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就是我聽到的全部對話。我感覺,這個劉管事應該是給某個勢力辦事兒的,他們在抓捕像咱們這樣身份的人,並且應該幹了好多年了。只是不知,抓住我們,有什麼特殊的作用?感覺不像是普通的拐賣人口。”
莫奇盤腿坐在地上,蹙著眉頭聽蘇瑾重複之前偷聽到的對話:“蘇哥哥,我同意你的分析。只是,咱們現在要怎麼辦?是想法設法逃出去?還是,嗯,看看他們到底要做什麼?”
蘇瑾似笑非笑地瞪了一眼佯裝老實的小光頭,沒有忽視他眼中的躍躍欲試:“你蘇哥哥我,是讓人算計完,就選擇偃旗息鼓的人嗎?行了,你也別試探了,我是有些特殊的手段,只是不知對著修真之人,還有幾分作用。你能,有什麼底牌,趁著還有時間,咱倆開誠佈公地談談!”
小光頭聽到蘇瑾這樣說,眉開眼笑地往蘇瑾身邊湊了湊:“咱們兄弟當然不能讓人白白欺負了,而且,他們這些年不知道禍害了多少世俗界的來人呢!蘇哥哥,我要伸張正義,為民除害!”
看著一臉正義凌然的莫奇,蘇瑾抽了抽嘴角,伸腿踹了他一下:“說正事!你還有什麼壓箱底的手段?要是沒有的話,咱倆還是老老實實逃跑為好,反正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這個,嗯,蘇哥哥,我有一塊仙門的令牌,只要往上面滴兩滴血,仙門那邊就會有所感應,會有人趕到持有令牌之人的身邊,帶他迴歸仙門,成為仙門弟子。”
說著話,莫奇就往懷中掏了掏,如同當初掏出那個乾坤儲物袋一樣,一塊漆黑泛金芒的非石非木的令牌,出現在了小光頭的手中。
蘇瑾好奇地探頭一看,只見上面刻著一些古樸的花紋和兩個不認識的文字:“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
“給我令牌的人說,是‘青冥’二字。”
蘇瑾讓莫奇把令牌收好:“先收起來,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要使用它。咱們也不知道滴完血後,仙門的人會多久過來?更不清楚,來人的能力性格如何?靠人不如靠己,咱們還是先自己努力一把。”
“好,我都聽蘇哥哥的!”莫奇笑眯眯地點頭,心想這小姑娘為人處世的性格真的不錯,一定要拐進宗門,為宗門的繁盛做牛做馬,啊不對,是添磚加瓦!就是不知道她的修仙資質如何!
蘇瑾和莫奇捅開房門上的鐵鎖,門外並沒有看守,想來這些人是十分信任迷藥的作用,覺得沒有看守的必要。其實解了藥性之後,這滿院的人都不是蘇瑾二人的對手,兩人完全可以大鬧一通之後逃之夭夭。
但是,蘇瑾和莫奇都十分好奇,是誰給了這些人如此效果奇佳的迷藥,這幕後黑手是否是修真人士?因為這些疑問,兩人就分頭在劉管家的府內探查了一圈,蘇瑾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的事情,倒是莫奇,發現了儲存迷藥的暗格,把裡面的迷藥偷了出來。
蘇瑾把玩著手中的藥瓶,一絲有趣的笑容掛上嘴角:“剛剛路過客院的時候,我看見村長和他女婿正在喝酒,咱們去把那兩個人抓來!”
“蘇哥哥有主意了?”
“聽我的!”
進入客院之前,蘇瑾又抓來兩名不起眼的僕人,對莫奇解釋說:“我會一些易容的法子,還有一些障眼法,等會兒,把這兩名僕人易容成村長和他女婿的樣子,再灌他們幾罈子的酒,估計睡個一天兩宿也沒有人會懷疑。”
聽到蘇瑾要使用易容術和障眼法,莫奇滿臉好奇,他是真的對蘇瑾的本領感興趣,想多見識見識,於是連忙點頭:“蘇哥哥,你儘管安排,我給你打下手,最後如果實在兜不住了,咱們再和仙門的人求救。”
兩人潛入客院,輕鬆地擊昏了正在吃飯喝酒的翁婿兩人,蘇瑾讓莫奇給四個昏迷之人換衣服,自己則掏出一些胭脂水粉和膠泥之類的工具,開始搗鼓這幾個人的面孔。
蘇瑾說自己會易容術,並不是完全胡扯,之前的幾個世界,她為了掩飾自己的幻術異能,真的認真學過易容之法,只是效果上,沒有幻術那樣逼真罷了。
兩人忙活了好一會兒,把兩名僕人易容成村長和他女婿,又灌了不少好酒,才把醉醺醺的兩人扔到床上。臨離開前,蘇瑾趁著莫奇不注意,又補充了一個幻術過去,任憑來人如何心細,也發現不了破綻。
拎著另外兩人的莫奇似乎毫無所覺,他站在不遠處,安靜地等待著蘇瑾,兩人又乘著夜色,把村長和他女婿扔進了那個囚禁兩人的房間。
“蘇哥哥,現在是要給這兩人易容嗎?可是這身高,怎麼改變啊?”莫奇比劃著兩人的身高,十二三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