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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我操你媽!”

我拿起步槍就要打啊!空包彈也要打!不管用也要打啊!

不打怎麼行?!我小莊就是戰死也不能被俘啊!

狗頭高中隊一把按下我的槍空包彈就都打下面了。

我就看他,眼睛都冒火。

四面八方都有亮著燈的突擊車過來,還有地下走的貓頭兵們。

比我們多好幾倍啊!

狗頭高中隊一把把自己的步槍扔在地下:“放棄。”

他個狗日的少校都放棄了別人能不放棄嗎?!

就看見聽見弟兄們的槍嘩啦啦都丟在地上。

我還攥著我就是想打!不管用我也想打啊!

但是被狗頭高中隊按住槍身。

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我衝著狗頭高中隊就大喊:“我不投降!”

“這是命令!”

狗頭高中隊高聲呵斥我。

我操!我恨不得當即給他一拳!

死就死了!幹嗎投降啊?!

馬達也勸我:“算了,演習不是真打啊,都這樣了。”

我含著眼淚一跺腳衝著狗頭高中隊高喊:“我操你姥姥!”

咣!我把步槍惡狠狠的摔在地上。

眼淚就下來了。

狗頭高中隊還是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不生氣。

也許是這個時候沒法子錘我。

我空著雙手,我真的腦子空了全都空了。

我木然的站著任憑貓頭兵們解下我的武器裝備再戴上手銬。

直升機旋轉的螺旋槳吹起的颶風吹散了我臉上的淚。

“哭啥啊?”一個貓頭兵笑眯眯的拍拍我,“又不是真的,都是自己人啊?

第一次演習啊?“

我操!

第142節 惡狠狠的看他

我惡狠狠的看他,但是已經無可奈何。

因為,你的首長都投降了,你的步槍都放下了,你現在還有什麼臉面跟別人叫囂呢?!

換句話說,你還鳥個屁啊?!

——其實在演習中相互俘虜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如果是實戰,我們都知道絕大多數是絕對的戰死沙場寧死不降,但是演習就是演習,沒那個必要。

但是我那個時候不知道這些,我第一次參加實兵對抗性演習啊!

老鳥們都參加過所以不覺得有什麼太丟人的。

但是我當時實真的難受啊!

我怎麼能投降呢?!

我小莊怎麼能投降呢?!

那個貓頭班長笑眯眯的給我送送手銬:“不緊吧?沒事,一會就給你鬆了!”

我們就被帶上了運輸直升機。

我一看副參謀長和廣東士官也被帶過來了。

全部被俘,無一倖存。

——後來我知道,接應的直升機根本就沒有透過封鎖線就被導演部判定被錘下來了。

藍軍早就嚴陣以待了。

這就是一個圈套。

貓頭大隊的基地是假的,就等著我們來。

牛逼嗎?

作這麼大的一個假基地,就為了一次演習。

就為了等我們這不到20個人。

我含著眼淚坐在直升機上慢慢上天了。

我被俘了。

我的特戰生涯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放下武器。

恥辱的感覺,就佔據我當時的心底。

我怎麼會被俘呢?

我小莊怎麼能放下武器呢?

但是,這是我不承認都不行的事情。

因為,事實是不能更改的。

要不怎麼還叫事實呢?

我在18歲的時候第一次知道了什麼叫足智多謀詭異狡詐和兵家大智慧,這個認識就來自抓捕貓頭何大隊的行動失敗。以前光覺得自己鳥,自己勇敢,自己跑路快,自己打槍準,自己不怕死,自己敢去死——當我戴著黑色手銬坐在直升機上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這些說到底都是小兵的那點子本事——戰將是個什麼概念?

玩智謀的,這是好聽的——說白了,就是玩陰謀的。

貓頭雷大隊,一個畢業於音樂學院指揮系的特戰指揮官。

他給我的特戰生涯上了最重要的一課。

我在直升機上的時候開始明白過來,其實貓頭雷大隊早就對我們狗頭特勤隊的一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