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敢做,有色心沒色膽啊?”突如其來的這句話頓時將花惜蘭嚇了一跳,險些從床上摔倒地上。
“你要死啊,上來了也不說一聲,差點害得我摔倒床底下。”花惜蘭的心裡雖然有氣,但考慮到自己的處境和蕭天鳴變態的身手,花惜蘭的反擊也只能停留在眼神攻擊上。不過,現在的環境是一片漆黑,蕭天鳴完全可以無視。
蕭天鳴爬了上來之後便不開口了,氣氛一下子靜了起來。別看花惜蘭的性格大大咧咧,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但心裡此時卻有些害怕。畢竟,從小到大二十幾年,花惜蘭還是第一次和沒有血緣關係的異性睡在一張床上。雖然蕭天鳴和自己以前有過一定程度的親密接觸,但花惜蘭的臉還是紅得發燙,就連呼吸也是刻意地保持得很輕。
“蕭天鳴,你睡了嗎?”隔了一會兒,花惜蘭實在憋不住了,開口向蕭天鳴問道。
“嗯,我睡了!”聽見蕭天鳴的聲音,花惜蘭沒好氣地說道,“你睡了還能回答我,分明就是沒睡嘛!”
“既然你知道我沒睡,那你還問幹什麼?”蕭天鳴隨口的一句話頓時讓花惜蘭憋屈不已。
花惜蘭恨不得爬起來狠狠地抽蕭天鳴幾巴掌。不過,考慮到現在的形式,花惜蘭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蕭天鳴,你覺得今天的‘車禍’是誰幹的?”花惜蘭隔了一會兒,又對蕭天鳴問道。
“我怎麼知道啊!花警官,你是警察,你應該比我清楚啊!”蕭天鳴淡淡地對花惜蘭說道。
“警察又不是神,怎麼可能什麼事情都知道。”儘管知道蕭天鳴看不見,但花惜蘭還是忍不住又飛了一個白眼,“那你覺得他們是針對我還是針對你?”
“這個不好說。花警官,你覺得呢?”蕭天鳴一句話又將問題拋還給了花惜蘭。
花惜蘭考慮了一下,正色道:“我覺得針對你的可能更大。畢竟,那輛車是你的車,我只是碰巧開開而已。”
“可我們是從警察局出來啊!按照今晚的情況來看,這是一起有預謀的行動,而不是一次臨時行動。但他們怎麼知道我們從警察局出來會去夜市呢?”蕭天鳴向花惜蘭問道。
“這個問題,我剛開始還是覺得有點不明白。不過,我現在倒是想通了。他們選擇的地點是三環路口。無論我們是逛夜市,還是回去都要經過那條必經之路。所以,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我們會去夜市,只需要在我們必經路段埋伏好就行了。何況,我們身後當時還有一輛越野車在追蹤我們。”花惜蘭有板有眼的分析還是讓蕭天鳴挺佩服的。這根他的想法倒是不謀而合。
“聽你這麼說,他們就是針對我的了?”蕭天鳴笑著對花惜蘭問道。
花惜蘭回答道:“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們應該是針對你的。不過,這些也只是我的推測。許多疑點還有待警方取證,我明天會去看看能不能找出些線索來。不管他是誰,我都會讓他為他的行動付出代價。”
第二天早上,一縷陽光照進了花惜蘭的臥室裡。儘管花惜蘭昨天晚上睡得很晚,但還是醒了過來。這是她多年當警察養成的習慣。
“嗯,這是什麼啊?”模模糊糊的花惜蘭本想去摸手機,不想卻摸到了蕭天鳴一柱擎天的小弟弟,隨之而來的便是一聲分貝極度強大的尖叫。如果說蕭天鳴剛才沒有醒地話,那這回也該醒了。
“喂,你幹什麼?”蕭天鳴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花惜蘭一記飛毛腿給踹到了床下。若不是蕭天鳴的身手靈敏,眼見情況不妙,急忙用手撐了一下地面,他的腦袋定會和硬邦邦的地板來一個親密的接觸。
“大清早,你發什麼瘋啊?”蕭天鳴忍著痛從地上站了起來,沒好氣地說道。
花惜蘭聽到蕭天鳴的質問,也覺得剛才的反應大了一點兒,不禁歉意地問道:“你沒事吧?”
“你覺得呢?”蕭天鳴瞪了花惜蘭一眼,心裡暗道,“如果你再往下面低上半寸,那我的性福生活可就擱在這裡了。”越想越氣憤的蕭天鳴沒有理會花惜蘭歉意的目光,穿著短褲就走出了臥室,因為他的衣服還在外面的陽臺上。
“對不起啊,我剛才真不是故意的。”穿好衣服出來的花惜蘭自知理虧,低著頭向蕭天鳴道歉道,“我再怎麼說也是一個女孩子,醒來突然看見一個男人在自己的床上,反應多少會激烈一點嘛。”
“昨天晚上,可是你讓我爬上來的。”蕭天鳴沒好氣地反問道。
“我剛才忘了嘛!誰一覺醒來立馬就能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呢?你也不要生氣了,我大不了請你吃早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