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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懷疑你的耳朵,我們都是民主的人。”歐陽芷難得對蕭天鳴說了一句“好話”。
“只要不是很變態的歌都行,你們看著辦吧!反正有你們兩個神級的人物罩著,我就是去打一會兒醬油。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是不是可以閃了?”蕭天鳴隨意地說道。
“門沒有鎖,我們也沒有站在門口擋著你。如果你要閃,我們攔得住你嗎?”歐陽芷冷冷地說道,“或者說,我們有必要攔住你嗎?腳又不是長在我們的身上。”
“說得也對!那……各位美女,再見!”只是蕭天鳴剛踏到門口,身後便想起了陳白露的聲音,“我的記憶力不怎麼好。如果沒人留下來提醒我關於考試的事,我會很容易忘記的。人有時候很奇怪。有些事想要忘記,卻一輩子也無法忘記;有些事卻忘記得很快,而且一旦忘記了,就記不起來了。哪怕以後別人在自己的耳邊提起,也是想不起來的。”
“那我還是留下來吧!”蕭天鳴收回了還沒有邁出去的步伐,轉身有走了回來。
“有你在,我相信你會隨時提醒我將那件事放在心上的。”陳白露笑著說道。
經過一番討論之後,歌曲曲目暫定為《水手》——鄭智化的一首勵志老歌。她們都覺得蕭天鳴低沉而略帶滄桑的聲音能夠很好地演唱出這首歌的精神。
“排練從後天開始,為其一週半。具體的時候我會親自或者讓人通知你們。我希望你們能夠準時參加排練,不要怕麻煩。”慕容萱將蕭天鳴他們送出辦公室,對他們說道。
“放心吧!如果我怕麻煩,就不會來參加了。既然參加了,我一定會做得最好。”陳白露對慕容萱保證道。
“我想說的就是白露剛才說的。”歐陽芷淡淡地說道。
陳白露和歐陽芷保證完之後,慕容萱的目光轉向了還不表態的蕭天鳴身上。
“你們都來了,我能不來嗎?”蕭天鳴聳了聳肩,無奈地說道。
“那我就預祝你們的節目能夠選上,並獲得大獎。”慕容萱表達了一下自己的祝福。
出了慕容萱的辦公室,歐陽芷和陳白露似乎有許多話要說,不覺落到了蕭天鳴的後面。
“你主動找上慕容萱,說要參加,我感到有些不可思議。”歐陽芷對陳白露說道。
“我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或許,這就叫作不由自主吧!”陳白露笑著說道。
“在我的印象,你不是一個喜歡為自己找麻煩的人。你參加這次的比賽,是不是因為他?”歐陽芷向陳白露問道,目光卻直瞪著走在前面的蕭天鳴。
“如果我說不是,連我自己也不信。”陳白露苦笑著說道。
“你是不是愛上他呢?就因為他幫你擋了一巴掌?”歐陽芷停住了腳步,直盯盯地看著陳白露問道,企圖看清陳白露臉上表情的任何變化。
“我不知道!”陳白露搖了搖頭,苦澀地說道,“我說不出愛沒有愛上。我只是有種衝動,希望透過各種方式去了解他。我感覺他就是一個謎,一個吸引我的謎。我試圖去解開他。”
“謎?難道你不知道,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好奇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嗎?”歐陽芷嚴肅地告誡道,“我發現你變了,變溫柔了許多。若不是因為他,我還真以為你轉性了。”
“人總是會變的!這並沒有什麼值得奇怪的。”陳白露皺了皺眉頭,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過多地糾纏下去,向歐陽芷問了另一個問題,“你覺得讓我姐放棄做出的決定有可能嗎?”
“很難!”歐陽芷想了想,又補充道,“至少,比讓蕭天鳴達到標準還要難。”
陳白露不說話了,因為她已經沒有話好說了。她要的只是行動,哪怕不一定會成功。
……
午飯過後,氣溫達到了一天之中的最高處。樹上的蟬“知了、知了”地叫了個不停。聽著蟬聲,本該是午睡的好時機。只是當一個人有了心事之後,就不那麼好睡了。
陳白露在床上輾轉反側,卻無法讓自己睡著。儘管外面的天氣很熱,熱得讓走在外面的人覺得自己的皮都快被烤脫了,但陳白露卻感覺不到一絲的炎熱,反而覺得很涼爽。因為屋子裡的空調正在高速地運轉。屋裡的熱氣連續不斷地被排了出去,涼爽的空氣注入了進來。
陳白露沒有住校,而是住在外面。一個女生單獨住在外面,總會令家長不放心,所以陳白露並不是一個人住。和她住的還有一個女人。論關係,她既可以叫她姐,也可以喊老師。
在該睡覺的時候卻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