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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下章有親密戲( ⊙ o ⊙ )啊!

話說前面的伏筆終於快要派上用場了!

PS:瓦繼續打滾求花花~~來,給我撒個花吧~~

無意下香塵

波光粼粼,湖畔在月色的籠罩下,分外寧靜。江湖的泛舟撐著漁火停泊在岸邊,籠著一絲微微的弱光。岸邊上的兩人坐在河岸旁,執手相看無言。

“啊!”上面的前雨忽然大叫一聲,驚擾了原本寧靜的二人。明月嚇一跳轉頭望去,“出了什麼事嗎?”

容若看了她一眼,拉住她朝前雨那方向跑去。

前雨被方才那群醉漢包圍住,他們各個眼神色咪咪,打著飽嗝,猥瑣戲謔摸了把前雨的下頷,前雨嫌惡地死命推開他,“走開。”不想,醉漢們反而是受到鼓舞一般伸手再朝她摸來。前雨方一縮身,容若已橫亙在她面前,穩穩當當握住那醉漢不規矩的手,淡淡的目光,“還請規矩點。”前雨立即跑向一旁的明月抱著她哭,明月安慰拍拍她的肩,“不哭。”

醉漢似被容若握疼了,嗷嗷叫了起來。同夥面面相覷,一擁而上來幫忙。容若卻一手握住醉漢,一手接住他們的攻擊。

容若的身手不錯,不過一手抵擋五個壯漢,只能以防治攻。這時另一手的醉漢反而狗急跳牆,用最粗俗的方法去用嘴咬,容若吃痛的蹙眉。明月見此情況,立馬跑到一邊抓起一個大石頭,朝容若一手製約的那醉漢砸去,不過她很有分寸的只砸他的肩膀,力度卻是十足,只聽見“吱嘎”一聲和醉漢的鬼哭狼嚎,明月便知他的斷了。容若一愣,隨即立馬放開對那醉漢的制約,專心反攻。

前雨被小姐的舉動嚇得花容失色,只見明月睥睨看著在地上打滾的醉漢,踹了一腳,抓一把泥沙往他嘴裡塞,“看你還敢用你的臭嘴咬。”

小姐的狠勁,還真是獨一無二啊。前雨頓時大大敬佩她的小姐。目光轉移到容若那邊,此時醉漢的同夥已都倒在地上打滾,叫痛。前雨撲哧一笑,小姐與姑爺還真是最默契最般配的俠侶。

明月望見容若完勝,小跑到容若的身邊,挽起他的袖子,見白皙的面板上一塊紫色的牙印,心疼不已。容若卻輕輕敲打她的頭,“下次可不能那般魯莽,要是其中一人轉移攻擊,那種架勢,我是斷保護不了你。”

明月訕訕而笑,“知道了。”

那時,她眼裡只見到有人傷害他,根本未思及到自己。也許……這就是奮不顧身的另一種詮釋吧。為了他,忘記自己。

容若本想送她回府,然後隨便找個客棧住下,來日拜訪盧興祖。然明月卻執意讓他到盧府住,一來方便,二來盧府不缺客房。容若想了想,便應承去了。

那夜明月睡得甚不踏實,輾轉難眠,騰地還是起床,煩躁碎步出了房。她走到父親的房,遲疑推開門,忽房內傳來瓷碗砸碎的聲響。明月著急跑去,見父親半懸著身子想去端床邊的茶水,父親的眼神黯淡著,一陣挫敗。她的父親還未到而立之年啊,已是這般模樣了。明月咬咬牙,走過去倒杯水,遞給發愣的父親。

盧興祖呆呆凝望著唾手可及的茶,盯了許久,看著杯裡平靜如鏡的水下,輪廓出他憔悴不人的模樣,終究是洩憤掃去,砸在地上。杯子落地,清脆無比。明月復倒了一杯,依舊放在父親的面前,他再次掃去。她沒有任何抱怨,再去倒遞給他。當第三杯茶水在他面前時,終是老淚縱橫,依依呀呀的如個孩子。明月坐在床邊,安靜望著再次在她面前嚎啕大哭的父親。第一次,是在母親的靈堂之上,她初見他這個父親之時。再次時隔四年,是在瀕臨死亡之時。

父親終喝了這杯水,潤了潤脫皮的嘴唇,翕動嘴唇,“明月。”

“嗯?父親。”

“我曾答應過你母親,一生一世待她好,娶她一妻,免她流離四方。可當我們韶華過後,曾經的海誓山盟總是賒,歸於平淡。但長年無升職跡象,我便納了一位江浙的富家寡婦,利用錢財打通人脈,一路順通無障。我自是知對不起你母親,卻不想你母親性子烈到令我休了她,原來的平淡都不復存。我以為我與你母親恩情已盡,專寵你二孃。”父親潸然淚下,緊緊握住手中的杯子,杯裡的水驚起層層漣漪,感受到他心的波動。

“可每當感冒受風,在夜深人靜之時,能推開門來照顧我的也只有你母親啊。”父親凝望著明月,“我辜負了她對我的至情至愛。”

明月安穩好父親便出去了。她腦海裡總是想起後面的解釋。為何知曉半夜照看的是母親而還冷落她?父親告訴她,她的母親依舊冷冷清清,不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