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真有這麼簡單?明月不禁望向閻羅,見他笑得燦爛並不為失得大筆錢財而心疼。看來此人甚是視錢財為糞土。
明月甚是滿意用大拇指點了硃砂,按了指印。閻羅也跟著按了指印。兩份協議一人一份,各自揣在兜裡。明月心滿意足的嬉笑,這下可不用為錢擔憂了,一臉討好的樣子,“我的財神,以後靠你了。”
閻羅去只是淡笑,從腰間解開一枚印章,遞給明月,“不管去哪,想用錢,只要到錢莊蓋個章就行了。”
明月怔了怔,望著手中的印章,心一下子沉了下去。為何閻羅這般好說話?真是視錢財為糞土,只想要包裹,還是另有所圖?
如果那時的她不去簽下這份協議,也許以後的一切一切就不會再發生了。
閻羅是從頭到尾一直盤算著她的一切,現在以及未來……
然而計劃不如變化快,有些事,猜不出結局,更想不出過程,無論多麼精明的人。
一如明月,一如閻羅……
作者有話要說:竹子有個愛好,就是喜歡感慨一下,每一章最後都喜歡自我陶醉一番,雖有劇透嫌疑,但是你們是猜不出來的,因為竹子思想很變態~~順便說一下,此文HE~~~別被我的憂傷給嚇到了~~~此文有虐~~所以請鍛鍊下心臟承受度~~
回瀾扣玉釵
月上時分,微光籠起一層若有似無的光暈。枝椏輕顫擺動,恍若受驚的孩子,發出“吱吱”的聲音。盧府因夜的歸宿,上下安靜不已。前雨端著銀盆走至明月閨房,輕輕敲下門,輕聲道,“小姐。”
“進來吧。”
前雨用銀盆磕了下門,門應聲開啟一絲小縫,前雨就硬生生撞進去。聲音發出的不響,然坐在澡桶的明月蹙眉指責道,“能不這麼粗手粗腳嗎?”
前雨走到她面前,緩緩一面把水倒入澡桶,一面扁嘴,“小姐,大冬天的,深夜洗澡也就你想得出來。”
明月打著哈欠,面無表情道:“明兒陪我出府。”
前雨一嚇,“老爺剛放小姐出府,今兒已經出去了,難道明兒還要出去?老爺會不會不高興?”
明月突兀站了起來,溼水的胴體,肌膚凝脂,發育良好的雙峰傲挺,毫無贅肉的細腰標準曲線劃到大腿。前雨一看,倒吸一口氣。她的小姐身材真好,身型高挑,風韻妖嬈。
明月大大方方走出澡桶,接過前雨遞過來的澡巾披在身上,走至梳妝檯前,望著又高一截又凸顯女子美嬌的身型。她穿越來此快有五年之餘。在這五年中,她把時間全花在看書寫字,為的只是能提高自己涵養從容站在容若身邊,配得上他。可是如今……她不禁有些感傷,命數不定,也不知未來如何。她又打起哈欠,帶著睏意對前雨道:“困了,你收拾下也去睡吧。”說罷,就走至床沿,慢慢躺下睡去。
前雨望了望明月,她的小姐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如一朵欲開冬日的桃花,嬌豔美麗。這般美好的小姐,要是選秀,不獨佔鰲頭,也是首屈一指。可是,小姐心心念著那名詩社的白玉公子。
一聲嘆息。尤記得當初老爺剛調任成兩廣總督,小姐第一次笑得燦爛對她說,她最想的不是為了某個人而忘了自己,她不求有結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經擁有。只求在她最美的年華里,遇到心中最美好的他。
那時她不知她小姐說的他是何許人。當到了京城,她終於明白,那個美好的他,姓納蘭,名成德,字容若。
早晨第一縷陽光初射,透過白糊紙泛泛灑在屋內。
明月對著梳妝檯而坐,身穿純白色繡著戲蝶的碧霞羅,逶迤拖地的粉紅雪紗裙,手挽屺羅青軟紗,風髻霧鬢斜插翹翠。
打扮好明月的前雨不禁感慨,“小姐,真美。”
明月穩穩翹翠,便站起來,笑道:“這漢服也不知能穿多久。”
前雨歪頭,莫可名狀問:“小姐為何這麼問?”
“父親入旗多日,早晚得穿旗裝。也快到入宮的日子,那可就更別提漢服了。”想起以後要梳旗頭,心就不是滋味。
也不多想了,明月便舉步出門。盧府門外早就準備好馬車,他們一上馬車,便朝著一個方向前進。
京城每年臘梅開時節,便會舉行詩友會。不管男女,只需才華。明月這次便是朝此次大會前去。她知容若定不會缺席的。
京城詩會不算隆重,卻也是有模有樣。明月來時,已是人山人海。前雨擁在前面保護明月安全進去。他們剛到正堂,就見一群人在圍觀棋局。一名風度翩翩,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