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了,那小姑娘無法無天慣了,畢竟她也才二十剛出頭,平時來咱們這,囂張點,我們也就算了,又不是和她天天見面,一個月就那麼一次,好,咱忍了,可你說說看,那姑娘對你的感情?”
關於陸曼的事,他是第一次拿到檯面子上來說。
至少在他看來,翌寒如今既然已經娶了媳婦,自然會明白陸曼那小丫頭的心思了,可如今看來,倒是他想錯了。
“對我的感情?”葉翌寒一愣,一時間有些迷惑,但深邃的鷹眸裡卻閃過一絲複雜冷光,眸光閃了閃,道:“咱們現在在說寧夏的事情,別扯上別人”。
一想到,今早還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的小媳婦,居然一出家門,在醫院門口就和個男人抱在一起,他就憤恨的想殺人。
“扯上別人?”戴清一向就不是好脾氣,此刻聽葉翌寒居然還這麼執迷不悟,頓時怒了,他扯著嗓子,冷聲怒罵道:“那小丫頭對你到底存了怎樣的心思,你不知道?翌寒,不是我不提醒你,要是被你小媳婦知道了,還不定怎麼和你鬧呢!”
要不是知道打不過他,他還真想衝上前朝著他臉狠狠打上兩拳。
他這兄弟平時精明的很,可怎麼在感情上就這麼慢熱的?
陸曼那小娘們打從第一次來部隊,他就看出了端詳,可偏偏他這兄弟就眼拙,那小姑娘眼中的愛戀那麼明顯,他居然還能察覺不到?
“陸曼在我眼中一直都是孩子,戴清,你想多了!”
一直以來,陸曼的事情,大家都是包容的,像戴清如今這樣,在他面前捅破天窗,明明白白的說出來,葉翌寒一愣過後有些不習慣,但還是沉聲解釋道:“那姑娘對我一直都這樣,我們的關係就像兄妹,沒什麼可誤會的,倒是寧夏今早做出的事情還沒弄明白!”
說到最後一句時,他聲音陡然變得寒徹入骨,炫目的俊顏也黑沉下來。
他就知道,他那小媳婦安穩不了多長時間,哪天不給他鬧出點什麼出來,就不能安生生活。
“你是把她當成妹妹了,可你怎麼知道人家姑娘心裡怎麼想的?”瞧著葉翌寒神色中的無所謂,戴清真是恨不得把他腦袋切開來好好瞧瞧,裡面到底裝的是什麼。
他急的跳腳,可他倒好?黑著張臉,絲毫也不把他的勸慰放在心上。
當軍人的不容易,做軍嫂的更加不容易,他媳婦雖說性子悍了點,可無怨無恨的為他生兒育女,這份感情就已經讓他無以回報了,在家裡兇點,自然也是可以的。
見他還要解釋,戴清緊皺著眉梢,連忙擺手,表示自己不想聽。
“算了,這種事還是要你自己去體會,我說再多也沒用!”戴清一向就不是囉嗦的主,一開始也是在擔心他們夫妻間的關係,才在那唧唧歪歪磨嘰了那麼老半天。
臨走前,戴清又千叮嚀萬囑咐起來:“這事,你好好問問你媳婦,千萬別動粗,有話咱好好說,媳婦就是用來寵的,指不定是那個男人死皮賴臉要追著你家媳婦呢?你媳婦有人追,那也證明你的眼光好!”
有時候,他就覺得,他還真適合當政委的工作,瞧瞧,這思想覺悟多高?
葉翌寒真是被戴清最後一句話給逗笑了,一直冷肅寒霜的鷹眸中流過一絲柔軟,微抿的薄唇輕啟,冷笑一聲。
“你倒是懂的真多?那是我媳婦,我媳婦怎樣的性子我還能不知道?你還是回去好好伺候你媳婦吧,我家的事你不用操心!”
說著,葉翌寒就轉身離開,看也不看戴清一眼,典型的用完就踢。
早上,虎子瞧見的那一幕肯定是有什麼誤會,也就虎子那種耿直憨厚的性子才看不出來另外的意思來。
戴清說的沒錯,指不定就是哪個男人瞧著他家媳婦漂亮精緻,想要上前追求,剛不要臉的抱住他媳婦,就被虎子瞧見了,然後鬍子呢再一急,後面的場景沒看全就急急走了。
如果不是心甘情願的,他那清高的小媳婦肯定連忙要將那人給推開,然後小臉上滿是嫌棄。
這樣的神色,他看的太多了,小媳婦在他面前,就經常這樣。
葉翌寒拍拍屁股掉頭就走人的動作,氣的戴清在他身後,忍不住罵人:媽的,老子告訴你的這些都是至理名言,都是和媳婦在一起生活時總結出來的,你好聽好呀,以後有你哭的時候。
這小子也就在大傢伙面前威風擺譜罷了,他還不信了,在他媳婦面前,他也敢這樣掉頭就走?
他媳婦,他也不是沒見過,嘖嘖,弱巴巴的小摸樣,瞧著弱不經風的很,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