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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分,我只做自己喜 歡'炫。書。網'做的事,達成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如果有必要,良知都能泯滅。跟著我你會被玷汙,我不想你終有一天用一種厭惡的目光看著我,明白嗎?”

青偃居然也現出少有的憤怒,雖然無氣力,但是聲音大了些,“你為什麼要替我做決定?為什麼我沒有選擇的餘地?你究竟把我當成什麼?”

翎微微一愣,當成什麼?她還真沒考慮過,把青偃當成什麼,只是覺得這樣的人受過那麼重的折辱,想要心疼他,至於是什麼……

“行,我讓你選擇,隨你。”扔下一句話,翎轉身就走,她不想再跟青偃糾纏下去了,他的心思,她想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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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等人,原就已經計劃好的事,翎更不想再往後推。好在珏與青偃談完之後,青偃倒是正常了幾分。最起碼不再跟她彆彆扭扭的了,卻不知總是躲在屋子裡做什麼。十次找他,八次都在沐浴,她都懷疑青偃的面板能不能受得了。

她也曾好奇問過珏,都跟青偃說什麼了。但是珏一副天機不可洩露的樣子,她下意識覺得許是真是青春期問題,也沒問下去。

在白雋上演了一場生死不離的戲碼之後,順其自然成了她的馬前卒。當然,在眾人的目光中,他仍舊是紫涵樓的小倌,只不過現在變成了得寵的男侍。

至於天喧,她已經上告父皇,區區一個小國,挑釁,她也不能事事都管,索性,北列的將軍帶兵去了。

帶著一萬死神浩浩蕩蕩一路西行。千機閣最新的訊息,一直阻攔黑衣人的勢力恐怕就快抵擋不住。從一開始的硬碰硬逼退,已經發展到了殊死搏鬥。而那夥黑衣人的頭領已經查出來了,梵鏵,當年梵羽國失蹤的六皇子,而另一方勢力,不明。

一想起當年的事,翎就不由得心中沉悶。當年最後一役,她所率領的軍隊,就是碰上了護送梵鏵的逃亡軍。如果她當日保持一個清醒的頭腦,梵鏵絕對跑不掉,而影……也不會死……

坐山觀虎誰是贏家 (2)

“風,再行十里,就地紮營。”翎望著前方熟悉的景色,開口吩咐道。回頭看了一眼騎在馬上,背脊挺直卻一身僵硬的青偃。心中暗暗嘆息,她萬萬沒有想到,青偃……居然不會騎馬。不過,當得知這個訊息,她也能想得通,十幾年隱居,騎馬做什麼?

不過想到這個,她又開始盤算著別的事,千里雪原,雪覆蓋地面極厚,馬兒根本就跑不動,難道……真的只能徒步前行?但是如此一來,就算是途中沒有傷亡,等到了極北陸,恐怕也是九死一生過後,無力能戰了吧……

晌午剛過,翎就下了命令,就地紮營。看著行走已經開始不便的青偃,縱然宸穆已經給了他些藥,但是,十幾天下來,恐怕也是一種折磨吧。但是,她沒有辦法,行軍打仗,哪有坐馬車的?再說,青偃自己也不願意。

“風,穆,跟我走。”翎看眾人已經開始搭帳安頓,帶著宸風和宸穆快馬一路,進了她曾經隱居的山谷。

山谷依舊翠竹叢生,翠鳥依舊盤旋,再往裡走,寒潭……竹樓……一如既往……還有那已經荒草飛長的孤墳……

翎直接盤腿坐在墳前,對著墓碑開口道:“影,我帶他們兩個來看你了。”她其實是個無神論者,但是,她卻仍舊固執的相信,影,能聽見她說的話。就算是她臆想的,她希望,影能聽見。

宸穆和宸風也坐在墳前,看著往日兄弟的葬身之地,看著劍鋒刻畫的碑文,都低著頭,默默不語。

“影,自己在這裡寂寞嗎?若是寂寞了,得空找風和穆聊聊天,他們也像你,或許……也挺寂寞……”翎悠然說道,彷彿真的是在跟宸影聊天一般。

她不適合祭拜故去的人,雖然想念,但是會面對現實,故去的人……再也回不來了……

低頭看向墓碑前的魚簍,那條銀魚已經變成了魚乾。或許,這也是她的命運吧……最終……在魚簍中乾涸……

突然,眨了眨眼,又皺了皺眉頭,難道她記錯了?還是她走之後,魚自己動了?應該不會……魚簍很小,銀魚是彎卷著躺在裡面,根本動不了……

那是……誰動了她的魚……?

當日走時,她明明記得……魚的頭,直向山谷外方向,是她想告訴宸影,她要走了……而現在,魚頭掉轉了方向,直指竹樓……

起身走進竹樓,這是她生活了兩年的地方,卻沒添置什麼東西。一個人的生活,已經簡單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