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蘇繡和南宮卿雲還在擔心,另一邊,姜尤確實緊皺著眉頭,想起了他當初和即墨瑾約定的事情,這段時間,他一直閉門不出,沒有和即墨瑾聯絡過,到如今看到即墨瑾帶著人來,他突然覺得事情,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了。
恐怕,就算沒有他,即墨瑾也早就想好了辦法,無論他幫忙與否,最後的結果,即墨瑾想要做的事情都不會因為他有所改變,想到這裡,姜尤的目光突然變得深邃起來,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而場上,容祁和黑衣男子的比試,進入了白熱化,從一開始黑衣男子便招招狠辣,直接攻向容祁的要害,然而相比較起來,容祁卻始終躲避,偶爾攻擊,顯得遊刃有餘,從容不迫。
突然,場上的情勢有了些許的變化,黑衣男子的攻擊漸漸的讓人有些看不懂了,一個身形變化,黑衣男子竟然是出現在了容祁的上方,掌心朝下,而容祁自然也就伸出手,掌心相對。
突然,銀光一閃,藉著陽光,蘇繡看到那黑衣男子的掌心之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閃光,仔細一看,還不帶開口,身邊的南宮卿雲便開了口:“是毒針。”黑衣男子的手中不會莫名其妙的出現一根針,那麼便只有一個解釋,那根針,一定有毒。
蘇繡雖然早就有預料,但是南宮卿雲這一開口,讓她的心也揪了起來,雖然對於容祁的武功她並不擔心,只是可能是因為懷孕,心裡總是有些情緒化,雖然明白不用擔心,卻也剋制不住緊張的心情。
黑衣男子手裡的針又怎麼可能瞞得過容祁的眼睛,容祁沉沉的看著上方的黑衣男子,一個錯身,反手把黑衣男子的手臂一彎,迫使銀針不得不掉落下來,掉落在眾人面前,所有人都看的一清二楚,而後容祁便把黑衣男子扔到了一邊。
見此情形,南帝沉了沉眼,沉聲開口道:“太子想要切磋一番本來也無傷大雅,但是為何太子派的人人手裡會有一根針,能否請太子告訴朕,這是什麼意思?”
南帝一開口,所有人的目光邊看向了即墨瑾,猜疑,厭惡,各種情緒都有,而即墨瑾卻沒有在意,反而依舊淡定自若,只是皺了皺眉,看向南帝,突然拱手開口道:“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給容副將軍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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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局二 大軍來盔甲加身
見此,南帝陰沉的臉色才稍稍緩和,畢竟即墨瑾是即墨的太子,身後代表的是即墨,也不能駁了他的面子。
“既然是太子承諾,朕也放心了,副將軍可有受傷?”南帝沉聲開口道,轉而看向容祁。
容祁沉著臉,搖了搖頭:“臣無礙,多謝皇上關心。”
“沒事就好。”南帝輕點了點頭,而後開口道,“後面還有些表演,請太子落座。”
即墨瑾輕笑著點了點頭,坐回了原位。
容祁也坐了回去,只是眉間緊皺的眉頭和那抹不開的憂慮總是若隱若現,這也引起了女眷那邊蘇繡和南宮卿雲的注意。 “繡兒,你可覺得有些奇怪,從即墨瑾邀請比試,到比試結束,橫生枝節,怎麼看,這即墨瑾都似乎在計劃這什麼。”南宮卿雲沉聲開口道,不是她多想,而是多年的軍營生活讓她對一些事情有著莫名的警覺。
蘇繡又何嘗沒有發現,只是她對即墨瑾不瞭解,她覺得奇怪,是因為容祁的反應,別人聽說過容祁平日裡的處事手段,只當容祁是冷漠之人,面無表情是自然,更何況容祁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緒,外人自然是看不出什麼。
但以蘇繡對容祁的瞭解,又怎麼會看不出,容祁蹙眉她就發現了問題,容祁一定是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是哪裡呢?蘇繡的目光微沉,眉頭也不自覺的微微皺起。
“高手對戰看起來還真是……只是即墨怎麼會派出這樣的人?”旁邊的人小聲嘀咕著什麼,聲音雖小,蘇繡和南宮卿雲這樣的習武之人還是能夠聽清的。
高手?
蘇繡腦中突然靈光一閃,是了,她知道容祁為何反應奇怪了,剛才旁人說的高手引起來她的注意,高手,那名黑衣男子的武功極高,絕不可能面對容祁的那一招毫無反駁之力,既然如此,那便只有一個問題,那名黑衣男子是故意的,故意輸給容祁,故意露出破綻,故意讓人發現那幾枚銀針。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即墨瑾的下一步棋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