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有人發現。在這裡看到陌生的面孔實在太正常了。
搬運工都忙著搬東西,排程和分貨人員也都忙的不可開交。謝飛澤走了沒幾步就看到了兩個蹲在牆根抽菸的青年,兩個青年看人的眼神兒並不友善,或許是瞅著謝飛澤面生吧。
“幹活去!溜達什麼溜達!不相干了就滾蛋,你們以為王總花錢是白養著你們的?”其中一個青年站了起來,擼起衣袖,對謝飛澤吆喝著。
雖然謝飛澤很想飛起一腳在他那囂張的臉蛋上留上一個四十二碼的印記,但是他還是選擇了滿臉堆笑道:“不好意思大哥,我今天有點拉肚子,可能昨天晚上我媽在人家酒店打包回來的遮菜不好了,我吃了鬧肚子了……我……我去……”
“滾滾滾!”那青年一聽謝飛澤要拉,趕緊揮手,還同時退了兩步,生怕對面的人拉褲子臭著自己。
“謝謝,謝謝大哥!”謝飛澤笑嘿嘿的抓緊時間快步離開,他看到了離著停車場不遠處角落的公共衛生間。
一路過去,謝飛澤也看不到大型車庫裡邊的情況,每隔不了多遠都站或蹲著那麼兩三個人。果然,一路上數著過來,十六個,一個不多,一個不少。
那些人看到謝飛澤捂著肚子匆匆忙忙的往角落的公共衛生間跑也沒多在意他什麼。
“剛……剛……剛才,濤……濤哥打……打電話了,說……咱……咱寶哥……這次是……脖……脖子真……真錯位了!”一個斜靠在牆面的說話結巴的青年人,彈飛了手中的菸頭,跟對面那個正在扭動著脖子的人說道:“你……你說……濤……濤哥說的……是……是……真的?還……還是……假……假的?”
那扭著脖子的人白了那青年一眼:“你問我我問誰去啊,王寶哥說話永遠都是變化最快的,你跟了他都一年了,這點屁事兒都不知道。管他是真的是假的,反正我們幹好我們的事情就行。濤哥說了,王寶哥就是讓咱們看好這十輛車,不要這十輛車出門,不要這十輛車上貨。就這點破事兒,你看你還天天跟個事兒似的。”
謝飛澤聽到兩人交談,便自然的放慢了腳步。卻也不會讓那兩人覺的出來他故意走慢。甩開鞋帶還能蹲下系一會兒鞋帶呢。
那倆人也完全沒有理會這樣一個穿著工作服的人的行為。
“你……你……你說這……車……車……車裡……是什……什麼?”結巴青年抓了抓腦袋,然後又在懷裡掏出一盒十三的利群,抽出一支點燃:“不……不……不會是……是……是……”
“是什麼是?”對面那青年都替他覺得急的慌!真想給他一巴掌!
結巴倒是自己完成了這個任務,抬手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個耳光,啪的一聲抽的賊響亮:“別你媽的是是是了!”他每次只有再罵他自己的時候說話才會快那麼一點。
看他這行為,對面的人都愣了,心中不由道:還真他嗎的是個傻逼。
“我是說……車……車……車裡,是……是不是……是違……違法的,東……東西!”結巴青年好不容易說出了心裡的話,終於是爽快的抽了一口煙,很愜意的吐著厭惡。
謝飛澤都聽的費勁兒了,真受不了!自己這鞋帶都繫了好幾次。
“滾蛋吧你!什麼違法不違法啊?你腦子進水了吧?”對面青年怒罵道:“閉嘴吧你,本來說話就結巴,還在這亂放屁。不知道就別瞎說話,小心天上打雷劈了你的舌頭!”
罵完那結巴青年,他還看了一眼謝飛澤:“唉,我說,那個繫鞋帶的!你磨磨唧唧什麼呢?”
“額,大……大……大……大哥!我……我……去去去……廁……廁所……!”謝飛澤起身就來了這麼一句。
一聽這又是一個結巴,那青年當即就傻眼了,瞪眼看著謝飛澤好一會兒,才非常不耐煩的揮手道:“滾滾滾,抓緊時間滾,今天這他嗎是怎麼了,怎麼都是他媽的結巴!”
謝飛澤起身就小跑向衛生間。
那個結巴青年倒是樂了;還對著謝飛澤的背影喊著:“兄……兄……兄弟!像……像……像我!好……好樣……好樣的!一……一……一定是個……人……人才!”
“你可是王八看綠豆對上眼兒了,你要是覺得他不錯,你就和濤哥說聲,讓他跟你混行了,你也算帶個小弟的老大了是不?要不然你說每次出門乾點什麼事兒,都沒人願意帶著你,都是我他媽行好!”那人怨氣沖天:“我要是再和你合作幾次,我他媽也變成結巴了我。”
“你……你……你……沒那……那個……天……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