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原則一直就是願者上鉤,我就看看你能折騰到哪兒去?
我就轉身,轉向你。
但是我一下子又回去了。
“拐角有個酒吧,環境還不錯的。”你小心的說——你說你還拿不準我到底什麼人,那個酒吧離你們學校近,實在不行還有的跑。但是你可以肯定我應該不是會亂來的人,因為我放手了。更關鍵的是……在你轉頭的瞬間,你看到了我的眼淚。
雖然現在沒有了。
“你,你怎麼了?”
你小心的問。
我怎麼了?
你說我怎麼了?!
在黃昏的餘暉下,我看見了一個戴著藍色棒球帽的女孩。
睜著眼睛,就那麼看著我。
那雙……夢裡的眼睛。
就那麼……仔細的看著我。
你說呢?你說我怎麼了?
戴藍色棒球帽的女孩?
風箏在天上飛啊飛啊。
小影在底下叫啊叫啊。
“再高點!再高點!”
小菲在她旁邊笑,也再喊再高點——但是聲音絕對是自己控制的,絕對是沒有小影高——她是多麼細心你們可以想出來了吧?細心的善良的女孩就是這樣的,她在忍著什麼?她在開心下面隱藏著什麼?現在的女孩還作的到嗎?
我就拉著線柺子就那麼一拽一拽的。
第194節 熱帶的風
熱帶的風很厲害的。
就高了。
芬蘭哥們坐在那輛路過的白色裝甲車上哈哈笑著跟我們舉槍跟我們吹口哨,從邊上經過——總部機動預備隊就是這樣,他們是作戰單位,機動訓練是比較多的。那個軍士長拍拍車前面的駕駛室,喊了句什麼,車就停了。
他們就跟路邊看。
三哥坐在草地上笑出聲音了,他的黑臉都笑爛了——我們已經找到三哥了,他也想來找我,就是不好意思來,怕誤會自己是來蹭飯的。其實我和小影倒是去三哥那裡蹭過正宗的咖哩牛肉,後來再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咖哩牛肉了。什麼東西真的還是正宗的好。
芬蘭哥們一見三哥就緊張點了,但是再看三哥在笑的跟孫子似的,就知道沒事了。
他們也笑,吹口哨。
風箏在天上飛。
是小影做的,心靈手巧就是心靈手巧,你有什麼辦法?
是個小小的普通的三角風箏,但是上面畫了個黑猴子拿著金箍棒。
我知道畫的是我。
我就嘿嘿樂著在天上放。
我們是在中國工程兵大隊和中國醫療隊之間的安全區域以內。
三哥是被我和小影、小菲拽來的。
我們就在一起玩。
三哥是幹過點子值得說說的鳥事的——UNPF部隊剛剛到這個鳥地方的時候,真的有找岔子的。一幫子游擊隊要繳三哥他們巡邏隊的槍,絕對的AK47虎視眈眈。
三哥的部下都是荷槍實彈,雙方是劍拔弩張。
三哥就對翻譯說:“你告訴他們,他們在和誰說話。”
翻譯就翻了。
游擊隊的頭頭就問誰啊?
三哥就說——我告訴你們他還真的就這麼說的。
“你們在和三哥說話。”
翻譯傻了一下,他也不知道什麼是“三哥”啊?但是還是翻了。
游擊隊不知道什麼是漢語譯音的“三哥”啊?就納悶什麼意思啊?
三哥就冷冰冰的說:“我在國際特種兵訓練營集訓的時候,一個國家的最優秀的特種兵戰士告訴我——在他的心裡,他的祖國是大哥,他的軍隊是二哥,我——就是三哥。”
你們愛信不信,他就是這麼說的——當然,這個大哥二哥三哥什麼的,他都用鷹語解釋的。
游擊隊就愣了一下。
再看三哥冷麵無情身如黑塔半截挽起來的迷彩服袖子露出來的大半截黑乎乎的胳膊肌肉努張而且全是黑毛——你們沒有去過國外的特種兵訓練營不知道,三哥這身黑毛在我們受訓的弟兄中間是有名的。一起洗澡的時候他一進來真的是兇的不得了啊!我當時還真的嚇了一跳啊!哪兒見過這個啊?!
游擊隊就猶豫了。
三哥就很鳥的說:“我是三哥,我不會給你我的槍的——除非你把我臉先割下來。”
游擊隊就更猶豫了。
然後總部軍官就來了,還帶著芬蘭連那個班的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