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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壞笑的展開摺扇,貴氣不言而喻。

“哪個不長眼的!知不知道爺爺我是誰?”醉漢起身摸著屁股道。

這時從對面酒樓陸續來了幾個侍衛,將男子保護起來,圍觀的人一看這架勢跟男子的服裝,也知道是個不易得罪的主。

“嘖嘖,你說你長這副模樣,還想調戲良家婦女。也不嫌丟了原太守的臉。”墨袍男子搖著頭一臉鄙夷。

“我呸!你是哪個東西敢說爺爺我。”

一位侍從上前喝道:“膽子不小,長了狗眼了,竟敢對我家公子無禮。”

醉漢還欲再罵上一罵,突然瞧見男子腰帶上垂下來的玉佩,面色大變。徹底酒醒了,驚恐的立馬跪地,結結巴巴道:“小民……小民眼拙,不知是鄭國侯府的公子前來太安城,舅父前些日子還在說年關將至,要上京拜訪侯爺。今日小民有幸,竟在此遇見了公子,不知公子是府上的幾爺?”

周圍的百姓立馬讓出道,沒想到是鄭國侯府的公子,鄭國侯府乃是皇親國戚。又是顧命大臣,難怪這霸主會怕成這副模樣。

“本公子是幾爺,你個色膽包天的傢伙還沒資格知道,本公子念在原太守的面子,饒你一次,還不給本公子滾!”

醉漢見危機解除,立馬磕頭退下,飛一般的跑走。

墨袍男子回身。摺扇一敲額際,嘴角帶著壞笑:“竟將姑娘給忘了,姑娘可有受驚?”

那眉。那眼,與記憶中的那個人簡直不謀而合,雖不完全相似,但那壞壞的神韻怎會有錯,她眼睛含淚,喃喃道:“瑾……瑾瑜。”

人群有一絲的鬆動。紅袍男子牽著一個長相非凡的男童進來,夜瞳瞧見暮曉後。緊張的撥出一氣,上前握著她的手焦急道:“娘子。你怎麼跑來這裡,害為夫好找。”瞧她面色青白,又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男子瞧這紅袍男子雖面容極其平常,但自己閱人無數,也能瞧出這個紅袍男子比當今天子還要來的高貴,心中對這一想法也深感好笑,搖搖頭道:“公子莫急,你家娘子剛剛受到一個醉漢的騷擾,還好現在有驚無險,沒有大礙。”

話剛落,周圍的空氣明顯冷了好幾度,像在冰窖中,男子也深感不適,不經意間後退一步,暮曉瞧見夜瞳眉心的火焰印忽顯忽明,急忙握著他的手道:“小瞳,我沒事,你不要生氣。”

“是何人欺負了你?”

“小瞳,你再這樣我可生氣了。”

果果也怒著眉眼,小臉皺成一團:“哼!敢欺負我孃親,我要吸乾壞蛋的血,祭祭我的胃!”

圍觀的百姓心肝一抖,這小娃娃長的極其可愛,怎麼說出來的話這般嚇人,而墨色男子瞧見小男孩的金色眼睛也微微一愣。

暮曉一跺腳,慍怒道:“再不聽我的話,今晚你們兩個都別想上我的床!”

這可是比天還要大的事情,夜瞳寒氣漸漸弱下來,摟緊暮曉道:“以後不能離我一步遠。”

暮曉垂眸一笑:“知道了。”又抬首道:“是這位公子救了我。”

夜瞳望向墨袍男子,眸色一閃,無波無讕道:“謝謝。”

墨袍男子點頭道:“那告辭了。”轉身前從暮曉面容上一掃而過。

“等一下。”暮曉叫住他。

墨袍男子疑惑回身:“姑娘還有何事?”

暮曉從袖口內拿出一塊半月狀的玉佩,正是瑾瑜生前送給她的,她輕輕撫著月牙形紋案,心口陣陣發酸,眼眶又紅了些。

墨袍男子此前就瞧見這個姑娘眼含淚水的望著自己,如今又蘊著淚花,心口不明所以的有些疼,面色卻並未表現出來。

“這塊玉佩是我一個好友所贈,今日公子救了我,也算有緣,我想將此玉佩送給公子。”暮曉知道他一定會推脫,又道:“還請公子務必收下。”

墨袍男子濃眉一挑,爽快的收下玉佩,見反面有個“瑾”字,想起先前她喚了一聲瑾瑜,他笑道:“姑娘的好朋友可是剛剛喚的瑾瑜?”

暮曉點點頭回笑道:“是的。”

“那就謝謝姑娘了,這玉可是好玉。”

夜瞳上前將暮曉摟在懷中,口氣酸溜溜道:“娘子,我們回去吧。”

於是道了聲別便各自離去。

“孃親,我要抱抱。”

夜瞳斂眉道:“果果,孃親身子弱,你莫總是折騰孃親。”說完一把將小傢伙抱在懷中。

“小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