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不過了。
沈言一怔,然後眸光一閃,像葉翌寒敬禮之後,連忙退到一邊去。
但心中卻疑惑起來,今個政委是怎麼了?有什麼話還需要他迴避的?
葉翌寒一開始是疑惑,現在倒是真的驚異了,冷睥了一眼沈言漸漸遠去的身影,他含笑戲謔的目光落在戴清身上,撲哧一笑:“怎麼了?還需要沈言迴避的?”
大家都是唉一個部隊裡,多年的好兄弟了,對彼此的性子太過了解了,正因為這樣,他才驚愕,難道還有什麼秘密不成?
瞧著葉翌寒笑容歡愉的模樣,戴清心中無聲嘆息,暗芒黑眸中浮現出幽怨光芒,也不知道他知道他寶貝媳婦今早做的事情,是不是還能笑的出來?
“咳,翌寒,其實也沒什麼,咱們哥倆在一起搭檔也都這麼多年了,你這好不容易娶了媳婦,當哥哥的我高興呢!”
薄唇一扯,戴清嘻嘻哈哈笑著,絲毫也不提及寧夏的事情,而是笑著問道:“你那媳婦,我瞧著真好,一看就知道是個溫順的主,可比我家那個強多了,不知道在家裡,你們是誰當家?”
不曾想戴清居然是說的這事,葉翌寒緊皺的眉梢微松,想起他那寶貝的小媳婦,他冷沉鋒利的神色漸漸柔軟下來,自然而然道:“當然是我做主了,女人嘛,就是要在家乖乖聽話的,洗衣做飯的,當家作主的自然也是我!”
要是寧夏在旁邊聽著非得罵他自大了,可這男人嘛!在外面多少都是要面子的。
尤其是葉翌寒這種大男人,心中自有傲氣,在家裡面,沒人的時候,怎麼順著小媳婦都沒關係,可當著外人的面,他怎麼著,也要拿出當家作主的氣勢來。
而且還是在戴清面前,這老小子以前沒少拿娶媳婦的事打擊他,那個時候,他沒媳婦,還不以為然,可現在娶了媳婦,當然明白其中的樂趣,當著他的面,也可以耀武揚威一次了。
媽的,就你那樣,指不定在你媳婦面前就是狗熊。
戴清聞言,心中不屑想著,可他神色中卻仍舊是淡笑,絲毫瞧不起的流光都沒,反而揚唇淡笑道:“那是,那是,你那媳婦一瞧著就是賢妻良母的,哪能和我家媳婦比呀,我一回來,跟三孫子似的伺候她,她都不樂意給我個笑臉!”
話落,戴清自己臉上就先燥了起來,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雖說這都是真的,可當真葉翌寒的面,他還是第一次說。
戴清媳婦的悍樣,葉翌寒是早有耳聞的,前陣子還聽說他被他媳婦鬧的不讓進家門,可如今聽他自己承認,還是頭一回,他俊顏上劃過一絲玩味笑意,笑容盎然道:“哦?這麼說來,你媳婦還真的這麼厲害?前陣子你臉上被打的破相了,也是你媳婦做的吧?”
“那是夫妻之間情趣!”說起那件事,戴清臉上一陣陣抑制不住的暈紅,尤其在葉翌寒含笑的目光下,他越發窘迫,只能扯著嗓子辯解道:“你才剛結婚,哪裡能明白?”
說著,說著,戴清聲音就小了下去,心中懊惱萬分,這尼瑪都是什麼事,是要好好和他說他媳婦的事,怎麼說到他自己身上?
“我是不明白,也不想明白”。面對戴清突然間的抽風,葉翌寒絲毫也不生氣,他抬眸,看著碧藍天空上,浩瀚的雲朵,心情大好,薄唇高高揚起,清潤笑著:“反正有我家小媳婦就夠了”。
一想到今早小媳婦嘟囔間的可愛,葉翌寒整個心都軟的不行了,幽暗似水鷹眸中揚著柔情,唇畔邊勾起的笑容更加炫目。
戴清眼角直抽,心中暗想,娶了媳婦果然就不一樣,鐵漢都變得柔情了。
但想到虎子和他說的事,他怎麼都笑不出來,輕咳一聲,故意板起臉來,無奈笑道:“我那也是沒辦法的,誰讓她是我媳婦呢,我是個大老爺們,讓讓她也就算了,這過日子嘛,難免的磕磕碰碰,總得有一方先低頭,要是倆個人都倔的不肯退一步,那這日子也沒法過下去了!”
戴清說著,眸光若有若無向著葉翌寒看去,在觀察他是怎樣的神色。
說實在的,他確實不相信寧夏姑娘是那種勾勾搭搭的女人,可她長的像朵花一樣的嬌嫩,是個男人都想往上竄。
他雖相信那姑娘,可不相信外面那些男人,要是他們一個個都不安好心,隊長的小媳婦還保得住嘛?
越想,戴清就越覺得驚醒,隊長是粗線條,又不常在家,小嫂子要是被人給騙走了,可怎麼辦?
葉翌寒聽言,眉梢高高挑起,睿智的眉宇間染上一抹深沉笑意,他幽暗的眸光落在戴清身上,來回打量,直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