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軍心渙散,容兄應該是在軍營之中處理這些事情。”楚無意沉聲開口道。
聞言,蘇繡眸光微沉,難怪一大早容祁就走了,明明是休沐,卻那麼早就出去,她還以為容祁是要出去找楚無意,還是要做什麼。
軍營。
“副將軍,宋副將不能白死,這件事情,請將軍一定要查個清楚。”練武場,容祁的面前站著許多將士,大多都是曾經跟隨過宋義的。
還有一些,是在觀望什麼情況的。
“副將軍,宋副將平日裡為人和善,根本不可能與人結怨,若是說尋仇,當年宋副將雖然參與了那一場大戰,但是當時並沒有做過什麼事情,只是一個普通的將士,照理說不應該被敵人伏擊才是,這件事……”另一名將士也是沉聲開口道
“我知道大家都在想這件事情,如今,京兆尹府已經接管了這件案子,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容祁沉聲開口道。
容祁說的話,眾位將士也是明白,終究是沒有在說什麼,點了點頭。
待所有人都出去,容祁也是陷入了沉思。
辭官歸鄉,路上遭遇伏擊身亡,只留下一個重傷的小兒……這件事為何和當初父親的事情如此相似?
難道……是那幕後之人忍不住了?可是為什麼要原景重現呢?
是想要試探他,還是有別的意圖?
不管怎麼樣,這件事的發生,一定有問題。
幕後之人,他必須要趕快查到。
從軍營回到錦繡,剛進房間,就看到蘇繡一臉沉思的坐在桌子旁,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怎麼了,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容祁輕聲開口到,揉了揉額角。
蘇繡看著容祁坐下,微微皺眉,沉聲開口道:“是不是宋副將出事了?”
容祁一愣,而後微微點了點頭:“你怎麼知道?”
他原本不想蘇繡操心這些,卻沒想到蘇繡還是知道了這件事情。
“是無意告訴我的,怎麼會這樣,有查到什麼嗎?”見此,蘇繡忙開口問道。
容祁搖搖頭,沉聲開口道:“事情已經交給京兆尹府去查了,到底是什麼原因,還未知。”
聞言,蘇繡眉頭更是深皺,這件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也太過蹊蹺了。
這簡直和當初容修歸鄉發生的情形一樣,難道真的是背後之人故意的。
“相公,會不會……和當初父親一樣,是……”蘇繡有些遲疑的開口道。
容祁搖了搖頭,沉聲開口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事,父親當年的事情絕對不會是意外,不可能同一件事情時隔二十年再度發生,這件事太過蹊蹺了。”
蘇繡也點了點頭,容祁說的被錯,原本他們就懷疑當年的事情是人為,如今就更是確定了,只是……
“這件事情一定有人在背後策劃,那個人,很有可能真要對付你……”蘇繡沉聲開口道,眸中隱隱有些擔心。
容祁微微勾唇,將蘇繡抱在懷裡,輕聲開口道:“不用擔心,我不會讓自己有事的,倒是你……”
“我也不會讓自己有事的。”蘇繡認真的開口道,“我答應過你。”
“同樣的事情再度發生,很可能背後之人是想要試探我,你還記不記得那個玉牌?”容祁沉聲開口道。
蘇繡點點頭,有些疑惑的開口道:“你是是說從那個假容裡身上得到的玉牌?”
容祁點點頭:“若是能查到那個玉牌的出處,或許事情就會有一絲線索,那個人是派來監視我的,想必順藤摸瓜一定能勾找到背後之人的線索。”
蘇繡點點頭,卻是想起了另一件事情,沉聲開口道:“相公,還有一件事可能也是一個突破口。”
“繡繡想到了什麼?”容祁輕聲開口道。
“當年父親辭官歸鄉,是因為聞大將軍的事情,可是你也說過,當年父親回去的匆忙,根本不像是因為愧疚而辭官的,所以我猜想,若是真的這一點有問題,或許我們可以從當年的那件事情著手,或許也會有所收穫。”
蘇繡眸光沉沉的看著容祁,沉聲開口道。
容祁點點頭,眸光深沉如矩,“那就先查玉牌的事情,聞大將軍的事情暫且放一放,雖然說聞家不再涉及朝政,但是軍中還有聞家的兩位表少爺在軍中,或許能從他們身上得到什麼線索。”
“那玉牌的事情你打算怎麼做?”蘇繡看向容祁,輕聲開口道。
聞言,容祁笑了笑,微微勾唇:“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