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水蛭似的溼舌愈往下移,漸漸來到賁起的恥處,一陣陣灼熱的喘息已經噴在敏感的大腿根處。
“別這樣啊!┅”陸芸芸絕望的閉上眼,淚水止不住的滑落。
正當褻褲都要被扯下腰時,突然有人闖進來,大聲的喊道∶“報告少校!崗哨剛剛回報,外頭有些狀況!”
那胖子正在火頭上卻被打斷,脾氣顯然很不好,只見他板著臉回頭喝道∶“媽的!有狀況不會去查一查!老子正在玩女人你沒看到嗎?去去去┅沒事別再來煩我!”說完又更用力擰住陸芸芸的酥胸,好似要把剛才的怒意發在那兩團嫩肉上,可憐的陸芸芸又痛又羞的發出泣吟。
“報告少校,可是外面站哨的都死光了!”進來的人語氣突然變得很冷酷。
“什麼!”胖子連同圍著陸芸芸的那些人才發覺有異,一下子全回過頭,只見那名來回報計程車兵帽緣壓很低,手中的自動步槍已經舉起來對著他們。
“你是誰!膽敢闖進我營區!”胖子臉色驟變,憤怒喝道。
“我是誰不重要,放了那個女人,讓她過來我這邊,別跟我耍花樣!”士兵冷冷的威脅。
“哼!你以為你帶著她能離開這裡嗎?別說我的部隊在附近有七、八百人,就算不出動追殺你,外面的叢林怖滿機關和地雷,你們能逃去那裡?”胖子鐵青著臉,勉強獰笑道。
“薩達少校,這不用你擔心,你只需知道再不放這女人過來,你肚子裡的肥油就會流滿地!”士兵依舊平靜的回答,他的話透著一股森沉的殺氣,連這些在刀口舔血的亡命之徒聽了心裡都發毛。
“你┅”那叫薩達上校的胖子氣得咬牙切齒,但槍口真的就瞄準他肚皮,如此情況下根本沒有和人討價還價的餘地。更氣惱的是他們這一群五個大男人,正準備要好好蹂躪陸芸芸這隻白嫩可口的小羔羊,因此上身衣服都脫得精光赤裸,手槍刀刃都丟在一旁,現在想反擊都不知能拿什麼武器。
“照他的話作!”薩達憤怒的下令。
麥可舉起雙手向持槍對著他們計程車兵說∶“手銬的鑰匙在那邊,我必須過去拿。”
“去吧!”士兵冷冷的回答。
此時麥雖然面無表情,其實心中正暗自竊喜,因為他有個讓人聞風喪膽的外號叫飛刀麥可",只要有刀在手,瞬間就能取十幾公尺外的人命,光靠這項殺人絕技,至今就已奪走七十八條好手的命,而且從沒失手過。
他慢慢走向屋內另一頭的桌子,那裡放著他解下來的腰帶,腰帶上除了手銬鑰匙,還藏著一把輕薄短小的利刃,那是他多年來防身的習慣。
“死吧!”
當他摸起鑰匙轉身的同時,左手也同時射出飛刀,速度之快彷若電光火石,薩達等人早知他會發難,臉上都露出喜色。怎知那名士兵竟沒倒下,反而是麥可雙目暴凸面色慘白,驚厄的看著自己前胸,那把應該是插在對方心臟的刀,現在竟然沒入自己胸膛!
“呵┅呃┅”他不甘心又不能理解的嘶吼兩聲,慢慢屈膝倒下。
剩下的四個人也不敢相信眼前急遽的轉變,各個瞠目結舌頭皮發麻。他們連看都沒看清楚,麥可擲出飛刀速度已夠快,好似白光一晃直往那名士兵,但那士兵連頭都沒轉,只是伸手一揚,那道白光又回到麥可心口,飛刀麥可就這樣死在自己刀下,看他的表情只怕連自己怎麼會死都還不知道,眼前這士兵到底是何方鬼神,光想就讓人從頭寒到腳“還有誰想試試?”士兵依然低著頭讓帽緣遮住自己的臉,冷酷的問。
屋內已經沒人敢回答,薩達油亮的臉上不停滴下汗汁。
士兵手指著薩達另一名部下∶“換你去拿鑰匙!”
那個男人戰戰兢兢的移動腳步,撿起麥可掉在地上的鑰匙,回來幫陸芸芸解開手銬。
“奶還能走嗎?”士兵問陸芸芸。
“嗯┅可以┅”她雙手緊抱胸前,顫抖哽咽的回答。
“那還不走過來!”士兵冷冷說。
陸芸芸踉蹌的走向士兵,還差一步,雙腿已不支軟了下去,士兵及時伸手攬住她的腰。經過這麼恐怖的事件,陸芸芸好像得到一個倚靠,扶著纖腰的男人手臂感覺強壯而有力,讓人想把全身重量都交給它,不知怎麼,在這男人懷裡竟有股難以言喻的安全感,即使更多豺狼野獸環伺都不再害怕!到底這是怎樣的一個人?她偷偷仰起脖子看隱藏在帽緣下的五官,只看見堅毅的嘴唇、俊挺的鼻子、還有在陰暗中仍散發光芒的雙眸。
那是一張英俊又讓人充份信賴的臉龐,不知不覺陸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