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s!madam!”蘇銘咧嘴一笑。
“挑!”何寶文一愣,緊跟著惡狠狠的比了一箇中指。一甩額頭流海,瀟灑關門離開。
房間裡只剩下蘇銘和尤老三兩個人,尤老三朝後縮了縮身體,有點驚恐的問:“你,你要幹嘛?”
“不幹嘛,說到底。都是大陸來的,能在這地方遇到,算是緣分吧。”
尤老三狠狠的瞪了蘇銘一眼,緣分?緣分個鬼吆,要不是因為你,老子至於蹲大獄?現在說不定早就拿著錢遠走高飛了。
“孽緣善緣都是緣。”蘇銘回頭看了看後面的攝像頭,然後掏出一包煙,自己拿出一支點燃,把剩下的丟到尤老三面前。打火機也一併丟了過去。
“哼哼,你現在來示好,沒什麼意義了吧?”尤老三沒有碰桌面上的香菸,而是帶著濃濃的怨恨之氣開口道。
蘇銘低頭看著指尖嫋嫋升起的青煙,大拇指一動,一截菸灰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他抬起頭,嘴角一挑。語氣微微嘲諷:“你以為,我是害怕你們出來報復我嗎。所以才跟你單獨聊天?”
“難道不是嗎?你剛才問那個女警察,我們要判幾年……”
“笑話!”蘇銘直接打斷了他,用有些憐憫的目光望著尤老三,“不要說你們至少都要在苦牢裡坐十幾年,就算你現在放你出來,你以為你們能動得了我?”
蘇銘像是自言自語一般說:“我大學畢業。用了不到一年,就賺了近億的身價,接管了一個國有動物園,在國內都打出一些名氣,我的保鏢。像你們這樣的,一個揍幾十個,你真當你們幾個人,就能動我?等你們出來了,那時候,你們幾個連仰望我都看不到,我一句話,能讓你們幾個死的連屍骨都不剩,我為什麼要怕你們報復?提醒你,千萬不要以為大陸的富豪,像香江富豪這般沒有自保的能力。”
尤老三嘴角抽動了兩下,蘇銘話說的雖然難聽,卻是實情。
“何況,香江本地的大佬也是我的朋友,我若是願意,輕輕鬆鬆就能讓你們暴死在苦牢裡,赤柱監獄死幾個大陸來的綁匪,沒人會關心的。連你們的親人,都不會知道你們已經死了。”蘇銘繼續道。
尤老三畢竟是個大男人,又是這一群綁匪中的頭,被蘇銘連番的打擊之下,臉上有點掛不住了,喘著粗氣說:“姓蘇的,你厲害!我鬥不過你,可你也沒必要專門來羞辱我吧?”
“羞辱你?”蘇銘冷笑一聲:“說句真正羞辱你的話吧,憑我現在的身份,還真沒必要專門浪費時間來羞辱你。”
“你……你到底要說什麼?”尤老三氣結說。
“如果在以前,我說不定會弄死你們。你知道你們幾個為什麼能活到現在嗎?”蘇銘淡淡的問。
“為什麼?”尤老三不解。
“因為人質還活著,聽說你們也沒碰她,我看了,那妞長得其實還算過得去。我這個人,最煩強//奸犯和販///毒的。”蘇銘淡淡說。
“我們是綁人求財,不是強///奸犯!”尤老三憤憤說。
“是嘍,你們沒把事情做絕,所以我也不想把事情做絕。就這麼簡單。”蘇銘聳聳肩,把菸頭碾滅,站起來準備離開,“我也沒準備和你說什麼,好自為之,如果一定要說,那就說句官話吧,好好改造,爭取將來重新做人。”
“你留下來,就是為了和我說這幾句話?就這麼簡單?”尤老三愣住了。
“你以為呢?”蘇銘轉身朝審訊室外走去。
“喂,你的煙沒帶。”尤老三忽然拿起剩下的大半包煙,衝著蘇銘的背影晃了晃。
“留給你了。”蘇銘頭也不回的走出大門。
尤老三低頭不語,從蘇銘丟過去的煙盒裡掏出一支菸,拿起打火機顫顫巍巍的點上,片刻之後,深深的嘆了口氣。
……
審訊室外,何寶文上半身靠在牆上,一條小腿翹起來抵住身後的牆壁,一手抱在胸口,一手夾了跟細長的女士煙。
見蘇銘出來,她衝蘇銘吐了一個菸圈,一挑下巴:“怎麼好好想起來對他說那些話?”雖然讓蘇銘和嫌疑犯獨處,但兩人的對話,何寶文還是必須監聽的。
“看見那個女孩子從山洞裡走出來,放聲大哭的時候,我心裡有些觸動。”
“咩觸動?”
“讓綁匪也試試失去人身自由的滋味,關他們十幾年,比要他們的命似乎更好。”蘇銘一邊說,一邊抬手,驅散了快要飄到自己臉上的淡青色菸圈,道:“mad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