整,嚴肅道:“既如此,需得告戒幾句,你可聽好,若是違犯,定殺不赦。一,同門不得內鬥;二,入門不得反叛;三,學我□□,需得堅持不懈,心無二意,方有大成。”說著,瞟了一旁站立的歐慕春一眼,瞧的他心神無主,哆嗦著便雙膝一軟,跪於塵埃。
丁聰見了,心裡一笑。他本不願意搭理這歐慕春,只不過覺得他也算是個人物,又經營歐家多年,管理方面頗有經驗,所以才起了收服的心思。但見他心思搖擺不定,故旁敲側擊,以示意警醒。
不說丁聰如何想,那邊的少年已大聲應道:“弟子一定銘記於心,終生不忘。若是違犯,甘願魂飛魄散,永不超升。”
“哈哈哈,好。”丁聰大笑道:“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大弟子,日後我必傳你逆天亂地之大神通,若有成,當逍遙宇宙,萬古不滅。”
“是,謝謝師傅。”少年恭敬的又磕了九個響頭,目中盡是感激與崇拜。
“恩,既已入了師門,師傅也該知曉你的姓名才是。”
“弟子無姓,單名一個木字。”
“哦?這樣,那你自今日起,便隨了我的姓,喚做丁木吧。”
“謝謝師傅恩賜!”
“恩,那你的姐姐想必也是無姓了?”丁聰隨口問了句。
丁木略一遲疑,那女子已開口道:“小女子無名無姓。”丁聰聽了頗是愕然,想了想,道:“你的弟弟是你親的?”
“是。”
“啊,既是如此,你當也有姓名方是。你弟名木,木者,與水共生,水木同根,方保長存。你姐弟又相互扶持,你便雙名若水吧。若是願意,可也隨我之姓氏,喚做丁若水,如何?”
“謝謝您。小女子以後就叫丁若水。”那女子生來無名無姓,多年自卑,如今查德姓名,也感動的熱淚盈眶。蓋因此世界裡,但凡嬰孩落地,當由其父取名賜姓,列入祖譜。而這姐弟倆卻是生來無父,僅有一母,弟弟能有個木字做名,也是其母無奈為之,叫著方便罷了,至於這姐姐,便無所謂了。
“恩,現在先去休息吧。”丁聰處理完這姐弟倆,才扭頭對歐慕春道:“你跪了這麼久,是何意思?”
那歐慕春其實在跪下的時候便有站起的意思,奈何剛想用力,就覺得雙肩上壓力奇大,重如山嶽,頓時便曉得了是丁聰在責罰他,於是就安安靜靜的等在一旁,不敢言語。雖然有失面子,但能保得性命,已然大喜了。現在聽丁聰問他跪是何意,想到方才丁聰同那少年所言,頓時福至心靈,張口拜道:“願入混沌教門牆,望師傅收錄!”
還未得丁聰同意,這歐慕春已是叫起了師傅,丁聰笑道:“你倒潑皮,也罷,便收你做第二弟子吧,不過要記得,切不可再生二心!”
“是,謝謝師傅。”歐慕春聽了是又喜又驚,又拍了通馬屁,捧了捧丁聰。
丁聰對此也不在意,只是簡單的告訴他,立刻發起本地勢力進行聯盟,並要求歐慕春拿下盟主寶座。歐慕春雖然頗有疑慮,卻也答應下來。
丁聰知他心中尚有畏懼,怕在這混亂中守不住歐家的基業。便告訴他說:“你且先去,若是你拿不下這盟主的位子,阻力過大,我自會前去,量這世上也沒幾人奈何的我。”
就是聽了丁聰的話,歐慕春才決意發起聯盟。可在聯盟中,不斷的出現波折,先是火家,後是水家,再有金家,無論哪一家都不是他歐家能對抗的,而這師傅卻遲遲不來,自然有了前邊所說的退縮之意。
然而,還是因為金家的鐘伯一句話,把歐家拉下了水,弄的想不走一場都不行。可就在這進退維谷的節骨眼兒,拍賣場的大門轟然破碎,披著耀眼陽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