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你可知,夢想著有一天,你會堅定地拉住我的手,不要放開,道一聲:偏是玉人憐雪藕,為他心裡一絲絲。
作者有話要說:啊嗚,話說寫得好青澀。此文暫且是平淡得,然後緩衝~~再然後~~~啊嗚,不劇透了。
此章是秋水軒的具體事情,風波在後,應該能猜得到到底是什麼風波的吧(*^__^*) 嘻嘻……
現在我徹底碼字的快瘋了,一起更兩個文,真是累啊,竹子其實是個很懶的人~~
怪人間厚福
京城有人傳,明珠家的公子與兩廣總督之女關係匪淺,言辭帶有曖昧之意,許不是暗渡陳倉,風情月思?然京城曾傳言公子與他家表妹兩小無猜,已是兩情相悅。這麼說來,明珠家的公子分情破愛,移情別戀了?
容若那首不宜的《賀新涼》在京城不脛而走,借物喻人之法暗傳情意,實為人稱道。容若本是京城貴族小姐瞻仰的偶像,他這般浪漫讓他們好生嫉妒起明月來。不過有些眼紅之人辱罵明月是插足者,使得原本溫情蜜意的容若與冰月感情破裂云云。明月得知那次秋水軒唱和引起這麼個啼笑皆非的風波,不得不搖頭。無事找事的多事之人還真是太多。她亦未放在心上,反正此事並不能影響她什麼;不過只有她這般想而已。京城那些愛嚼舌的婦人無事時就愛聊八卦,有些還指責明月行為不檢點,雲心水性。明月在京城的名聲頓時臭了。
此駭人聽聞的訊息傳到盧興祖耳朵裡,氣憤不已。還沒入宮,就把名聲搞得如此,尤其是女兒家最忌諱的。盧興祖二話不說,直接讓明月禁足,等到選秀之時,直徑送入宮,免得招人嚼舌。
明月深深嘆息一聲,這以訛傳訛的本事,是愈加厲害了。
就這樣,她禁足了一月之久,終於選秀來臨。
那日將近陽春三月,驕陽初出,安安靜靜灑下暖暖的陽光,映照得讓人心顫。明月在禁足一月之久後,終於沐浴到外頭的陽光了。在盧府門外,她深吸一口氣,肆意淋漓在其中,還是前雨招呼,她才回了神。見到父親,明月欠身,“父親。”
盧興祖剛從盧府回來,手持一個小布袋,遞給明月,“這些東西拿著,在宮中有用。”她瞄了一眼小布袋裡面,竟是些銀子和珠寶。
“宮中那些宦官都是錢奴,有這些東西好照應下自己。”
明月點頭。
盧興祖看了她一眼,先一步上了馬車,明月隨後。看著小姐上了馬車,前雨吸吸鼻子,也不知真能如小姐所願,安然無恙的回來不?真怕有什麼意外。
明月撩開馬車上的簾子,露出小腦袋,對前雨道:“記得,等我回來。”
前雨狠狠點頭,她的小姐那般聰明,只要她想,就沒有辦不到的事。望著老爺帶離小姐的馬車,前雨緊緊咬住牙關,兩個月,一狠狠心,就這麼過去了。
她方一轉身,只見盧青田亦站在門口望著,她眼神似乎帶著一股笑意,是嘲弄還是……前雨清清嗓子,欠身,“二小姐。”
盧青田看了眼前雨,冷冷“嗯”了一聲,便轉身回去。前雨凝視盧青田的背影,不覺得一冷,要是小姐未歸,她的命運該多坎坷?
馬車漸向巍峨的紅牆馳去。明月遊神望著車後的那些馬車。那些馬車裡似乎也與她一般,來履行義務的吧。不過,可能情景不一,她是逆,也許有的會很是歡喜入這宮牆之內,人各有志兮何可思量?
“明月。”盧興祖忽然憂心忡忡道。
明月轉頭看向父親,只見父親臉上帶著不安。“怎麼了?父親?”明月質疑一向泰然的父親此時是怎麼了?
盧興祖嘆息一聲,“明月,雖你性格不愛出風頭,但有時難免會控制不住,在宮中不比在外頭,兩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亦不短。”
“明月知道,父親放心。”
盧興祖微微頷首。
馬車終於在神武門停下,盧興祖扶下明月。明月一下馬車,就被巍峨的神武門驚住,漢白玉石須彌座,四周圍廊,亦環用漢白玉石欄杆。四面門前各出踏跺,便於馬車行進。門樓為重簷廡殿頂,下層單翹輕昂五踩斗栱,上層單翹重昂七踩斗栱,在上簷懸藍底鎏金銅字滿漢文“神武門”華帶匾。明月輕嘆,進了這宮門,還真是“一入侯門深似海”。
宮門口已經積聚一些人,自馬車而下的秀女各個粉飾雕琢,丰容盛鬋。她們皆是父母帶來,著各色服飾,有漢家,亦有滿族和蒙古族,皆是些年紀較小的女孩,張著好奇的眼,聒噪地自然熟。有一姑娘還跟明月套近乎,“你哪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