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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著她,運起輕功,剛要飛奔,一直都躲在屋內,甚至沒有出聲招呼過一聲他們的白英與李雲,此時此刻,終於趕出了屋外,急急挽留起了他們:“女兒,難得回家一次,怎麼也不陪爹孃多住一宿?”
她連頭也懶得回,旁若無人,撕拉一下便將寒虞的衣襟扯破:“不必了,夫君說,他回去還要繼續給我畫眉。”
他們真的打傷了他!
她低著頭,氣憤地看著寒虞胸口的掌印,他們這樣還算是她的爹孃麼?
利用女兒,嫁給仇人的兒子,再將他誘入府中,置之死地而後快。
她趴在寒虞胸口,心疼地拿手指戳了戳他胸口的掌印,她也不知自己這是怎麼了,明明心裡巴不得他早點死,好把他的遺產統統留給她,真的見他受傷了,卻剋制不住心疼了起來。
畢竟,他是她第一個男人,而且,他待她著實不薄。
他在樓下,被她爹孃打了那麼多掌,居然也不吱一聲,要不是她主動撕破了他的衣襟,他八成壓根不打算將這件事情告訴她。
就算她扯破了他的衣襟,發現了他身上的傷口,他也……
寒虞面無表情,黑眸之中,一如往日的陰鬱,冰冷。他一邊抱著白綾在屋頂急速飛奔著,一邊一伸手,就將她輕輕撫摸在他胸口的右手拂開:“你別胡思亂想,這不干你爹孃的事,是我前幾日和人打架,不小心被人打傷的。”
他話音剛落,白綾紅潤溫暖的嘴唇,早已輕輕巧巧覆上了他的。
“夫君,謝謝你,你真好……”白綾抬頭,小心翼翼親著寒虞的下巴,她親了他沒幾下,他便已是氣息凌亂,全身僵硬。
他突然停止了飛奔,擁著她,竄入街角,將她往冰冷的牆壁上使勁一推,立即將自己乾燥,冰冷的嘴唇,牢牢覆蓋上了她的。
他甚至抱起了她,抬起她的雙腿,將它們牢牢固定在自己腰上,俯身急促而又瘋狂地親吻住了她。
白綾氣喘吁吁,被動地承受著寒虞生澀、狂亂的親吻,她心中疑惑,他為何明知是陷阱,還要娶她,甚至陪她回孃家?
難不成他從前就認識她?
但這絕不可能,因為她根本就不認識他。
或者他娶她,也是別有所圖,想借她除去她的爹孃?
那就更是匪夷所思,他翻手之間,就可以剷平整個白府,又何必要利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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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占星座
她百思不得其解,索性放棄了思考,依偎進他的懷裡,專心致志享受起了他生澀而又撩人的親吻。
其實,只要他不把她壓在身下,被他親,或是被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