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前雨,我怎麼回來的?”
前雨一怔,“我背小姐回來的啊。”
“我沒跟什麼人在一起嗎?”
“沒有,小姐出去嘔吐時,我想小姐完事就會回來,可前雨等了半盞茶後就出去找小姐,見小姐已經坐在門外睡了,我便把小姐揹回府。”前雨略有莫名其妙地望著失神的明月。
她難道是做夢嗎?明月敲了敲腦,確實想不起是夢與現實了,也只能作罷。
洗漱穿衣,明月按照原來的規律去見父親。當她敲門進屋之時,長久不下床的父親已坐在案桌上看書,明月怔了一怔,走上前欠身,“父親。”
盧興祖抬頭看向對面欠身的明月,隨意“嗯”了一聲,又專心看手中的書本。明月知父親還在責怪她,深吸一口氣,站了起來,走向父親,走至背後,邊為父親捶背,邊道:“父親可是還生女兒的氣?”
盧興祖頓了一頓,搖頭,“只是難以介懷當年所犯的貪念,現下回想起來,感覺失去了很多。”
明月抿嘴不語。貪念,父親尚淺等到了飛黃騰達。她要不是為了將來那場劫數打好底子,也不會起貪念,與閻羅簽上那變態的協議,鑄成如今的局面。
她暗歎一口氣,捶著盧興祖的背道:“事情已經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