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問他為什麼不辭而別。”歐陽芷搖了搖頭,表情複雜地向蕭天鳴看去。
昨天中午,當蕭天鳴前腳離開酒店,歐陽芷後腳就去了蕭天鳴的房間。本來,經過一夜的左思右想,歐陽芷是準備去向蕭天鳴吐露心意的,可想蕭天鳴不辭而別,自己撲了個空。稍微一猶豫之後,歐陽芷便找到歐陽雄,鼓動他訂了晚上的機票,連夜飛了回來。
就在昨晚,蕭天鳴和歐陽芷在床上大戰正酣的時候,歐陽芷卻對著機艙外面的夜空悵然若失。歐陽芷靠在座位上想了很多關於自己和蕭天鳴未來的事情,腦海裡也不斷地回放山洞的那一幕。自己替蕭天鳴做出了一個女孩子除了生命之外的最大犧牲,但蕭天鳴到現在卻不知道。如果自己不告訴他,他可能永遠也不會知道。自己究竟應該把這件事告訴他,讓他對自己負責,還是把這次“犧牲”當作一次美麗的錯誤,埋藏在心底?歐陽芷陷入了矛盾之中。
儘管長途的飛行讓歐陽芷的身心感到空前的疲憊,但歐陽芷上午一到學校還是馬不停蹄地走進了教室。她想在第一時間親耳聽到蕭天鳴親口解釋為什麼要不辭而別。只是,蕭天鳴上午並沒有到校。歐陽芷的熱情又一次陷入了失落當中。
如今,歐陽芷看到蕭天鳴,心裡雖然有千言萬語,但到了嘴上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最後,還是蕭天鳴主動開口說道:“嗨,小芷!想不到你也回來了。那歐陽大哥他呢?”
“他和我一起回來了。你有事找他?”歐陽芷看著蕭天鳴淡淡地說道。
“沒有!我只是順口問問。呵呵……”蕭天鳴笑著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一旁的陳白露對兩人不鹹不淡的對話聽不下去了,轉過頭對著蕭天鳴問道:“蕭天鳴,我聽小芷說,你是昨天中午不辭而別,一個人連夜趕回來的?”
蕭天鳴點了點頭,解釋道:“當時,我趕回來是要辦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就算事情如你所說的非常重要,那你至少也要給小芷交代一下吧?不能說走就走,事後的電話也沒有打一個。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讓小芷很擔心,以為你出事了。你是不是覺得這樣做很帥氣啊?”陳白露一改往日的脾氣,板著臉不客氣地對蕭天鳴指責道。
“對不起,我當時趕時間,忘了打電話。”陳白露的指責有理有據,蕭天鳴無言以對。
陳白露見蕭天鳴的認錯態度出奇得好,也為好友找回了面子,嘴角不禁浮現出了得意的笑容,說話的語氣也不似剛才那般衝了,好奇地向蕭天鳴問道:“你口口聲聲說有非常重要的事情,那敢問蕭大帥哥,不知道什麼事情讓你都覺得非常重要啊?”
“這個……”蕭天鳴看了看嘴角帶笑的陳白露,又看了看緘口不語的歐陽芷,瞭解她們對自己的情意,卻不知道現在該不該把連夜趕回去,為慕容萱慶生的事情照實向她們說起。
“這件事情我知道。鳴子連夜趕回來還是我打電話通知的。”餘基在這個時候走了過來,笑嘻嘻地插了一句,神情倒是十分得意,似乎他幹了一件天大的好事一樣。
“基子,那你快說,蕭天鳴連夜趕回來究竟是幹什麼?”陳白露好奇地向餘基追問道。
“紙裡包不住火!自己和慕容萱的關係已經公開了,就算基子不說,小芷和白露最後也會知道。”蕭天鳴想到這裡,索性也不阻撓餘基,讓餘基繼續說下去。
餘基看了看蕭天鳴,見他並無阻撓的意思,便欣然將那件事添油加醋地說了出來。
聽見餘基的話,陳白露表現得倒沒有什麼。反觀歐陽芷,她的臉色頓時沉了下去。
餘基有時候雖然糊塗,但卻不是一個瞎子。他看到歐陽芷色變,暗道不妙。向蕭天鳴使了一下眼色,便站起身走到了其他的座位上去。
現在,蕭天鳴的心下猶如十五個水桶打水——七上八下,在一邊暗暗觀察歐陽芷的表情神色,也顧不得去指責餘基臨陣脫逃,不講義氣了。
半晌,歐陽芷抬起頭,灼灼地望著蕭天鳴不緊不慢地說道:“蕭天鳴,你能告訴我,你和慕容主席是什麼關係嗎?”末了,又補充了一句,“我想聽實話,希望你老實回答我。”
“難道我在心目中就是一個謊話連篇之徒嗎?”蕭天鳴苦笑著對歐陽芷說道。
歐陽芷直瞪瞪地看著蕭天鳴沒有說話,她現在可沒有心情聽蕭天鳴講冷笑話。一旁的陳白露表現得似乎比歐陽芷更加期待,兩手不知不覺已經緊張地握成了一對拳頭。
蕭天鳴看著歐陽芷和陳白露苦笑道:“她是我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