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口黑血,整個人暈了過去。”父親!”陶謙之子陶應見父親昏厥。不由大驚,連忙上前扶住,卻見陶謙只是昏厥過去,將陶謙交給糜竺道:“子仲,拜託了!”
糜竺看了陶應一明,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事實上也不需要說什麼。陶應是有點小勇武。但和臧霸比起來。卻什麼都不是。城門已破。臧霸突入,外面還有大量的擎蒼所率領的軍隊。這個時候。眾人已經陷入絕境了。
陶應深深的看了自己的父親最後一眼猛地提起一柄長槍,帶著幾十名親衛,徑直往城下跑去。
“臧霸!我來會你”。陶應跨上一匹無主的戰馬,毫無懼色的往盛霸的方向衝去。
周圍的徐州士卒雖然已降。但面對舊主。多少有些猶豫。臧霸虎目掃了一眼陶應,揮手讓周圍計程車兵退開。
“老大,我來”。昌稀惡狠狠地吐了口唾沫,一把抄起大刀。不等臧霸提醒。跨上戰馬已經衝向陶應。
小滾開!”陶應眼豐閃爍著瘋狂的光芒。對於昌稀劈來的大刀,竟是不閃不避,長槍直直的刺向昌稀的咽喉。完全一副同歸於盡的打法。
昌稀原本殘忍的目光突然一變。眼中閃過剎那的猶豫,這樣下去,他可以一刀劈碎陶應的腦袋。但同樣的,陶應的長槍也必然會刺破他的咽喉。
如今勝利在望,昌稀自然不願意和對方同歸於盡,只是戰場之上,哪來的那麼多時間讓他猶豫?昌稀猶豫的一瞬間。刀勢不自巖的減緩了一些。而陶應的長槍,卻毫不猶豫的刺破的昌稀的咽喉。
狹路相逢。勇者勝!
陶應實力或許不如昌稀。但一個人,如果徹底將生死置之度外,發揮出的戰力,絕對讓人難以想象。
“小呃,啊”。昌稀淒厲的慘叫起來。旋即聲音戛然而止,馬背上。那雄壯的身軀劇烈的顫抖了一下,隨著戰馬的繼續奔走,頹然的跌落下來。
雙馬一錯而過,陶應卻沒有看了昌稀一眼,徑直衝向臧霸。
“小昌稀!”伊禮、孫觀兩人見昌稀陣亡。不由大怒,想要搶上為昌稀報仇。卻被城霸一把攔住。”讓我來!”臧霸冷漠異常,並沒有因為昌稀的死而出現絲毫的波動。看著迎面而來的陶應,眼中閃過一抹冷然,雖然陶應如今表現出的英雄氣概。讓他有些小佩服。但他也沒有忘記,當初在徐州時,此人是如何折辱自己的。
雙腿狠狠地一夾馬腹,徑直的朝著陶應衝去,陶應依舊是那一槍。想要和臧霸同歸於盡,但臧霸並非昌稀。絕對的實力面前,陶應這種拼命的打法,並無法挽回實力上的絕對差距。
“小噗嚓”“咣噹”
鋼槍跌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撞擊聲。周圍同時變得異常靜
陶應的戰馬衝出十餘丈才停下來,但馬背上,卻只剩下一具失去了頭顱的屍體。脖子的斷口處,鮮血噴射,不少士卒臉上都被鮮血淋到,但卻沒有人去躲避,轉眼之間,徐州少主。竟然就這樣死在自己面前。對於這些前一刻還是徐州軍計程車卒心裡一時間接受不過來。”
短暫的靜謐過後,臧霸所帶的人最先反應過來。瘋狂的揮舞著手中的兵器。為城霸而歡呼。
“陶謙老賊。還認得臧霸否!?”策馬來到城下,手中提著陶應的腦袋。舉刀遙指城牆上計程車卒。雖然並未看到陶謙本人,但臧霸很清楚,陶謙絕對就在城牆之上。
“宣高,你又何苦趕盡殺絕?”城頭上。糜芳眼神有些複雜的看著臧霸,聲音有些低沉,臧霸走後,徐州軍的軍事一直是由他和陶應負責,如今見陶應身死,心中難免升起一股兔死狐悲之感。
“奉吾主謝超之命,攻伐徐州,但有阻攔者殺無赦!”並未回覆糜芳的話。陶謙止步於城下一箭之地處。冷冷的看著城上這些熟人,
原本,有著城池的保護,這些徐州武將還敢拼上一把,但如今,城池已破,面對的,又是曾經的徐州將。許多將領,心中已經做出了決定。畢竟。無論什麼時候。能夠為了心中一點信念,而堅持到最後甚至慨然赴死的人,並不多。
“你們,你們這是幹什麼!?”糜芳有些惱怒的看著從城牆上下去的武將以及大量的兵士。雖然他先前也有過類似的念頭,但如今,看著這些毫不顧忌舊主的武將。心中還是忍不住憤怒,至少,陶謙安全之前,他們不該如此絕情的將一個孤寡老人留在這裡等死吧。
“再說一遍,投降或者死”。看著依舊站在城頭,將陶謙護在後面的糜芳,臧霸眼中不由微微有些鬆動,在徐州,和他有些交情的。也只有糜芳了,他不想糜芳和陶謙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