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程的這樣一個地方。
我拿著電話坐在我準備結束自己27歲的微不足道的生命的這樣一個地方。
開始悄悄的流淚。
閉上眼睛,開始流淚。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哭著大聲喊,“你不能那麼作!我告訴你——你死我就死!我做的出來的!”
我當然知道,你作的出來。
因為,你愛我。
還需要別的理由嗎?
是的。
愛,就是唯一的理由。
可以為了愛生。
也可以為了愛死。
這才是真正的男人。
這才是真正的女孩。
你們覺得陌生嗎?
我開啟自己的膝上型電腦,我知道,這個傳奇註定會被人遺忘了。看過以後又成為網路上的垃圾被人遺忘。
那就遺忘吧。
因為,我不能再欠著活著的丫頭什麼。
呵呵,你們覺得遺憾嗎?
我不覺得。
我能夠苦撐一個月如此瘋狂的碼字的理由,就是一個字——愛。
當然不光是愛情。
只有愛情是愛嗎?
好像不是。
但是愛情不是愛嗎?
呵呵,你們說呢?
丫頭,我記得你的話。
我是你的。
我不會那麼作的。
所以,這個小說還會繼續。
因為,我現在還見不到你。
丫頭,我告訴你:
——“我也愛你。”
酸嗎?
呵呵,我說過,我活回去了。
第225節 恍恍忽忽
我恍恍忽忽的夢中又回到了我們中轉的澳大利亞軍艦上,我忘記了是什麼軍艦了,這些都不重要了。我們要轉到一個什麼地方換乘包租的波音飛機,是哪兒我忘記了——因為我根本就不可能記得別的什麼,我就站在小影身邊。
我就那麼一直站著。
沒有任何表情。
在我的面前,那片熱帶叢林覆蓋的島國距離我越來越遠。
沒有人和我說話,也沒有人願意打擾我。
我看著那個島國的海岸線一點一點離我遠去。
也離我的小影越來越遠。
越來越遠了。
好像,我們從來沒有去過一樣。
但是,小影沒有了。
她不象來的時候那樣活蹦亂跳的。
她躺在我的身邊。
我也看不見她的臉。
我們中間隔著的,是一個塵世和天堂的界線。
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我看著那個島國距離我越來越遠。
我不知道我當時在想著什麼。
我現在想起來了——我的聯合國獎章——它去哪兒了。
我把那個獎章的盒子拿出來拿在手裡。
遠遠的,遠遠的。
我把它拋向了無邊的大海。
——我一生一世不要再見到這個獎章,永遠不要。
遠遠的,遠遠的拋向了大海。
轉瞬它就被大海吞噬了。
連猶豫都沒有猶豫一下,就消失了。
猶如小兵的生命。
就那麼消失了。
消失了。
我站在我的小影身邊,我還穿著迷彩服戴著藍色貝雷帽,但是我的手中沒有步槍身上也沒有手槍槍刺——這些早就被狗頭高中隊下令收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