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今天在看眼明天的太陽。
“來人,請大夫進偏廳,上好茶伺候著,把那無恥的騙子給我捆了去。”一個茶杯犧牲後,突然從院子四周衝進好多護院,看著一派江湖打扮的魁梧家丁,我才有點身在江湖人家的感覺。
“大哥,你的身份被拆穿了,這可如何是好,小弟雖威猛但也卻卻不是這麼多人的對手啊。大哥,小弟辜負你了,先去偏廳喝茶水,大哥自己多珍重啊。”猛男之所以叫猛男果然是有其深刻的原因的,都在這當口了,他竟然還能把大夫的身份扣在自己身上,把騙子的名號套在別人頭上。
但是這話騙的了自己卻是騙不了旁人的,一眾家丁全都擁到他身邊,想要將他捆綁起來。誰知道這人眼看抵擋不過,竟然無賴的爬在地上一邊叫著委屈一邊打起滾來,大熊一樣的身材,高高的羅鍋,滑稽的哭叫著打滾,竟然也惹的人不知道是拿他是問好還是大聲嘲笑好。好一個純粹的地皮無賴。
就在大家都忙著看那猛男之時,被先前家丁擁擠開來的書生,並沒有站在一旁觀看,而是邊翻著衣袖邊慢慢的向珠簾前廳靠近。
第七章尋花問情散
我有點鬱悶的看著自己滿是麵粉的手,可憐的衣服。還有不用看也知道很狼狽的臉。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難道是瘋人總動員嗎?幾番下來竟沒有一個正常人。就在前面猛男邊嚎叫邊打滾的開心表演的時候,那本來一直表現很優秀的書生選手,利用了人們都將目光集中在舞臺中央(猛男打滾處)時,他採用高超的隱蔽性的路線移動到了我和我娘所在的前廳。
然後,然後他做了一件叫我萬分驚訝的事情。從懷裡套出一個什麼布包,抬手一揚,包裡滿包的白麵順著他的動作全撲撒在了廳中,或許他本來要針對的就是我,所以大部分禍害在了我的身上。
“怎麼會這樣。”中年書生似乎想要達到的並不是這樣的效果,人當下呆立在那裡,手指顫顫的指著我說。
我怎麼會知道怎麼樣,整個事情滑稽的毫無道理。竟然對著我丟白麵,無論是那個年代都不曾聽說對人丟白麵能有什麼含義。羞辱我還是抗議?我只有無奈的擦著滿身狼狽。
我那娘顯然也被眼前的突然變化愣到了,眼睛眨啊眨了半天,才恢復常態大聲喊到:“來人啊。”
但是顯然事情如果脫離了軌道就總是無法控制,首先來到我們面前的並不是我娘呼喚的家丁。而是滿身泥土,衣服狼狽的有點撕開的猛男。那猛男一晃進入前廳,先是看著書生丟在地上盛放白麵的布袋。然後眼睛突然睜的好大,鬍子羅鍋一抖一抖的指著書生。
“大哥啊,你怎麼可以,你怎麼可以把我全家老小的口糧都糟蹋掉了,日子沒法過了。我是活不下去了。嗚嗚嗚嗚。”大鬍子猛男邊用袖子擦著面孔做哭泣狀,邊從懷裡掏出一個和丟在地上的布袋一樣大小一樣款式的裝的滿滿的布包。
“就算兄臺怪我私換了你家的東西,也不能隨便丟我家的東西報復我啊,雖然偷換了你家的東西是我不對,但是丟我家的東西你就對了,那麼就是我兩都不對了。既然都不對了,就等於我沒對不起你,我既然沒對不起你,你怎麼可以丟我家的東西報復我。你想要回你的東西難道我會不給你嗎。可是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想要回你的東西。”猛男一邊拿著那布包一邊用難得的說話聲調闡述著。
就在猛男拿著布包大聲表現的時候,我注意到外面原本是在捉拿猛男的看家護院,全部已十分怪異的姿勢站在院中,一動也不動,凝固的好象是蠟人一樣,只是頭上的汗在不停的流啊流,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葵花點穴手?在聯想到他晃入廳內無人能及的速度,難道這個猛男竟是個武林高手?
一旁的中年書生似乎也注意到了猛男的不俗表現,眼神一邊打量著門窗似機尋找逃脫路線,一邊警惕的看著猛男已防他有什麼舉動。似乎最終也沒找到更好的路線,竟然一反之前的冷漠表情,笑著討好的應對猛男。
“蒙難兄,如果方便的話還請你將那包裹還於唯兄,額,那包中之物乃是我新採之藥材,確是不值幾個錢的。”
“啊,兄臺你想要這個布包嗎?你這就對了,你想要你就告訴我嘛,告訴了我小弟怎麼會不給大哥那。”猛男馬上一副就歸還你的樣子。在更加靠近到書生的時候。
猛男抬手一揮,又一個布包被開啟,裡面似乎也裝著白白的藥粉,但是可以肯定那裡面的一定不是白麵,因為當猛男對著書生揮灑出藥粉以後。並沒有出現如我所期待的另一個滿臉滿身白麵的狼狽形象。
那些白色