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停去摸索,想在所經過的地方找到可以防禦的武器。
但房子很小,男人幾步就將她抬到了沙發上,醉醺醺的男人去扯她的迷你裙,“弟,你先按著,我受不了了,先做一次,待會再讓你爽。”
男人十分亢奮,一把扯下了她的迷你裙,骯髒的雙手向她si處摸去。
麗姿不知道人生怎麼會有這麼多艱難的時刻,在楚函送她車時,她覺得什麼人格尊嚴都沒有了,她下賤的像ji女。
在這個時候,她直接想咬舌自盡了。但男人有經驗的頂著她的下顎,力道大的她連呼吸都快難為。
眼角流淌出淚水,被男人鉗制住的雙手漸漸放棄了掙扎。
在麗姿絕望時,突然有敲門聲響起,“麗姿…”
女人的瞳孔睜大,她不知道為什麼她兩次危難的時候都遇到他,他會救她,但轉眼就會把她推向更深的地獄。
“誰?”要入港的男人停止了動作。
捂住麗姿嘴巴的人也一僵,他手一頓,麗姿迅速咬下那人的手掌,她尖叫,“楚函,救我…”
這棟房子半舊不新,就連木板門都吱呀的響著。
女人的尖叫很清晰的傳入門外男人的耳朵裡,男人第一反應就是“嘖”了一聲,這女人怎麼這麼會給他惹事!
“麗姿…”男人連拍了幾下門,長腿一伸就去踹門。
這裡的響聲很容易驚醒了隔壁的鄰居,鄰居開門,“這大晚上是誰啊…”
鄰居話還沒說完,就見一臉冰霜的男人闖入了自己家裡,他在她家如入無人之境,直接跑廚房裡拿出一塊砧板。
等他走出去,鄰居才反應過來,結巴道,“你你你…”
巨大的聲音響起,砧板狠狠砸在門鎖上,他長腿一用力,門就開了。
門開啟,樓道里的燈光照了進來,他一眼就看見被兩個男人按壓在沙發上的麗姿,她渾身幾乎赤果,滿臉淚水的看著他。
那曾經是一個多麼孤傲倔強的女人,可是此刻她的眼裡除了可憐的求助,就是蒼白的空洞。
楚函的心被輕微的撞擊了一下,那麼一絲柔軟與動容來的並不明顯,卻不容忽略。
但男人沒有細細體味那滋味,因為他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他現在憤怒的想殺人。
兩個男人見好事被破壞,惱羞成怒的向楚函衝去。
楚函手裡還拿著那塊厚實的砧板,高瘦男人衝來時,他手一甩,直接將砧板甩到了男人的頸脖。
男人向後退了兩三米遠,直接撞到櫥櫃上,他“噗”一聲吐了一口鮮血,倒地渾身抽搐著。
醉酒男人也衝了來,楚函一個抬腳,直接踹在了那人跨下,一陣殺豬般的嚎叫,男人下身鮮血如注,痛苦的滿地打滾。
楚函從小就是在孤兒院長大的,他兒時被別人欺凌壓榨,不停有人搶他的食物,棉被,書本…他三歲就可以撲倒六歲大的男孩,五歲時弄瞎了別人的一隻眼。
八歲時孤兒院不要他了,他就去做乞丐。僅一年,他就搶了一塊地皮,做那裡的大王。
這些年他接受著高等教育,紙醉金迷,他俊逸柔情,溫爾紳士,但他的骨子裡流淌著殘忍與狠戾的血液,他生命的一半趨於暗黑。
這裡的動靜引來了鄰居的圍觀,麗姿從沙發上滾下地,手腳並用的把自己蜷縮在暈暗的牆角里。
楚函還要對付兩人,但一道怯怯的聲音叫住他,“楚函…”
楚函迅速停手,他扯過沙發上的毛毯去裹她的身體,女人不停顫抖著,拽著他的襯衫衣領就鑽進了他的懷裡。
楚函一愣,這女人每次遇難的時候就依附他,一旦脫險就恨不得避他十萬八千里,翻臉比翻書快,現實的很!
女人啞著聲,“楚函,我怕!”
男人失笑,大掌撫摸上她的後背,“怕什麼?那次在酒店你一人對付五個男人都面不改色,這次這兩個男人你就怕了?”
女人在他懷裡瑟縮的厲害,“楚函,抱我走!”
楚函承認這女人軟弱乞求的模樣很磨人,心房癢癢的,連心情都愉悅了起來。
他抱起麗姿,帶她走下樓道,去蘭博基尼車上。
將副駕駛座的座椅放平一點,他將她抱放上去。男人轉回到駕駛座,拿出手機打電話。
麗姿迷迷糊糊的聽他報出這裡的地址,他說要那兩個男人死!
麗姿是知道楚家的,楚家是百年望族。楚家有三兄弟,但她沒聽說過楚函。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