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上左顧右盼,心裡想著蕭天鳴的安危。
慕容萱看到蕭天鳴回來,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去,緊皺的額頭也漸漸地鬆開了。
“孟浪沒有為難你吧?”慕容萱開啟鞋櫃,替蕭天鳴從鞋櫃裡拿出拖鞋放在他的面前。
“為難倒是沒有,只是他並沒有答應放棄‘天一閣’這塊蛋糕。”蕭天鳴一邊換鞋,一邊對慕容萱說道,“而且還說愛武社不是他一個人,是兄弟們的。他一個人做不了主。”
“這樣的結果倒是不意外。只要稍有腦子的人,都不會憑几句話放棄這麼大的利益。孟浪雖然為人豪爽,不喜歡斤斤計較,但卻也不是傻瓜。”慕容萱點了點頭,慢慢地分析道。
蕭天鳴笑道:“其實,我倒不是很關心孟浪的事情,我更關心趙忠國的態度。他會不會以此為藉口,故意在選舉的時候從中作梗,極力地扶持他人,狠狠地打壓你?”
“我想不會!那天吃飯的時候,趙忠國已經鬆口了,他不是一個打自己嘴巴的人。何況,我慕容萱也不是一個任人魚肉的人。就算馮桓和趙忠國聯手對付我,也要他們付出巨大的代價。”慕容萱的眼裡寒光一閃,鮮見地在蕭天鳴露出了女強人的一面。
“那是當然!我蕭天鳴的老婆又怎麼會讓人隨便欺負呢?哎喲!”蕭天鳴一聲輕微的痛呼引起了慕容萱的注意。慕容萱皺著眉頭,對蕭天鳴問道:“你和孟浪打架受傷了?”
“小傷而已,不礙事!孟浪那個傢伙傷得比我重多了。”蕭天鳴笑著對慕容萱安慰道。
慕容萱伸瞪了蕭天鳴一眼,用手指著臥室的方向,嚴肅地說道:“躺在床上去!”
“萱兒,我還沒有洗澡。你就是想要,也不用這麼急吧?”蕭天鳴厚著臉皮挑逗道。
“蕭天鳴,你再說一句,我不妨給你的傷口上加把鹽。反正,我今天才買了一袋。”慕容萱狠狠地瞪了蕭天鳴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自己躺在床上,把衣服脫了,我去拿藥。”
“不用這麼上綱上線……”蕭天鳴還準備開口,卻被慕容萱殺人的目光瞪了回去,只好拉聳著耳朵乖乖地向臥室走去,嘴裡卻不停地哼道,“老婆在家就是大,她讓幹啥就幹啥……”
蕭天鳴的傷卻是不怎麼嚴重,除了背部被孟浪踹了一腳之外,身上倒是沒有大的傷口。然而,所謂關心則心亂。慕容萱看見背上那團巴掌大的淤青,心裡疼得就像千萬只螞蟻在咬自己的心一樣,一雙惹人憐惜的眼睛忍不住掛滿了淚水。一滴淚水更是滴落在蕭天鳴的背上。
“萱兒,你擦的什麼藥水啊,居然是熱的!”趴在床上的蕭天鳴一邊說道,一邊回過頭來,看見慕容萱竟然在默默地落淚,心裡不由得一疼,又一次牽扯到了背上的傷口。
慕容萱抹了抹眼角的淚水,對蕭天鳴說道:“沙子落在了眼睛裡。”
“臥室裡有沙子嗎?要不要為夫幫你吹吹?”蕭天鳴聽到慕容萱隨口編的謊言,心裡不由得樂了,沒想到往日如此精明的老婆大人也會說出這麼搞笑的謊話。
女孩子的臉皮都比較薄。饒是在外面獨當一面的慕容萱也是如此。慕容萱見蕭天鳴取笑自己,心裡只把蕭天鳴罵了一個遍,張嘴就朝蕭天鳴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下去,嘴上還不忘數落蕭天鳴的十大罪狀:“人家好心好意地幫你療傷,你倒沒心沒肺地一個勁取笑。本小姐就是為眼前這個沒心沒肺的東西流淚了怎麼樣?本小姐自爹爹死後,就發誓不再流淚……”
慕容萱越說越激動,幾年積累的眼淚嘩啦啦地一湧而出,哭得就像一個淚人似的,嘴裡的話更是語無倫次,一句現代語,一句古漢語,聽得蕭天鳴傷心死了。
“好啦,好啦,怪我不對,怪我是個沒心沒肺的人,不該沒心沒肺地說了那些沒心沒肺的話,讓我的心肝寶貝、靚麗女神、可愛老婆哭得眼淚花花一大把的。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你要打要罵隨便你,我只當打是親罵是愛……”蕭天鳴哄起女人來倒是無師自通、一套接一套的,就算是女神也被他哄得破涕為笑了,“去你的!還打是親罵是愛呢,真不害臊!”
“我若是害臊,又怎麼泡得上你這樣不害臊的美女呢?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哎喲!鬆口,疼死我了!”蕭天鳴的話還沒有說完,就遭到了慕容萱的小嘴無情地報復。
“你若是想死就繼續說啊!”慕容萱騎在蕭天鳴的身上,腦袋貼在蕭天鳴的耳邊說道。
“你不害臊,又怎麼會騎在一個男人身上呢?”蕭天鳴的話音剛落,只見慕容萱的小嘴又伸了過來,蕭天鳴慌忙之際只得用嘴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