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誓不回頭。
突然一聲聲風嘯傳來,激烈的打鬥身,由遠及近,天若以一敵二,憑藉匕優勢,縱橫交割,每一刀劈出,空氣的熱量大增,令人呼吸沉悶。狂殺手與瘋殺手被打得節節敗退,招架有餘,反擊也就零零散散,全無勢頭可言,被一個年輕小輩,逼得一退再退,狂殺手與瘋殺手感覺顏面掃盡。
“是這小子?”太煞認出了天若,目光一駭,轉頭又望向正在激戰中的段緣,眼裡閃過一抹異色,手中一頓。得此空隙,薛義趁此向一旁急退,剛才險象環生,讓他冷汗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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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勁風突然壓來,太煞心中一緊,電閃般身子一偏,一把刀擦著他的身體劈過,只要再慢上一絲,太煞再沒有痛覺,也要一分為二。
出手是林言,一刀落空之後,雙手握刀,刀勢一轉,橫著劈向太煞腰際。
太煞出手如電,一掌打在林言手腕,中途攔截了他的刀招。
“林言,先和我分出勝負。”方長風怒吼一聲,棍招如翻江倒海,層層疊疊,數不清的棍影落在段緣身上,強行將他震了出去。
但方長風也不好受,同時一股反震力,衝擊他的奇經八脈,五臟六腑都不同程度負傷。
段緣被攻退之後,一穩住身形,嘴角邊溢著血,邊殺了過來,躲著方長風死纏爛打。
“你還是先過了這關再說吧。”林言對方長風的要求置之不理,揮刀展開凌厲攻勢,執刀方法、運刀刀勢,剛柔相濟,以刀身巧妙卸開太煞雙臂,在電光火石之間出刀,劈向太煞。
太煞亦非庸手,臨陣對敵,應變神,腳下一轉,側身一躲,再次躲開極具威脅的一刀。
林言立即變招,刀身橫掃,打向太煞身上,這次他避無可避,被一擊命中。
太煞身軀一怔,整個人動作有所停滯,林言趁勢再攻,刀勢闊大而迅疾,完全不講花巧,以最乾淨利落的刀招,招招致命殺來。
太煞臉色從未有過的難看,在林言刀招之間接連閃躲,雖然他躲得及時,但躲得不全,林言每一刀在他身上留下不深不淺的傷口。
“怎麼會,我居然被一個後輩逼到如此境地。”太煞無法接受被人越的事實,王宮一戰,林言,天若和司徒長空三人都是後輩佼佼者,但還是不堪一擊。如今光林言一人,武功就凌駕於太煞之上,但事實擺在眼前,林言的確已經勝他一籌,著讓太煞心裡極度不甘:“可惡,要不是我一直被困天牢,武功一直沒有長進,豈會讓一個後輩趙越。”
虎嘯一聲,林言一刀由上往下劈來,太煞眼裡閃過一絲兇狠色,他居然不擋也不躲,任由林言的刀劈在他身上,劈進他皮肉裡,單手握著林言刀身,只讓刀入肉三分,只有流血沒有痛覺,另外一掌迅猛反攻,一擊命中林言胸膛。
林言被打退了幾步,心中突然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對手中招之後,血流不止,卻頃刻間做出反擊,那一幕很像從前驚心動魄的一戰。
“不管誰要勝我,都要付出代價。”太煞止血之後,在地上撿了一把刀,一聲嘶吼,將刀狂劈而來。
林言毫不示弱,以刀對刀,雙方都攻得更快更強,金屬交擊聲不絕於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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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大與兇殺手那邊,勝負暫且不談,兩個人都已經傷痕累累,都以兵器勉強撐地,手上沾滿血跡,四周都是他們身上灑下的血花朵朵,觸目驚心。
林靜身法飄忽不定,完全惡殺手摸不著頭腦,怎麼狂攻猛打都打中空氣,白白浪費力氣。空氣中的寒氣,又讓惡殺手感到陣陣不安。
功力只剩三成,天若手臂逐漸感覺乏力,匕揮舞的更慢,腳步也有些跟不上。但瘋殺手和狂殺手情況也不樂觀,身上大大小小傷口,不下十處,雖然不致命,但也絕對深受影響,出手不及先前剛猛凌厲。
雙方現在打的勢均力敵,只要那一邊先分出勝負,極有可能改變整個戰局,又或者此刻再多一人,就能打破平衡的局面。
薛義偷偷跑到一個角落,開始治癒腳腕上的傷,時間寶貴,他知道要儘快相助天若才行。
突然一陣微風吹拂,薛義心中一寒,他感覺到了,身後來了一個人,然後兩眼一黑,失去了知覺。
“應家還真是藏龍臥虎,難怪要打那麼久。”血殺手神不知鬼不覺,一掌輕而易舉擊暈薛義,蠟黃的臉,衝著眾人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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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十七章 無雙發威
在場無一不是高手之列,卻沒有一個覺血殺手是何時到來,除了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