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了您失望了,我可不想在眾人面前出那種風頭。”躺在軟枕上,將盒子放在枕邊,抱著軟綿綿的布偶,彎著眼睛,慵懶的打了一個哈欠,“弘曆已經保證不下場狩獵,大熊是遇不到的,弘旻一向不喜歡出風頭,不用操心,胤禛更是有侍衛守護,也不曉得那隻路過的大熊會拍哪一個?反正同我無干,看熱鬧就好,我的願望可是低調的清穿女。”
齊珞合上眼睛腦海裡出現了吐血的年氏,嘴邊露出笑意,會不會她來一次驚豔的演出呢?還真是值得期待,睏意上湧,抱著布偶沉沉的睡去。
李德全來到康熙近前復旨,御案上鋪著西北地圖,上面有幾道紅藍交錯的畫痕,康熙深思著,手指順著畫痕移動,耳邊響起凌柱的推演,重重嘆了一口氣“朕的致遠公為何偏偏受了傷?老十四的性格終是浮躁,不堪大任。”
康熙疲憊的揉著額頭,擺手道“收了吧,朕瞧著心煩。”李德全忙將地圖收起來,康熙閉著眼睛靠在椅子上,若是將凌柱的推演知會老十四,以他的性子面上遵旨,但絕不會服氣,反而弄得更糟,頭疼的越發厲害,輕聲嘆道“朕只能指望老十四能爭氣,好在還有他親自調教的齊珏。”
“將盒子給老四福晉了?”康熙按著額頭,李德全低聲稟告“果不出皇上所料,八社晉,十四福晉,還有年側福晉都在。”
康熙睜開雙目,輕蔑的冷哼“她們竟然敢往朕訴致遠公身上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