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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我不如他高但是我仰著頭盯著他的眼睛更鳥了:

“我不稀罕我不稀罕我不稀罕!”

然後我就閉上眼睛準備他錘我隨便錘吧反正我豁出去了打不死我我就咬死你!

但是沒有。

我疑惑的睜開眼。

狗頭高中隊被汙辱了,但是他沒有錘我。

他還是在控制自己。

雖然我知道他恨不得掐死我。

然後他突然過來了我急忙擺姿勢但是他沒有理我,就是抱起來我床上那一堆新衣服新靴子新臂章反正所有的一切徑直出去了什麼都沒有說。

我很納悶。

高中隊又回頭怒吼:“收拾你的東西,馬上滾蛋!”

然後他就上了自己的王八小吉普開走了。

我知道我贏了。

因為我看見他第一次不再擺那個鳥架子,他急了。

我就徑直收拾自己的東西。

誰也不敢跟我說話,都默默作自己的事情。

那幾個訓練軍官和士官也不說話,就是在門口咬牙切齒我知道他們絕對想錘我,但是連狗頭高中隊都沒有錘我,他們也不敢隨便錘——主官不說話,你隨便錘是要自己擔責任的;主官說話了你就真的是隨便錘當然不能錘成重傷錘死了更不行,輕傷主官就擔責任。真正的野戰部隊不拿互錘和群錘太當回事情的,我進了狗頭大隊還是很錘了幾架的也沒有什麼大的處分。

我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就坐在床上等人把我送走。

半個多小時後,我的弟兄們被帶出去了他們誰都不敢多看我一眼。

第56節 一個人坐在車庫裡

我還穿著我的陸軍制式叢林迷彩作訓服穿著膠鞋一個人坐在車庫裡。

但是我不害怕。

因為我是為了我的陳排!我要報復這個鳥大隊!

然後車響,狗頭高中隊進來了。

我就起立,畢竟他是少校,部隊的規矩我要遵守。

狗頭高中隊看我半天:“跟我走。”

我就拿自己的東西。

“不用拿你的東西,有人要見你。”

我很納悶,誰啊?

狗頭高中隊一句話不說就出去了。

去就去!怕個鳥!頂多是找人錘我又不敢錘死我!

我就出去了一屁股坐到副駕駛的位置上。

高中隊一言不發開車。

車子經過了我的兄弟坐的卡車。

馬達著急的看我。

弟兄們都著急的看我,連那三個少尉都著急的看我。

全都站了起來。

但是我不害怕,我回憶當時的神態鳥的絕對是不可一世。

我把這個自從成立以來就鳥氣沖天的特種大隊狠狠的玩了一把!雖然我自己也付出了很多代價,但是我不後悔!因為我為我的陳排報仇了!

車子進了自動的鐵門。

一個嶄新的世界開啟了。

其實開啟了,你就發現,也是解放軍營房。

只是人不一樣。

我看見兵樓門口,各個中隊分隊的老鳥都穿著配著彩色臂章和胸條的迷彩服和貝雷帽,大牛皮靴子擦的增亮,抱著那種彈匣子在後面的自動步槍準備列隊點名,顯然在準備即將開始的新隊員授槍入隊儀式。

他們的臉和我們連的弟兄一樣,都是黝黑消瘦樸實的。

憨憨的笑著互相說著話,也跟兄弟一樣。

帶隊的幹部也是很和藹的和弟兄們說話不時看錶看看差不多了一吹哨子。

馬上全都安靜。

隊伍橫成行豎成列顯示良好的軍人素質。

軍姿站如松挺胸脯顯示優良的軍人作風。

報數一二三四直到最後一個喊的山響顯示勇猛的軍人氣質。

然後在各自的兵樓前先唱個歌子過得硬的連隊過的硬的兵預備——起!

過得硬的連隊過得硬的兵,過得硬的戰士樣樣紅……

把歌子唱的跟狼嚎一樣,我熟悉的軍人佇列合唱藝術。

我有些詫異。不像想象中那麼操蛋啊?都是跟我們一樣的兵啊?就是都是士官而已啊?

但是我知道我不屬於這裡。

我屬於我的小步兵團裡面的偵察連,屬於我的苗連,我的陳排。

還有我的小影。

總之我不屬於這個鳥特種大隊!他們再好也是鳥大隊不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