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的,生怕自己又是刺激了現在有些瘋的沈冰寧。
其實他也是在懷疑了,這要是毒吧,可是也不可能啊,這宮裡還有哪個人可以如此的接近皇上,還給他下了這樣高明的毒,可是若說不是毒,那更是說不過去。
這皇上的身子一直都是很康健的,一年到頭,連個風寒都是沒有,怎麼說病了就病了,而且還是這般大的病。他這猶豫了半天,也是不知道要如何回答,而現在是怎麼回答,並不重要,重要的事,皇上這身子,顯然都是撐不住了。
“沒辦法了,”沈冰寧拉開了容肖鬱的被子,看來只能死馬當成活馬了。
反正都快要了,說不定這辦法會有用。
“冰寧,”容肖鬱連忙的拉住了沈冰寧,不明白她這是何故什麼,就連皇上的那堆妃子,也都是尖叫了一聲。
“閉嘴 ,不許再叫,誰再給老孃出一聲,老孃就扇死她,”沈冰寧惡狠狠的瞪了那些女人一眼,跟幾百只鴨子有何區別,不是吵,就是哭,煩不煩。
容肖鬱抿緊自己的唇片,他不知道沈冰寧要做什麼,可是卻是感覺,或許還有一線生機,更或許說,他也想要在好好的賭上一把,皇兄如此年紀,真不應該……
他們兩兄弟血肉相連,這如何不痛,如何不苦。
“太醫,去開些瀉藥來,”沈冰寧想了想,她並不是大夫,也不知道這要是真的中毒了要怎麼辦,不過,她卻是知道,這應該是催吐就是瀉掉,而這種瀉藥這太醫再是無能也能夠開的出來。
一個勁的給他吃,毒都完了應該就能活吧。
“瀉藥?”太醫有些結巴了,“王妃……”
“還不快去?”沈冰寧亮出自己的拳頭,“再不去,我打人。”
太醫也是被嚇到了,連忙就坐在一邊去開方子了,沈冰寧拿過了藥方,她自己看不明白,然後給了容肖鬱看,怕太醫在裡面動什麼歪的心思,現在容肖許都成這個樣子了,她實在不是知道要相信誰的好。
容肖鬱看過了,“這方子,並無問題。”
“讓墨白親自去抓藥,親自熬好,記的,多熬幾幅。”
沈冰寧說完,又是走到了床邊,看著唇色越加的青的容肖許,都說竹炭可以除塵的,不知道能不能去毒,她實在想不出什麼辦法,就只能這樣大膽的想著。
反正她現在也沒有顧慮,想到就做。
“讓墨非去找一種三年生以上高山毛筆,算了,毛不毛無所謂,只要是竹子就行,快些。”
這種東西並不難找,好像在這宮裡就有不少,她以前還聽容肖鬱說過,那個叫做毛竹的,所以應該就是這樣的,三十年的不好找,這三年的應該遍地都是才對。
“好,”容肖鬱雖然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不過卻是吩咐了下去,這下墨非去熬藥,而墨白去找竹子,都是他們兩個一手而來,絕對不加何人之手。
墨白用扇子扇著火,猛然的,他從腰間拿出自己的扇子,手指一彈就已經甩了出去。
哎喲的一聲,一個太監從門口倒了進來,還在抱著自己的頭不斷的哀嚎著,想來墨白的這一扇子可是砸的不清。
墨白揚起好看的桃花眼也是跟著彎了起來,一張嘴裡吐出來的字眼,卻是差些將小太監給嚇尿了一褲子 。
“滾,不要再讓我說第二個字。”
小太監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了,而不久後,墨白又是隨手甩出了一個碗,又是將一個人給砸的頭破血流,,他冷笑了一聲,這些人果然是哪裡都在啊。
再說墨非果然的找到了宮裡三年毛竹,這裡正好有一個院子,院子裡面都是種著毛竹。
“你們做什麼?”一個妖里妖氣的太監翹著蘭花指,擋在了墨非的面前,“這裡可是東平王的地方,你們怎麼可能隨意的就進來?”
墨非伸出手,直接拎起了這個人妖給丟了出去。
“砍,”他淡淡的吩咐了一聲,已經不少的護衛走了進來, 就開始砍起了竹子。
太監一見竹子被砍,大聲的喊了起來,聲音又尖又細,就像是一隻公鴨子的聲音一樣,刺耳極了。“你們要做什麼,這竹子可不能砍啊,這可是上好的毛竹,可是我們王妃最喜歡的,你們不要命了是不是,給咱家走開走開……”他說著就從地上爬了起來,就要去擋人,可是這人剛到這裡,就被孔武有力的侍衛給擋在了外面,他跑到另一邊,又是被推了出來,然後又是另一邊,嘴裡也是說個不停,這時墨非走了過來。低下頭,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的半男不女的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