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迷境,受了傷,我把它們帶出來。”
“朱離呢?”景其上前細細看了一番,並不嚴重,估摸過一陣就能醒來,也或許是因為已經得到朱信救治。
“朱離大人……睡了。”朱信有些遲疑,似乎“睡了”是最好的說辭。
“朱離出什麼事了?!”景其猛地起身抓住朱信的肩。
“玉──景其大人……”朱信面容平靜地注視著景其,眼中變化萬千,從懷疑到清明,從不解到雀躍,從無奈到淒涼。
朱信拍拍景其的手示意他放開,然後提起毛筆,隨著他手上的動作,景其一字一字地念出一句:“獨向朱樓無言記白墨?獨向朱樓……無言記白墨……這是?”
“赤狐一族的九個姓,皆由朱離大人親命。”朱信露出一絲苦笑,“景其大人一定不知道,朱離大人愈是思慕白墨,愈是怨恨,雖說深不可及,卻影響了赤狐一族的命運;我們每一代都有一個命帶孤星的人,沒有或失去摯愛,註定獨自孤寂到死。”朱信頓了一頓,房中靜默,“敢問景其大人,可知道這位喚作白墨的,是哪位大人。”
景其尚在震驚,半晌才緩緩搖頭:“未曾聽過。”
朱離從未說明自己離開望境的緣由,某一日忽然提起要走,已是去意堅決,縱有不解與不捨,自己也還是笑著送行並同她道別;長久以來,沒有一次想過要去探究。
“朱離大人每隔一陣時日便會休隱兩三日,怕是為免在族人面前發狂,那兩貓妖誤入朱離大人的迷境正好撞上其狂亂難以自抑之時。”
“若說它們誤入……那其他赤狐──”
“朱離大人絕不會傷害自己的子民。”
景其愕然不已。只知道朱離似是不願提及離去的緣由,卻不曾想到也是為了一個字。然而這白墨到底是誰,一時之間更是沒有頭緒。
景其默然,朱信亦不語,坐在一旁給玄衣和灰衣順毛,手上輕柔地一下一下。
“我……先叫醒朱離。”半晌,景其低低地道,轉身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