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太尉署為這一戰還是進行了周密的謀劃的。聯心甚慰啊!不過,正如子房所言,這一戰堪稱舉國之戰,如果不能徹底解決問題,日後就又有麻煩了,所以,臨行前聯要好好為將士們一壯行色,國家前途如何就要靠他們這一役了!”
李信殺氣騰騰地道:“陛下放心,匈奴王庭不還是還有陛下隱藏的一著暗棋嗎。再加上三軍用命,我就不信那冒頓這回還不死!”在座諸人基本上都心知肚明。不禁大笑起來!
與此同時,漠北王庭單于金帳之內亦是重臣雲集,但是人人臉色沉重,皆有憂色。
坐在王座上地冒頓更是陰沉著臉,眉頭皺得緊緊,向趙勝看了看道:“軍師,你將目前秦國的情況說一說吧?”
賈敢龍鞋梨舅會巔勝點了點頭,起身道:“據斥堠哨探所報:目前,漁陽以及北原兩地秦軍正在大規模集結、調動。無數糧草、輜重亦星夜運至,看來秦亦是打算今秋傾舉國之力再與我大匈奴決一死戰了!不過,秦國上一次北進距今不過兩年。國力沒有完全盡復,所以此次出動的兵力應該不可能多過上次。但也不會少於二十萬眾。而且據可靠訊息說,大月氏國亦是整兵備馬,大約有十萬騎兵正在準備穿越千里流沙海向我右部之地進擊。也就是說,我大匈奴馬上將要遭到秦和大月氏三十萬以上兵力的合擊。而我大匈奴傾國之兵亦不過二十五萬,兵力上絲毫不佔優勢啊!”趙勝說著,看了看眾將,發現眾人皆有憂色。
這也難怪。大月氏國倒是無所謂,但秦軍屢屢擊敗匈奴,打得匈奴軍一點脾氣都沒有,使得匈奴人對秦國皆有懼意!
趙勝心中嘆了口氣,面上卻十分嚴肅道:“更可怕的是,據斥堠潛入咸陽哨探所悉,秦國這回的口號是:畢奇功於一役,不將我大匈奴族滅,誓不回軍!所以,這一戰將事關我大匈奴的生死存亡,還請諸將能夠各自用命,拼死退敵!”
眾將聞言面色更為沉重起來,冒頓卻是握緊了雙拳,大聲道:“我大匈奴是草原之王,是不可戰勝的!既然秦軍要來,那我冒頓就奉陪到底!各位大匈奴的勇士們,為什麼都陰沉著臉!?你們平素的勇氣都哪裡去了!?你們還像是大崑崙神地子孫嗎!?告訴本單于,你們有信心取勝嗎?”
“有——!”眾將被冒頓一陣大罵,亦被激起了血性,狂吼一聲,個個紅著眼睛如同餓狼一般!
“很好!”冒頓滿意地點了點頭:“那本單于就講一講具體的迎戰部署!
首先,立即通傳右谷蠡王領右部殘餘兵馬全力阻擋住月氏騎兵,就算戰至最後一人也不能讓月氏人和秦軍對王庭形成合擊之勢!以右谷蠡王的勇武和老練,月氏人雖然人多,在他那裡也佔不到什麼便宜。
其次,急令左賢王和左谷蠡王將部眾立即退往漠北深處,以免受到損失;同時,六萬騎兵注意避戰,那韓信太過狡猾,無論正戰還是奇戰,左賢王和左谷蠡王都不是他的對手,惟有不與其戰,將其漸漸了往漠北深處,才有可勝之機。
最後,就是我王庭與秦軍主力的決戰。鑑於秦軍的強大實力,本單于考慮再三,決定動用三個策略與秦軍決戰:一、王庭部隊立即向北遷移,以免受到損失,做到秦人所說的堅壁清野;二、各部退走時,將一些牛羊殺死,棄與湖泊、河流之中,以傳染瘟疫,削弱秦軍戰力;三、我軍主力集結在一起,保持與秦軍的合適距離,將其緩緩誘往漠北深處,待秦軍疲憊之後,再與其決一死戰!
你們對本單于的部署有意見嗎?”冒頓說完,掃視了一下眾將。
草原人戰性如狼,強則攻,弱則退,那是非常自然的事情,並不像中國人那樣死戰不退才是好漢!
眾將聞言互相看了看,新任左大當戶扎木爾爾搭道:“大單于,其它地我沒有什麼意見,但是將牛羊殺死、棄於河流湖泊之流之中以傳播瘟疫,這是不是有些不妥?畢竟大草原是我匈奴人千百年來的家園,如果被瘟疫所佔據,那麼就算擊敗了秦軍,我大匈奴又往何處遊牧!?”
眾將聞言紛紛點頭,阿胡兒亦道:“是啊,大單于,漠南草原離秦國太近,十分不安全,如果漠北草原再不能遊牧的話,我大匈奴就是打勝了,也再無立足之地!總不能往極北之處遷移吧,那裡實在是太冷了,出產又少,實在難供我們部族存活啊!”
冒頓卻是陰沉了臉道:“都給本單于住嘴!你們知道什麼!?如果這次我大匈奴敗了,舉族都會完蛋,日後這大草原上能不能再有我匈奴人地名號都很難說!而只要難夠擊敗秦人,那麼秦人至少三五年內無再犯我大匈奴之力,我們可以暫到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