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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明月的臉上。明月捂著臉,這巴掌扇得非常重,她一陣恍惚才把目光移向出手之人。盧青田怒目切齒,脖上的青筋突起,“我的好姐姐。”

明月立即用同樣力度扇回她一耳光,“即使姐姐再錯,也輪不到你打。我自會向父親討打,但由不得你動手。”

盧青田不敢置信望著她,忿然作色,“你記得。”她憤憤拔起髮髻上插的珠釵,狠狠摔在地上,朝著閻羅離去的方向追去。

明月差點不支倒地。她萬萬未料到,事情發展成如此。她死死咬住牙,冷然掃視周圍,眾人的議論紛紛立即被明月的急凍壓成默然。

她在父親的門口,足足跪了一下午。

管家從盧興祖房門出來,上前扶起明月,“老爺喚你進去。”

“謝謝梁伯。”明月舉步邁出一步,自膝蓋傳來的疼痛使她險些跌倒,還是梁伯穩住她,“沒事吧?哎,老爺難得一次這麼狠心,錯又不怪你。”

她勉強一笑,“但事因我而起。”所以責任還是在她。

明月方一踏進房間,就聞到濃重的藥味,裡屋響起陣陣咳嗽聲。她走了進去,見盧興祖臉上並無想象中那般盛怒模樣,他只是瞅了一眼明月,道:“坐下吧。”

於是,她從他父親嘴裡得知了真相。他娶得寡婦,就是閻羅的生母。盧青田是寡婦挺著肚子帶過來的,順理成章,自是他妹妹。

盧興祖冷笑,“他的心機甚是城府啊。”

明月下耷眼瞼,心中五味俱全,他定是怪他父親奪了他母親。認識她這個仇人之女,便將計就計了。哼,真是可笑。

“這廣東是呆不了了,方才上書,讓皇上另派個職遣我去其他的地方吧。”

鬧出這般笑話,父親的老臉自是擱不下。

“哎,那丫頭可能再不會回來了。”見父親這般悵然,卻沒有怪她這始作俑者,不禁心裡一陣難受。她都做做了些什麼啊!

無力地從父親房門走出,望著下人們張羅著退去紅羅,花球等一切喜慶的東西,不甚感慨,今日發生的事,還真多。

在露重時節的傍晚,明月邀前雨去河畔的茶人居。此次前去不是嘆茶,而是喝酒。嘆茶是享受生活,喝酒是一解千愁。

她本是酒量甚佳,來來回回用素勺舀了幾大碗五加皮才初有微醺感。本想一醉解千愁,卻不想“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

多麼糟糕,瞧她把事情搞得多糟糕。妹妹離去,父親在廣東無臉再呆,她把事情弄得糟糕透了。想起那閻羅,又恨恨不爽,又舀了幾碗酒猛灌自己。

一旁前雨識相不去打擾小姐。一直以來,小姐心情好就來此嘆茶,心情不好便來澆酒,第二天的到來,她的小姐又如初一般嫻雅自得,把握甚度。

許是灌得猛了,胃裡一陣翻江倒海,連忙跑了出去,吐之。在河得岸邊乾嘔了許久也吐不出半點,渾身燥熱得難受,見河水清涼,竟任由自己向河裡倒去。

涼快一下,尚可。

終究沒倒下去,被一人拉住。她歪歪扭扭倒向那人懷裡,滾燙的臉貼在那人冰涼的鎖骨上,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舒坦,忍不住手就伸進他的衣衫裡。那人哆嗦一下,連忙推開她。

“莫怕,我只是想涼一涼。”她解開那人的玉帶,手向裡伸去。

那人哆嗦一下,手慢慢抱住了她。

作者有話要說:以後更新時間我會穩穩定在下午5:00……6:00。日更或者隔日更(三日一更會說明原因)。

這章寫得很欠扁,任君抽打,但竹子心臟負荷不好,輕則指點。

PS:不指望包養,但要花花,動力是源泉啊~~竹子發現前幾章寫得不好,有可能修改*有時間的前提下*

天上情一諾

今夜月如銀盤,光亮的夜晚,即使秋風瑟瑟,也讓人有種自心底的清爽。前雨望著這皎潔的夜色,吁了口氣,轉頭瞅一眼掩蔽的房門,便離開了。

在那房門裡,明月躺在床上呼呼睡著,偶爾翻動身子,但眉目看似甚是舒坦。

靜靜的夜裡,一切歸於平靜。

第二日晌午十分,明月才虛睜著眼,不勝體力地支撐身子坐了起來,望向周圍。她居然在自家裡?她明明記得自己在茶人居里灌酒消愁,喝猛嘔吐,本想倒向河裡涼快一番,被人拉住,然後……

明月懊惱打下頭,然後她好像調戲了那翩翩男子來著。

正在此時,前雨敲門打水進來,見明月坐在床上,連忙上前為她穿衣。明月卻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